“分不分手是其次,重要的是过程。我为你忍受痛楚,你为我感动得痛哭流涕,这是象征性的爱的证明,就这样。”
“我喜欢你身上白白净净的,没有其他痕迹。”他皱着眉道。
“OK,提案一失败。那进行提案二吧!”
“提案二?”
“既然你有幽闭恐惧症,那么我们找个黑黑小小的空间,制造一点甜蜜的回忆,也许你以后对这种空间会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甜蜜的回忆?”
“比如说我会这样做……”她拉下他的头,红唇印上他的。
他加深这个吻,好一会儿才听见他说:“听起来是个有建设性的实验。”
“恩,我还会这样做。”她拉起他的休闲上衣,手指在他身上画圈圈。
他夺走她手中的花,丢在一旁,两只手同时饱含侵略性的覆住她的俏臀。
“亲爱的,你的衣橱够大吗?”她抚着他的耳廓问。
“大到可以装下十个我们。”他吻着她的锁骨回道。
“不够理想,但总是个开始。你准备进行提案二了吗?”
“我以为你不会说呢,魔女!”
两人的第一次吵架,总算有惊无险的落幕……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不管好夫淫妇当得有多爽快,婚礼的脚步还是一步步近了。
婚礼的前两天,正彦到惟双的店里去取回婚纱及礼服——由于惟双的怂恿,彭雅均已经把自己的设计图付诸行动,由惟双修改缝制成功,变成婚礼当天用的白纱了。至于曲大师的作品,很不好意思,暂时当成压箱宝吧!不过在那之前,心情复杂的惟双先把它拿来试穿了。
在正彦的豪华公寓里,衣帽间的大镜子前,惟双穿戴完毕,站在衣着同样正式的正彦旁边,感觉自己就像他的新娘一样。
“正彦,你好帅。”她充满崇拜的道。
“惟双,你也美呆了。”正彦感性十足的回道。
不管如何,两人满心欢喜的预演起婚礼来——虽然真正的预演在明天,新娘也是不同的人。
预演到最后,当然免不了要你侬我侬的抱在一起,这时候突然闯进一位不速之客——正彦亲爱的母亲。
姜母是前来看新房布置的,却因为正彦忘了关门而直接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两人听到声音立即分开,但这时再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姜母看清楚身穿新娘服的人是谁后,语气艰涩的问:“曲小姐?你怎么会跟正彦……这是怎么回事?”她急着要听解释。
须知姜母有多疼爱彭雅均,惟双又是彭雅均的老师,三人在医院一直都相处愉快——至少表面上很愉快。现下看到平常最信任的儿子和也算信任的女人抱在一起,她怎能接受得了呢?
“妈,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正彦保护性的将惟双的小手包在他的大掌之中。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你后天就要结婚了,可是现在却演出这出……天啊!地啊!雅均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姜母开始呼天抢地起来了。
“伯母,对不起,一开始我们就深深被彼此吸引着,完全是身不由己的。”不管惟双平时如何圆滑刁钻,面对长辈,做错事就应该采低姿态。
“你们马上分开!趁雅均……”
“雅均知道。”正彦打断母亲的话。
“什么?”姜母大叫一声,这个讯息给她的打击更大。
既然雅均知道了,为什么什么都没对她说?难道她默认这种荒谬的关系吗?她是受了多少委屈啊!
“雅均早就知道了,但是仍然坚持要结婚,所以我们同意一个月后再离婚。”
正彦这么说并没有让姜母好过一点,反而一个劲儿的臭骂他——
“不准你们离婚!你们这些年轻人是怎么回事?把婚姻当儿戏吗?你以为结个婚为什么要请这么多亲朋好友来见证?不是因为需要他们的祝福,而是要告诉他们你娶了谁!将来有一天,你在路上遇见了你的叔叔、伯伯,他们看见你的身边站着不一样的人,只会把你看轻了!
“他们会认为你是私生活乱七八糟,是个无力经营长久关系的人。你的事业会受到影响,你在董事会的地位会摇摇欲坠,董事们会藉机打击你的信誉,把你拉下总裁的位置,你想清楚点!”
