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怔半晌。
“怎么,你不知道?”她问。
“不。我知道,有同学告诉过我。但是——由你讲出来,感觉完全不同。”他窘迫地笑。
你真的温暖如风,尤其在上课时。听你讲课实在是种享受。我很喜欢。“
“真的?真的?”他不能置信又喜出望外:“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以前我——不敢也不好意思讲,我一直尊敬你是老师。从今天开始,我们是朋友。”
“是朋友,太好,太好了。”他由衷地笑。
“还有。希望你早日”不再孤独“。”她顽皮地。
“以后不会!”他怪难为情的:“以前有点固执,心中左思右想定不下来。今后我会安定了。”
“太好了,风已定,是不是?”她开心地笑。
雨浓打完球,满头大汗地走过来问:“谈什么?这样开心!”
望着她的眸子坦然深情。那感觉——是了,就是永恒。他本身就是个永恒的人。
“我们几个,风、雨、雪、晴、荫都齐了,只有哥哥是敖。现在风已定,雨已停,雪已融,荫已过,只剩下了晴空万里。雪凝微笑:”看,晓晴和哥哥,打球打得多好,他不再冷敖,是不是?还有陈荫,他脱出了自造的框框,满面阳光。“
“你倒想得周全。”雨浓摇头:“我们全变了天气。”
“人生也如此,”若风也说:“阴晴圆缺,高峰低潮谁又能控制、掌握?”
“阴晴圆缺,高峰低潮虽不能控制,但我们至少能把稳自己方向,这最重要。”雨浓说。
“是。以后我也不吹无定向风了。”若风释然地笑。
年轻人,实在不该有太多的阴翳、太多的低潮,因为阳光始终在我们身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