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冠志长啸,全天下的女人都一样,今天要不是他有几个臭钱,长得不赖,谁会对他好呢?
第一见到江映霞,他感受到一股震撼,她和当年的“她”太像了,所以他才会主动的接近她。谁知道女人的心果真不可靠,江映霞也和“她”一样,在一张美丽诉皮相下,只是个凡夫俗女,见到的只是他的外表,一如当年“她”在自己一贫如洗的情况下离开,却在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回来,要求复合。
也罢,既然大家都知道他是情场浪子,有名的女性杀手,可从没有女人因此却步,前仆后继者不计其数。既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肥肉,当然只是各取所需,他又何必太客气?
痴迷的望着黄冠志狂放的笑容,江映霞不禁在心中想着,为什么连猖狂的情况下,他依然如此英挺?他一颜一笑再吸引千万女人的心,老天爷真是偏心。她的心中开始起了想掳获他的念头,要是能一辈子对着这张脸,恐怕边“腻” 宇怎么写都忘了吧!
突地,她皮包中的Calls机响起,破坏的她沉浸在美梦中的幻想,她不耐烦的拿起Call机一看,原来是桑曜宇,那块食之无味、弃不可惜的鸡肋。现在好不容易有美味的“鸡腿” 出现,鸡骨可以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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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窗口,眼见桑家一片黑暗,没有灯光亮起,表示没有人在家。管家雩的心情忐忑,今天她无心工作,一颗心全系在桑曜宇身上,只想着要如何对他开口。一下班就冲回家,遇到有人叫她也不多搭理,没有如往常般的在办公室多作停留。
回来之后,当她看到桑曜宇的房间还是一片漆黑的同时,不用马上面对他,她呼了一口气,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暂时得到舒缓。
但缓刑可不是没事,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管家雩只觉心愈来愈慌,连番在室内踱步,也无法让心情平静下来。
“哎呀!烦死了!”
她大叫一声,将一头短发拨得更凌乱,却无法将心中的烦闷消除。最后,她还是选择坐下来等他回来。面对着镜子,她有些愁眉不展,想不到适当的藉口可以婉转的告知。
呵!想想还真不值,人家谈恋爱关自己屁事,干啥要她一个局外人和在其中搅局?心情是恶劣的,她又不是天性鸡婆,要是人家到时候没事,自己岂不成了破坏人家好事的大嘴巴,还是不要管吧!
可是回过头来想,桑曜宇待她一向友善,如同亲哥哥般的爱护照顾,万一江映霞真的背着他,大玩脚踏两条般的游戏,她怎么忍心让他受到伤害,真能说不管呢?
矛盾的心情跟随着时间的流转流,一下向东、一下向西,好久好久,连睡神也不知不觉的降临。终于好听到熟悉的开门声,桑曜宇回来了,勉强张开眼睛,管家雩强打起精神迎接他的回来。
眉开眼笑是桑曜宇此刻的表情,也是他好心情的最佳的写照,刚刚才和女朋友分开,甜蜜浓郁的滋味还在心头,让他喜不自胜。世界对他来说是美好的,连工作在最近的时日中都异常的顺遂。“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已经成了他眼下最佳的写照。
“晦!管管,你今天回来得真早。”
管家雩没好气的说:“老兄,看看你的表,是你回来得太晚了吧!”
桑曜宇当真抬起手表一瞧,“哇!Howtimeflies!时间过得真快,我没注意已经这么晚了。”
“看你满面春风的模样,想必有一个浪漫愉快的夜晚噗!”管家雩在心中想着措辞,口中先应对着。
“说起来还真谢谢你,经过你昨天的一番话,我决定听从你的教诲,将映霞紧紧的捉牢,,以免后悔都来不及”
桑曜宇的心思还放在江映霞的身上,想着她卷曲的秀发披泄在肩上,想她今天身上一套漂亮的套装,想她妩媚动人的神情。短短数日不见,她似乎愈来愈成熟女人的韵味。
“桑大哥,你……嗯,我是说你有没有觉得江映霞变了。”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
“有,她确实改变很多。”
他斩钉截铁的回答,肯定的句子让管家雩一时之间心脏漏跳了一拍,难道他知道了?但不可能呀,他明明像个无事人。
“她变得让人更目不转睛了!” 他赞叹不已,“咦,你最近看过映霞吗?否则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变化?信不信由你,从四年前初次相见到现在,我居然还会有惊艳的感觉。没想到她居然更美了,要不是你的提醒,我恐怕还不会注意一引起小细节,管管,真谢谢你了!”
