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的男人识相点。”高名扬欣赏苏青恒的个性,两个男人的友谊就在这样短暂的交谈中,建立了起来。
“没想到我们五人之中,已经有两个人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归属。”况蔼云心生羡慕,但她却无法像丁可榆与谢芯翎一样,对男人产生信任感。“但是这种幸福真的能够天长地久吗?”她愁怅的说。
会陷入爱情之中的女人,总是把感情想得太简单,她虽然心生羡慕,但却不能改变她长久以来对男人的想法。
男人的确是一种狡猾的动物,若是掉以轻心只会落得凄惨的下场,所以她不轻易谈情说爱,她总是告诉自己男人是不能信任的。
就因为这样的想法,所以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只要她觉得自己活得有尊严即可。
“或许是因为我们遇不到像名扬跟青恒这样的男人,所以爱情对我们来讲,是无法天长地久,再说我觉得我们并不需要依靠男人存在,我们依旧是我们。”杜巧忆由衷的说出内心话。
虽然两位好友找到自己的归属,而这其中她们也帮了不少的忙,但这并不代表她们一样认同男人的价值。
从头到尾,她依旧厌恶男人的存在,不信任男人的感情。
“就算看到可榆跟芯翎现在这种幸福的模样,但我还是不会傻傻地掉入爱情的陷阱,我认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改变我对男人厌恶的想法。”高心筑有感而发。
对于她们几个女人的高谈阔论,两位男士不置可否的坐在一旁,不想说些辩驳的话。
因为他们相信总有一天这三个女人的身边,一定会出现可以改变她们这种对男人主观意识非常强烈的男人。
所以现在对她们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只有等她们遇到了,自己去深刻体会,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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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深夜里,月亮被一层乌云遮蔽住,整片天空布满乌云,伴随著打雷的声音,随时都有下雨的可能。
况蔼云只身疾走在街道上。
刚从丁可榆家离开的她,一时心血来潮想回到许久未曾回去的家看看。
但是当车子开到半路时,小时候的记忆却又突然涌上心头,这条街道一直存在她的记忆里,她记得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会从那栋别墅里奔跑出来,然后任由寒冷的风拂过她细嫩吹弹可破的肌肤。
她并不在乎,只想纵情的享受仅有她一个人存在的世界。
于是她做了一件好笑的事,就是将车子停在路旁,兴起散步的念头,但没想到才走没多久,天空竟然乌云密布。
这突如其来骤变的天气,破坏了况蔼云的好心情,于是她加紧脚步往家里的方向前进。
一抬起眼,一栋豪华亮丽的别墅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
走到别墅前,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令人错愕的一幕。原本整齐的客厅竟然随处可见男女的衣裤,凌乱地被丢弃在沙发上,而且茶几上还点燃著蜡烛以及未曾动过的牛排晚餐。
况蔼云走到沙发前,拾起男人的衣裤,眼里闪过一抹锐利的眸光,看来楼上的狗男女根本是迫不及待到直接把对方当成晚餐在享用。
她并不是傻子,落入眼里的男人衣裤并不适合她父亲所穿,亮眼的格子衬衫搭配一件牛仔裤,这是时下年轻人惯有的穿著打扮。
她不动声色的走上楼,隐约可听得到那刺耳的浪荡叫声由父亲的卧房里传出来,而那喊得呼天抢地的女人,就算她几个月没回来这个家,依旧可以很清楚的认出来那是她的后母——王彩娟。
看来,今天回来是对的,她终于抓到那女人的把柄。
况蔼云冷冷一笑,她走到父亲的卧房前停住脚步,瞪著床上那对纠缠在一起的狗男女。
她的后母果然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浪荡女,似要让男人精疲力竭似的,催促著男人的声音就像是一道催情药,让男人拼命想表现自己的神勇。
眼前是一幕令人作呕的画面,况蔼云漾出毫无温度的笑容,她举起手拍出令床上男女错愕的鼓掌声。
“真是教人跌破眼镜啊!我那个自命清高的后母,竟然跟一个男人在我父亲的床上大胆的翻云覆雨。”
王彩娟满是情欲的双眼,一对上站在门口的况蔼云时,顿时,一张脸惨白得像是白纸。
“看这种情形应该是我父亲出差了,所以你才敢胆大包天公然带男人回来做爱。”况蔼云冷嘲热讽地道。