姜母一口气说了许多道理,这些正彦当然也都想到过,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味的追求外在的东西,精神的世界永远是空虚的。
他等了三十三年了,终于等到一名能让他快乐又深爱的女子,他怎能轻易放弃呢?已经无法回头了。
“妈,我是真心爱惟双,没有人能像她这样让我快乐,求你不要阻止我们相爱。”他恳求道。
姜母不理会他,转而朝惟双开口,打算说服她主动放弃这段关系。
“曲小姐,你是个精明的女人,就算你顺利在正彦和雅均离婚后嫁给正彦,可是我每次看见你,就会想到可怜的雅均,如此一来我们的关系会好转吗?婆媳关系无法好转,一个家庭注定要被一分为二,现在我们的关系搞成这样,你觉得正彦还会快乐吗?爱情很伟大,但爱情也会因为生活中的琐事而变质的。”
“快乐与不快乐是可以选择的,为什么不选择放下心结,接受比较完美的方式呢?我愿意等伯母放下心结再嫁给正彦。”惟双得体的回道。
“雅均将不快乐的死去,这个心结我怎能放得下?除非她快乐,除非她不死,否则我是不会放下的!”姜母下能接受这种说法。
“妈,即使我和惟双断绝往来,雅均也不会快乐的。她被病魔缠住了,也被心魔缠住了,她为了报复梅良生才嫁给我,也是为了当个美美的新娘才嫁给我。后天她就完成当新娘的梦想了,但您觉得她真的会快乐吗?她一直无法跳脱被梅良生抛弃的深渊,心中有余恨的她,永远下会快乐的。”
“那你当初就不该求婚!你不只让我失望,你还让所有人失望。你这样还算个男子汉吗?你有为自己可耻的行为忏悔过吗?”
“我刚开始也挣扎过。”
“只是刚开始而已!我怎么会教养出你这种儿子?你以前是个听话、负责任、敬爱母亲的好儿子,可是才多久的时间你就变了?一个女人的影响力真有那么大吗?她除了长得漂亮外,有什么过人之处?在你身边,这种花瓶不知道出现过多少次了,为什么你那时候都不爱她们,等到决定结婚了才来出轨?你分明是压力下产生的幻觉,是幻觉,懂吗?清醒一点!”
“不是幻觉。惟双拥有与众不同的特质,没有她,以往的日子只是努力呼吸,没有她,未来的日子只算行尸走肉。”
“是吗?那你们两个为何不干脆逃婚算了?”
“伯母,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会选择逃避的方式。”惟双声明自己的立场。
“你是成年人,我呢?我是老年人!我脸皮变薄了,丢不起这种脸,何不躲在家中敷面膜算了!”
“您希望我取消后天的婚礼?”正彦怀疑的问。
“我不知道,你自己决定吧!反正你已经长大了,不会听我的了,通通不用问我了!”姜母气愤难消。
“我的承诺没有变,雅均想举行婚礼,我们就举行婚礼,如果这能让她得到短暂的快乐,那就这样吧!我会扮演快乐的新郎,她会扮演快乐的新娘,然后我们快乐的向世人宣布我们结婚了。”
“你这算是给我交代吗?我不接受都不行?”
“难道您觉得勉强我接受这个婚姻,雅均就会比较快乐7.”
“我没那么天真。”
“雅均其实很崇拜惟双,您不觉得吗?她甚至曾有一度愿意放弃报复的念头,后来是因为发病了,身心俱疲才又恢复那种想法的。”
“可怜的雅均,为什么找不到救她的方法呢?”姜母想到这点,不由得老泪纵横。
由于这次发病的情况较以往严重,加上彭雅均的心情大受影响,医生说她的生命可能再缩短。
“伯母,雅均会没事的,若是我们不支持她,就没有人支持她了,您要坚强一点。”惟双为大家信心喊话。
“没错,我们要坚强一点。”姜母擦擦老泪,突然惊觉自己竟在这种冲突的时候接受她的鼓励。
这个曲惟双果然不是那么普通的花瓶,也许儿子会看上她,不是没有道理的。
第十章
婚礼前一天,惟双和正彦不方便再见面了,毕竟结婚就要有结婚的样子,你不能刚跳下一个女人的床,紧接着就抱另一个女人入洞房,这样感觉很奇怪。
早上,惟双像平常一样开店,忙碌的开始她的一天。
中午,她想像正彦和彭雅均的婚礼彩排进行得不知顺不顺利。晚上,回家陪父母用餐后,她很快又赶回店里处理事务。打烊的时候,有个人影悄悄的侵入她的地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