桑曜宇没有注意到她的脸色愈来愈难看,儿自兴高采烈的自问自答,现在的他完全是沉浸在恋爱中的男人。
到底是谁没神经!管家雩只差没有场昏倒,听完他的话只让她明白一件事——桑曜宇会错意了,但也可见江映霞隐藏的功夫极佳,早上和另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晚上在桑曜宇的面前又是另一番风情。
不行,一定要把江映霞的假象戳破,她气不过的想着。“今天我在街上看到江映霞哦!”她故意不把话说完,就等着他主动追问下文。
“真的?!她没跟我说耶!”桑耀宇惊奇的说。
“当然没说,因为她没看到我。她全副的精神都放在身旁的男人上,两上人很亲密的模样,我想告诉你一声。”
桑耀宇直觉的想否认,“你看错人了。”
“我的视力一点二,既没近视又缺散光,怎么可能看错?你自己说,她今天是不是穿着一件大红色的套装,整个人如火焰般的耀眼?”她不甚服气的为自己辩驳。
看到桑曜宇哑口无言的默认表情,管家雩也不忍继续追问,她只是轻描淡写的说:“总而言之,我只是好心想警告你自己要注意一点,不要被人欺骗了,心中还沾沾自喜。”
他气急败坏的脱口而出,“管管,我没想到你是个嘴碎的人,随随便便的捕风捉影,又没有任何根据。在大众传播媒体待久了,你也像那些不负责任的记者一样。”
“什么话?我……我是那种人吗?”管家雩一时为之气闷,“道听途说是我会做的事吗?我又不是三姑六婆。”要不是吃亏的人是你,我才懒得管江映霞搭过多少男人的臂膀、躺在多少凯子爷的怀中,她在心中加上一句。
从小认识到现然,桑曜宇明白管家雩的个性其实并不会无中生有,因此心中对她感到抱歉,虽然也觉得自己的措辞说得太过分,但他却拉不下脸道歉,嘴巴上仍强硬万分“我相信映霞,她绝不是个见异思迁的人,否则早在我当兵的时候就该有许多机会移情别恋。我们拥有我年的感情基础,虽说她现然身处娱乐圈,工作环境较为复杂,偶尔和同行的男同事吃个饭,很容易被媒体炒作,可并不表示她不懂洁身自爱。我自认不是老古板,只要行为合宜,我也不会禁止映霞参与正当的社交活动。”
是吗?管家雩在心中冷哼,当你亲眼看到那两个人贴紧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时,就不相信你还认为是“正当的社交活动”,难怪人家说恋爱中人都是盲目的,真是至理名言。
“好了,我不想讨论这件事,现在我说再多也没有用,你根本就不相信嘛!我只希望江映霞的保密功夫做得好,不然哪天在你的面前穿帮,让你哭不出来。再见!”
管家雩用力的把两人面对的窗子关上,独自在心中生闷气,一张气呼呼的脸上满是怨怒。抱着一双自己最喜欢的小熊恰比,好用力的在恰比的身上猛捶几下泄愤。
“桑曜宇,你是个不好歹的家伙,亏人家为你烦恼了一整天,记住你自己说话,真要发生任何事情,看我还会不会帮你的忙,下次就算见到江映霞和别的男人的上宾馆,打死我也不多嘴,就让你绿帽子戴个彻底。”她忿忿不平的自语,手指恰比猛戳,可布偶不会难过的却是她的心。“我发誓,以后绝对不要多管闲事。有时间我不会写写稿吗?干啥吃惊饱撑着讨骂挨?”
好个不知好歹的男人,亏自己替他设想那么多,看到他的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亲热时,恨不得冲出去将她碎尸万段,谁知人家根本无所谓,真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咦,她差点忘了,恰比正是“那个没眼睛的男人”送给自己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当时自己捧着它大笑大跳,快乐得一如得到天上的星星一般,可是此刻却有弃之如敝展,连碰都不想碰的感觉。还是快点把它丢下去吧!再也不抱它了,谁教它原本的主人混蛋可恶加三级,要她不迁怒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