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主子指的是敏福晋呀。樱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旋即得到了一个答案,她一脸兴奋,“主子,您搞错了啦,王爷一定是喜欢上您,所以才将您要了来的。”啊,真是幸福呀,要是她也有这样的福分就好喽。
“不,不是的,他……王爷怎么会看上我这个下人呢?”章芸连声否认,一张脸却不由自主的绯红了起来,“你千万不要乱说,让人听见就糟了。”
她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听樱儿这么一讲,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怕什么怕,这彩云斋是王爷特地为您安排的,除了我们几个服侍您的丫环之外,闲杂人等可不许随意进出。”樱儿抬抬下巴,骄傲的说。
章芸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需要人家服侍,我是来服侍人家的。”为什么樱儿就是搞不清楚呢?
“不不不,不管以前您是做什么的,现在您已经是我的主子,我就是得服侍您。”樱儿摇头反驳,一边伸长手想抢过章芸手中的抹布,“主子,还是让樱儿来整理吧。”
章芸摇摇头,坚持道:“不,我不能无所事事的待在这里。”她转过身,开始擦拭着屋内的摆设。
“这……”唉呀,偏偏绣大姊出府去了,否则一定可以阻止主子的。
樱儿拧着眉头,没了法子,只有杵在一旁看章芸做事而干着急。
她只不过是他利用来反抗哥哥的一颗棋子罢了!
蔺兆祀在心中提醒自己,决定把自己这几日来莫名的心绪抛在一边,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烦,不该花太多心思在这上面的。
双手反剪在身后,他缓缓的在府内的回廊漫步着,本来今天他必须进宫去参见皇上的,但是,临时升起的倦怠,让他随口编了个理由,称病缺席,想必一下朝,兆祯一定又会气冲冲的在背后骂他了吧。
这定宁王府是他一手创建而成,虽不似蔺王府那般堂皇,但是,却也另有一番宏伟壮丽之姿,也只有在这个地方,他才可以真正的放松自己,让自己卸下防备,做回真正的蔺兆祀。
“不行呀,主子,这些事还是让我来就好了,您就在一旁歇着吧。”
一旁传来的焦急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声音是从他安置章芸的彩云斋传来的。
呵,没想到他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彩云斋前。蔺兆祀自嘲的笑笑,或许是日子过得太无聊了吧。
“樱儿,你就让我来吧,要不然我会闷死的。”她在这里的工作量,比起在成府,已经少上几百倍了呢。
“不行呀,刚刚您已经将整个彩云斋打扫了一遍,现在又要自己动手洗涤衣物,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会怪罪我的。”
“放心吧,王爷不会知道的。”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怪罪的,毕竟,这些杂事,本来就是她该做的呀。
“可、…王、王爷?!”樱儿还想劝说之际,眼角瞄到了蔺兆祀的身影,连忙行了个跪礼,不安的喊道。
“你在做什么?”蔺兆祀上下打量了一眼章芸,对她一身破旧的衣物大皱眉头。
“我……我想也该要做做事了,所以……”奇怪了,为什么他一副她做错事的样子?
“我有叫你做事吗?”他低着嗓音说,让章芸忍不住一颤。
“王爷,请不要责怪主子,是樱儿不好,没有好好服侍主子,都是樱儿的错,请王爷降罪。”樱儿见章芸苍白着张脸,连忙开口想帮她解围。
蔺兆祀犀利的视线睇了樱儿一眼,淡淡道:“这里没你的事,你退下吧。”
“可是……”樱儿犹豫的望了望章芸,脸上尽是担忧之情。
蔺兆祀再睨向樱儿,眼神有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是的,奴婢告退。”唉,没办法。樱儿不放心的看了章芸一眼,无可奈何的退了下去。
“你似乎很不喜欢过好日子?”看着章芸手中的木桶,蔺兆祀嘲讽的扯了扯唇。
章芸抿了抿嘴,轻声说:“芸儿的命该如此,过不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自没了爹娘之后,她就知道,凡事都要靠自己,不要想着依赖旁人。
“即使是我要你养尊处优?”他逼近她,望入她的眼眸问。
“请王爷不要和芸儿说笑,养尊处优的该是福晋,不是芸儿。”天,他为什么总是要靠她这么近?害她每次都心跳不已。
“福晋?”她是在暗示什么吗?难道她听到了什么风声,知道他拿她当筹码来气兆祯?“聪明的丫头,心急了是吗?”她急着想正名了?
