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你不能这样啦!让我听听他怎么说,大家都是来找钱的嘛!”巧得很,这名高大的色狼也姓江,但此江非比姜,职称是总经理而非总裁,而且他的本业根本就不是搞金融的。
“珊卓拉小姐,这是我的名片,”安东尼给了她一张烫金的名片,“如果方便的话,可以一起走吗?”
“你是投顾公司的副总裁,好大的头衔哦!”惟双故作惊喜的说。
“我们这一行要找钱太容易了,请?”安东尼绅士般的交出他的手肘。
惟双佯装不舍的看了江总一眼,抽回自己的手,换到安东尼的手肘上,“不好意思,江总,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出来玩吧!”既现实又娇媚的模样,男人只会扼腕不会恶言相向。
“如果还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说,你有我的电话。”江总握紧拳头,努力保持风度。
“我们走吧!”惟双笑着拉拉安东尼的手肘,并对江总挥手说拜拜。
背过大色狼,她长长的吁了口气。这场游戏,险险就输了分,不过幸好她的好运还没走完,又得分了!
进入正彦安排的房间,安东尼并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他心中明白,这位美人和好友私下一定有某些关系在,否则不会轻易答应正彦的邀约,她看起来虽然很热情,却不像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
安东尼走后,又过了十几分钟,正彦终于来了。他转身“砰”地一声关上门,双臂环胸,斜靠在门板上,显示他的怒火方炽,没得消呢!
惟双坐在床沿,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总算见识到他的硬脾气,反而觉得他……好迷人哦!
“你知不知道那个江总是个有名的大色狼?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他很可能硬来,到时你哭都来不及!”正彦像在教训女儿一样教训她。
“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惟双脱着高跟鞋,皮皮的问。
“知道还黏他黏得这么紧,你是想找死啊!”他想把她按在膝盖上,用力的打她美丽的翘臀峰。
“反正我又不是真的想跟他走,再找借口把他甩掉不就行了?”虽然那个借口她到现在还在想,不过总算有惊无险,平安度过。
“刚才我叫你到房间来,你为什么不来?还说我是陌生人,安东尼就不是陌生人了吗?还是他长得比我帅、比我有魅力、比我好上勾?”以东方人看西方人的面孔,几乎每个西方人都是比帅的。
又来了,缺乏爱情的男子特有的自贬性格。
“如果我说我是别的女人,你一定不相信吧!”惟双低头看着自己脱下的鞋问。
“你这个大胆又爱现的女人,化成灰我都认得,又怎么会认错?你以为我这几天都怎么过的?”在想她想得辗转难眠中度过的。
“如果我说,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呢?”
“双胞胎?”正彦惊道,终于放下环胸的手臂,稍稍离开那扇门。
“你猜我是爱上你的那个,还是捉弄你的那个?”她抬头调皮的对他眨眨眼。
“你每次都先捉弄我,然后再说爱我,我无法分辨。”他躺回门板泄气的道。她是真的有个双胞胎妹妹?还是又是捉弄他的?
“订婚那天出现的是曲惟珊,我并没有对雅均说过任何话。”她不再开玩笑的郑重申明。
“你真的有个双胞胎妹妹?”正彦不敢置信的问。要这是真的,那她们两个实在太像了,像得连阅人无数的他也无法分辨。
“事实上我们是三胞胎,不过我们的姊姊在我妈怀胎未满三个月时就萎缩掉了,所以我的店名取名叫丹丹,因为我爸妈为她取名叫曲丹。”
“可是你妹妹又怎么会认得我跟雅均?”
“因为我在前一天跟她说了你的事,还答应跟她交换身分。你跟雅均是订婚宴的男女主角,随便问也知道。”
“所以我是怪错人了?”正彦有些不自在的说。
惟双一笑,顺着他的话道:“你要怎么补偿我受的委屈?”她一向懂得寸近尺。
“道歉的礼物?”他试探性的问。
“还有呢?”她收起双脚,抱在自己脍前。
“呃……吻你七次,补这七天的份?”他慢慢走向床畔,语气中饱含期待。
“听起来很诱人。还有呢?”她笑。
“和你在这张床上打滚到四肢无力?”他也笑,不过笑得像个色鬼。
突然,她抬起赤脚抵着他的胸前,皱皱眉道:“等一下,姜总裁,我今天是来这里谈贷款的。”
正彦收起色鬼般的笑容,反问:“你真的想贷款?”
