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甫伟心知肚明,看来羿云还真是紧张啊!他们这几个兄弟该不该帮羿云一把呢?乔甫伟向苍祺使个眼色,苍祺疑惑的挑眉,随后明白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才不要趟这浑水,他自己的烦恼够多了,今年的选妻宴结束后,他得想个办法让这种事情不再发生才行,不然,每年都要来个“每年一逃”,他会吃不消的。
乔甫伟不以为然的挑眉睨着他,苍祺见了没好气的点头,乔甫伟这才满意的笑出声。
“你在笑什么?”语梅入座,她的位置在羿云的身边。
“没什么、没什么。”乔甫伟仍是笑着。
“吃饭吧!”羿云知道大家都入座了遂开口。
“对了!”语梅想起了琅邪珠,忙掏出琅邪珠将它放在羿云的眼上,果然,琅邪珠变成红色的了。
“你做什么?”羿云好奇的问。
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只有樊少瑜指着语梅手上的琅邪珠叫:“琅邪珠!”
“少瑜很聪明哦!琅邪珠可以祛毒。”语梅待琅邪珠完全变成红色的时候才拿开,“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没怎样啊!”羿云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不可能啊!琅邪珠都变成红色了,它有吸毒出来啊!”语梅望着手中的琅邪珠恢复成绿色,琅邪珠一天可以使用两次,用多了也没用,幸好她今天没拿它来消掉腕上的伤,她再将绿的珠子放在羿云的眼睛,重复一次。“现在怎么样?”
羿云的眼连续眨了好几下,然后他捉住语梅,“梅?”
“我在这儿。”语梅反握住羿云的手。
“那个在摇动的是不是烛火?”羿云不肯定的指着正在燃烧的腊烛,眯着眼问。
语梅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惊骇得张大嘴,紧揪住羿云的衣襟,紧到她的手都在颤抖,羿云没听到语梅的回答,还以为是他错认了,他豁达的笑道:“没关系,虽然无效,但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试。”
“不……是烛火……水羿云……那个……不。是羿……你说对了……。”语梅激动到语无伦次,她只是想说琅邪珠能解百毒,那羿云眼睛里用药方无法祛除的毒应该可以用琅邪珠吸出来,没想到,没想到……“水羿云……
羿……有效……它真的有效!”
羿云还没从语梅的话里恢复过来,久久,只闻他问:“真的吗?是真的吗?”
“对,是真的,真的有效!太好了!太好了!”语梅欣喜若狂的喊着,但羿云却疑虑的蹙起眉,语梅也跟着蹙眉唤道:“水羿云……羿?”
“那为什么除了那烛火之外,我只瞧得见一堆黑影呢?”
“那是因为毒还没完全让琅邪珠吸出来,等到毒完全清了,也就是你重见光明之日。现在——”语梅拿了布条蒙上羿云的眼,这是治疗过程中必经的步骤,“把你的眼睛蒙住,直到你完全复原那天才可以拆下来。”
“羿云,重见光明之日不远矣!”乔甫伟欣慰的和樊少瑜、苍祺互换个眼色。
“如今该是揪出凶手的适当时机了。”羿云握拳,俊容上有着语梅以往未曾见过的笑容——温文中却隐含杀气。
“怎么做我们全力配合,你只要动嘴就行了。”苍祺催促心中已有腹案的羿云快说。
“这件事需要梅配合。”羿云握住语梅的手,对她柔柔一笑。
“我?我是个大夫,不是捕快!”语梅莫名其妙的望着羿云。
“其实这个方法很老套,却是最有效的方法。”羿云此言一出,其他三人全都明白了。
“原来你打的是这种如意算盘。”樊少瑜哈哈大笑。
什么如意算盘?语梅拧眉看着哈哈大笑的樊少瑜。
“早说嘛!吊了我们老半天的胃口。”乔甫伟将杯中的酒一仰而尽。
什么吊了你们老半天的胃口?语梅的脾气正在酝酿中,为什么他们说的话,她一点儿也没听懂?
“这么说,你这算盘打得可真是人尽皆知,够响。”苍祺笑道,“我们一定会鼎力相助的?”
什么人尽皆知?她就不知!语梅的手悄然移上羿云的颈子,低喝道:“水羿云,你们该死的在打什么哑谜,你最好速速招来!”
羿云抱住语梅的腰肥她从自己的座位上拉坐到他的腿上,两人亲密的坐着。
“你干什么!水羿云,放开我!”语梅诽红了双颊羞道。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连名带姓叫我的吗?”羿云板起脸孔。
“啊!那跟你捉着我不放没关系!”语梅不想让乔甫伟他们看笑话,偷瞄眼乔甫伟他们,他们三个很有义气的格遵非礼勿视、勿听、勿言的道理,全都视而不见,但他们这样,反而让语梅更加羞赧,她推着羿云不动如山的胸膛。“放开我啦!不要让甫伟他们看戏啦!”