被抓到把柄的王彩娟仅是几分钟的错愕,当她冷静地抚平紊乱的心绪之后,脸上出现了不一样的表情。
她那阴沈的表情,就好像况蔼云对她而言根本不具任何的威胁。
“把衣服穿好。”王彩娟命令床上的男人,然后推开他,自个儿没做任何的掩饰缓步走到衣橱前,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
“这件事要是让我父亲知道了,不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她简直迫不及待的想看王彩娟被驱离出她家的下场。
当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母亲就离异,而父亲过没多久便娶了王彩娟,从此以后,她快乐的童年全被她给剥夺。
在父亲的面前,王彩娟表现得和蔼可亲,不时对她嘘寒问暖,但当父亲不在时,王彩娟却露出晚娘的脸孔,对她百般凌虐,完全不把她当人看。
无论她怎么对父亲表达心中的不满以及诉说王彩娟的种种不是,王彩娟总是有办法说服父亲,让父亲相信自己是在抹黑她,而她在父亲眼中则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女孩。
从此以后,她不再轻易的表现自己的情绪,将所有晦暗的心思隐藏起来,疏远这个没有亲情的家庭。
在那段破碎的童年,她经历过王彩娟许多惨绝人寰的对待,才会造就今日冷血无情的她。
如今,她亲眼目睹王彩娟红杏出墙,这等于是上天给她一个亲手惩罚她的机会。
“你想你父亲是会信任你说的话,还是相信我说的话?”王彩娟穿好衣服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但眼里却闪过一抹阴狠,似乎正在算计什么。
“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软弱的小女孩。”若王彩娟继续看轻她的能力,下场只有凄惨两个字可言。
“是啊,都经过十几年,你已经变得不一样,可以说是丑小鸭变天鹅,脸蛋不但标致,身材也玲珑有致,要有哪个男人不对你心动,才怪呢!”王彩娟虽然是在夸奖她女大十八变,但是心里却是在嘲笑她的无知。
姜还是老的辣,就算她已经长大,但要阴狠的功夫仍然比不上自己。想跟她斗?门儿都没有!
“你是要自动提出离婚,还是要我将这事情告诉爸爸?”况蔼云不想理会这个虚伪的女人,多跟她相处一秒,只会浪费她的时间。
她只想尽快让这个丑陋的女人离开父亲的身边。
就算从小没有父亲的疼爱,但是她跟父亲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她不忍心父亲被王彩娟所骗,所以她一定会将她看到的事情揭发出来。
“就怕你没有这个机会能活著走出这里。”王彩娟向男人使了一个眼色。
男人会意过来,露出阴狠的表情,迅速走向况蔼云。
敢妨碍她的事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精心设计的计画,绝对不能让况蔼云坏了她的好事。
若是让况蔼云的父亲况华生知道她红杏出墙,恐怕她会落得什么都没有的下场,那她这十几年的青春岂不是白白浪费在况华生身上?
当初她会嫁给况华生也是因为瞧他有钱有势,但是直到她遇见陈木生这个帅气的男人,她的心思产生些微的变化。
她不甘心屈就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她才四十几岁,还有大好的青春等著她去挥霍,所以她若是能够得到况家的财产,然后跟陈木生两人远走高飞,那么她的后半辈子一定是幸福的。
她是这样编织她的美梦,完全不把况蔼云放在眼里,因为在她眼中,况蔼云根本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人物。
她进入况家的大门后,在她的挑拨离间下,况蔼云跟她的父亲早就是一对形同陌路的父女,所以况蔼云的存在,根本不足为惧,她只要专心对付况华生即可。
但是她没想到一时的粗心大意,竟然惹出这样的麻烦。
她原本以为况华生今晚出公差,没有人会来打扰她跟陈木生的好事,所以她公然把陈木生带回家,准备度过销魂快活的一晚,没想到竟然让况蔼云撞见她跟陈木生的好事。
况蔼云对她累积了十几年的怨恨,一定会利用这次的机会,将她赶出况家大门,所以她只有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灭她的口。
况蔼云几乎很少回来这里,就算她从这里消失了,也不会有人起疑心,所以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这个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