“某人曾经说要介绍银行经理及设计大师给我认识,可是他现在只想占我便宜,其他全都忘了。”她充满怨慰的瞅着他。
“我现在的确只想占你的便宜。”
“正彦!”她娇嗔一声。
“好吧!你需要多少钱?”他抬起她的脚放在肩膀上,慢慢的从她的脚踝摸向她雪白大腿,穿着丝袜的线条,不但紧实还闪着珍珠般的光泽,完美到让人惊叹。
“恩……我想我还需要一名会计师。”她闭上眼轻吟一声,用脚指头梳着他的头发,头发刺穿她的丝袜,搔在她的脚底痒痒的。
“你的要求越来越多了,吸血魔女。”他说着上前一步,单膝跪在床沿,将她美丽的大褪反制到她胸前,紧接着吻上她的唇。
她承受不起他的重压,顺势仰身倒进柔软的大床,丝缎般的长发散落在床单上,伸出舌头用力的吮着他的。
思念啊!如果不是以折磨彼此的肉体来渲泄,好像就觉得不够似的。
许久之后,两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惟双搓着他颈侧的肌肤,幽幽的说:
“正彦,雅均好像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你要不要跟她再谈一次?”
正彦抬起头,不怎么确定的看着她,两人的唇距离不到三公分。
“订婚那天跟雅均住院期间,我已经找她谈过两次,目前她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根本不会同意取消婚礼。她很在意我们背叛了她,所以打算用婚礼报复我们,也报复梅良生。”他阴郁的说。
“那我们怎么办?”
“我和雅均已经达成协议,结婚一个月后就离婚,离婚协议书也都签好了。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绊住我们。”
“那你妈知道吗?”惟双想起那位一直都很和善的妇人,她真的很疼雅均。
“我打算离婚后再告诉她。”
“伯母会生气吧!”把婚姻当儿戏,合该要气一阵子的。
“我会向她解释。”
“想不到我们也成为雅均报复的对象。”惟双为这件事感到使不上力。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只要她觉得开心就好。”他低头啧啧有声的吻着她柔嫩的红唇。
“那我们这样岂不成了奸夫淫妇?”她发现自己还是在意这个名词。
“你后悔了吗?”他吻着她颈部脉搏跳动的地方问。
“不是。”她摇摇头。
“那暂时忘了雅均,专心做你的淫妇吧!”
他除去两人剩余的衣服,回到她身上,很快进入她的体内,狂暴的在她体内肆虐,就像所有久别重逢的情侣一样,然后,惟双也很快便忘了刚才为什么停下来,乐意当起他的淫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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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爱之后,正彦带着惟双去买他答允过的道歉礼物,惟双没别的要求,只想和他同戴一款订情戒而已。但这对订情戒是不能挂在手指上的,以免刺激到雅均,所以他们把戒指用炼子串起来,挂在最贴近心脏的位置。
买完戒指,惟双带正彦去找那个罪魁祸首——曲惟珊。惟珊这时正在装潢一间别墅的现场,看见惟双身边带来的人并不意外,好像早就有了心电感应一样。
“你们这么快就和好喽!真是没个性。”她失望的收起设计图,丢进一旁装着好几个卷轴的袋子里。
惟珊工作时穿着工作服——过时的背心,过大的吊带牛仔裤,绑成一粗麻花的辫子,脏到不行的旧布鞋。因为要和一群粗手粗脚的装潢工人一起工作,所以她总是把自己弄得很邋遢。
“我以为你们两个很像,从事的工作怎么差那么多?”正彦来回看着这对双胞胎,无法想像订婚那天看到的真的是曲惟珊。
其实惟双在家也有邋遏的时候,尤其是碰上家庭烤肉日,两个人简直邋遢到一块儿去了。而惟珊在工地时的确邋遢,但出门跟接单时还是会打扮得美美的再出门。
“你吻我的时候并不觉得我们差很多啊!怎样?要再来一次吗?”惟珊坏坏的点点自己粉嫩的唇。
“你吻了她却不知道她不是我?”惟双将正彦推远了点,一脸责怪的看着他。
“对对对!他分辨不出来,他不是你的宿命,不是你的前世情人啦!你爱错人了。”惟珊在一旁扬风点火。快吵架吧!用力吵啊!吵到一发不可收拾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