“少瑜,最近寄畅回没什么事吧?”乔甫伟问着,连头都没转向界云和语梅,即使他就坐在他们对面。
“能有什磨事?还不就是那些琐事,我一人落得清闲,不然,我才不会听你差遗去回疆救我们苍大少出来。”
樊少瑜亦是如此。面对羿云和语梅的争吵,他当作这儿没他们两个的存在。
“喂,听你的语气,好像把我救出是一件多了不起的功德。”苍祺也是视若无睹。
“你看,他们根本当我们不存在,别逃避话题,你说,我该给你什腐惩罚呢,”羿云笑着思索该如何惩处语梅的失约。
“什么跟什么?我才没……”语梅话没说完,整个人就让羿云扛在肩膀上离开厅堂往后院走去,“放开我!水羿云,放开我!”
语梅抡着拳头捶着羿云的背,但羿云的肩膀撞击着她的胃让她不得不放弃挣扎,乖乖的让羿云扛进房,她一个目能视的人竟然输给一个瞎子,天!
“羿云是不是忘了自己已有婚配?”樊少瑜从没看过待人温柔有礼的羿云会有这种视礼教为无物的举动,要说会这么做的,也该是乔甫伟才对呀!
“他记得一清二楚,只是暂时忘记。”苍祺看得出羿云对语梅动了真情,否则不会连语梅连名带姓的叫他时,他也要计较,但他是贵族,又已有婚配,若羿云强要语梅,也只能收语梅为侧室。
“两位,羿云要语梅的决心非常强烈,而且他本来对令沅沅就没意思,身为贵族这事儿对他而言构不成阻止他娶语梅的念头,记得他刚刚说方法很老套这句话吧?”
乔甫伟的话让樊少瑜和苍祺讶异万分的望着他。
“对,就是你们想得那样。”乔甫伟证实他俩的猜测。
不会吧?这成吗?樊少瑜和苍祺互祝,不乐观的想着。
放弃贵族的身分,解除皇上的赐婚,对颇受皇上重视的羿云行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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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梅一得到解放立刻对羿云拳打脚踢,但都让羿云化解,最后,她还是落在羿云的手上。
“水羿云!”语梅怒目而望,但羿云准确的寻着了她的唇,火热的吻住,不容语梅挣扎半分,语梅椎开羿云捂住白己的唇,退离他好几步远。“水羿云,你……”来不及说下去,羿云不知何时已将她搂在怀里,堵住她所有要骂的话、要攻击的拳脚。
“水……羿……羿……”语梅软化了,她怯怯的回应羿云的吻,大胆的伸出舌,一下子就让羿云吞噬去、交缠着,羿云似要夺去她的呼吸似的狂吻着她。如火般的熨烫着她柔软似玫瑰的唇瓣,不停的吸吮着,语梅迷失在羿云织造的网中,狂乱的火焚烧她最后一丝羞怯,学着羿云回吻他,羿云白喉咙深处粗嘎的发出一声呻吟,匆匆结束这吻,抱紧语梅恍若要将她嵌进身体里才罢休,他把脸埋进语梅沁着薄汗的颈项,忍不住啃吻起那片柔细的肌肤,语梅身子一颤,只觉电流般的战粟感席卷她的房,不断飘浮再飘……
纤细手指伸人羿云的爱中,将他拉向自己,默许他的进犯,羿云大手灵巧的探人语梅的衣襟内,爱抚她光滑的背,引起语梅轻颤不已,将纤柔身子贴近羿云修硕的身躯,口中无意识的呢哺着:“羿……羿……”
这一声声的低唤如一记闪雷打在羿云狂乱而灼热的情感上,他重拾理智,静静的推开语梅,俊容有着歉意,他在做什么?他差点就毁了语梅的清白!
语梅错愕得眨眨灵眸,她颤抖不已的理好几乎解体的衣裳,她在做什么?她是大夫,怎么可以和病人牵扯不清?但她发现,羿云脸上的歉意就像把利剑刺穿她的心,伤得她更重!羿云看不见她泣血的眸子、空乏的容颜、僵硬的身子,觉得她的沉默是因他毁了她的清白!
“梅……”他自责的低唉。
“不、不要目责!”语梅受不了羿云脸上深切的歉意和自责,“对不起……对不起……我……你的毒只要再服两帖药就完全清了,而你的眼睛只要每日以琅邪珠放在眼睛上吸毒就会好……我……药方和琅邪珠我放在桌上,你……你只要叫甫伟他们帮你就可以了。”语梅没再说下去,只拿出匕首割手腕,把血滴进一个密封的竹筒,储存够未来两天熬药要用来当药引的血后,才夺门而出,直奔烟水居通向外头的小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