“急?”章芸困惑的眨眨大眼,不懂为什么他总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蔺兆祀霍的攫住她的手腕,粗暴的将她拉近身前,原本被她捧在手上的木桶霎时滚落在地,发出声响,衣服撒满地。
“如果你希望养尊处优的日子快点来的话,与其这样假惺惺的故作勤苦,还不如努力满足我,或许,我会让你的愿望成真。”他将她的身躯贴紧自己,不让她有移动身子的机会。
“王爷,请放开芸儿。”一抹红晕扑上章芸的脸庞,他身上浓浓的男人味让她感到昏眩。
他扬着眉,斜睨她一眼,“我会听你的吗?”他将唇轻触在她的发上,低沉的声音充满危险,“这身破旧的衣物,我以后不想再看到。”
“我知道了,芸儿以后会尽量不在王爷面前出现的。”她反正也只有这些衣物,要不让他看到,就是这个法子了。
蔺兆祀眯了眯眼,邪魅的双眸闪过一丝怒意,这丫头竟然敢曲解他的意思?没有预兆的,他大手一挥,毫不留情的将她身上的衣物由肩部撕裂到腰际,露出了红色的小肚兜。
“你不只要天天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要一丝不挂。”他一字一字的宣告,“直到你安分的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衣物为止。”
章芸面红耳赤的试图用双手遮掩裸露的肌肤,但是,也只足够盖住胸前的重要部分罢了,“这个命令,恕芸儿不能听从。”她全身轻颤的道,眼前的男人喜怒无常,让她感到不知所措。
“由不得你。”他残酷的拉开她遮在胸前的双手,目光恣意的在那小巧坚挺的双峰上游走着。
“不,请您别……”她话未说完,先深深的倒抽了口气。天,他……他的手在做什么呀?
“别停?放心,我不会的。”他完美的唇形弯成一道邪恶的弧度,修长的手指狂妄的轻揉着她雪白的浑圆。
一道道酥麻的感觉席卷过章芸的每一寸肌肤,在他的手指掐住她坚挺的蓓蕾之际,更化成一阵阵的颤抖,如电流般在她体内四窜。
红色的肚兜不知在何时被轻扯了开,像只蝴蝶似的飘落在一旁。
不行,她必须阻止他才可以……虽然理智这样警告着她,但是,那瘫软无力的手却怎么也举不起来,更别说推开他了。
他手的动作此刻已经被灼热的唇瓣所取代,灵巧的舌轻佻的在她粉红色的乳尖旁来回的画着圆,由外而内,直到那最顶点,然后规律的轻舐着。
“不……不……”她抗拒的轻吟着,却细如蚊蚋之鸣毫无说服力。
蔺兆祀不但没有停手的意思,一只手甚至还顺着腰际衣服的缝隙往下探去,抚上她大腿内侧的细致肌肤。
这是怎样折磨人的滋味呀?从未有人告诉过她,跟男子接触的感觉会是这样的狂烈……与恐怖。章芸的身子颤抖得犹如风中小草一般脆弱,她有预感,要是他再不住手的话,她肯定会晕眩过去。
“王爷——王爷——”突然,莽撞的呼叫声打破了彩云斋中旖旎的气氛,是绣香。
“该死!”蔺兆祀恨恨的咒骂了声,抬起因欲望而泛红的双眸,不悦的瞪视着门口突来的打扰者。
“王爷,敏福晋在前堂等着您。”进门的绣香佯装什么都没看到,一贯的镇定道,不让主子感到尴尬,也是她们的工作范围之一。
福晋?这个称呼霎时震醒了沉溺在方才气氛中的章芸,她连忙推开蔺兆祀,羞愧的努力将被撕开的衣物拉回胸前,遮掩着裸露之处。
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蔺兆祀并没有帮她的意思,只是冷冷朝绣香道:“拿件新的衣服给她换上。”
“是的,王爷。”绣香轻应了声,瞧这情况,她大概也猜着了七八成。
“还有。”他整了整衣衫,走至门边,“不许她再插手你们的工作。”
绣香瞄了眼章芸,点点头,又应了声,“是。”
蔺兆祀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没有再望向章芸,大跨步的离去。
章芸瑟缩着身子,退到一旁的角落,忽然涌上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了起来。
“主子,您会冷吧,我帮您找件衣服穿上。”绣香体贴的不多问,赶紧找了件衣衫,为章芸换上。
“谢谢你,绣大姊。”章芸低喃着道谢,旋即坐上炕边,默不作声的低垂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