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啦!我好想你。”舒服的在他身上磨蹭几下,“连娃娃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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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律!”好不容易追上他,冷芹发现自己真正在乎的其实是任宵律。
停住急切的步伐,任宵律不知要拿什么心情来面对他的妻子。
“有事?”冰冷冷的话与空气的寒意相呼应。
“别这样对我……”他的冷漠让冷芹伤了心,不过她知道这是她一手造成的后果。
“不然你要我怎样对你?”他讥诮的问,不知自己还能再承受多大的打击。
“我和严誉……”
“孩子,当年那个孩子是我的对吧?”打断她的话,他突然想起隼严誉先前告诉他的事。既然如此,干脆全都说个清楚好了。
“严誉跟你说了什么?”冷芹没想到他会翻旧帐。
“医师证明,他给我当年的医师证明,你为什么要欺骗我?”从未发过脾气的他终于在此刻爆发,“我是那么的爱你,爱你到你告诉我,你为了我拿掉严誉的孩子,让我感动得娶你。而就在前些日子,他告诉我,孩子是我的,你欺骗他是他的,要他陪你堕胎!”
“我是……”她吓傻了,任宵律从不曾对她大吼大叫过,而现在他却如此暴怒的对她。
“你是怎样?你是我任宵律的妻子,而严誉是我妹妹的男友,你为了造成他们之间的误会,不惜伤害洮洮,你难道没想过洮洮是我妹妹,是你小姑吗?”他想到严誉为了救娃娃差点摔死,就厌恶她的所作所为。
“我除了言词上伤害过洮洮外,我还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冷芹感到莫名其妙的替自己辩解。
“你不必装无辜。”不知为何,任宵律现在看见她无辜的表情时,心会不断的冒出一股厌恶感,“难道你也要否认自己曾到过洮洮的房子,破坏后害娃娃跳到阳台外去?”
他的话让冷芹讶异的睁大眼睛。
“我没有!”她几乎快把头摇散的辩解,“我只到过她屋子一次,什么破坏,又什么害娃娃跳到阳台外?我绝对没有!”
“小芹,”他悲伤的喊她,“很抱歉,现在的我无法相信你的话,你难道不知道说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来圆吗?”
“我们真的就只能……”到此为止的话她说不出口,人往往在失去时才知道珍惜的可贵。
“到此为止吧!”任宵律疲惫的说,“我会找律师和你谈,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
他放弃的转身离开,远离他的婚姻,也远离他最心爱的女人。
后悔莫及的冷芹,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任宵律离开。
扑火的飞蛾终将被火焰吞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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隼严誉绝对是个行动派的人。
他放下手边所有的工作,一早唤醒被他操劳一夜几乎未睡的任颐洮,替她换上她衣柜里的CUCCI红色小礼服,又替她梳理了一头乱发后,抱起赖在他怀里的娃娃,愉快的走出她的公寓,准备迈向他们人生最重要的旅途。
去法院之前,他们先绕到隼严誉的医师好友那儿,想请他当他们的公证人。
“记得,你负荆请罪时不要拖我下水。”她怕死老妈的河东狮吼,不过以后有他当垫背的话,那倒是颇让人满意的。
“放心,只要你肯嫁给我,”他大方的允诺,“所有罪名都由我一肩扛起。”
“没想到你准备要结婚了。”一位穿着医师袍的男子匆忙赶来,“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想娶老婆。”
“那是因为没遇到想要的女人啊!”隼严誉咧开嘴大笑,“遇到洮洮后,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是有幸福存在。”
“你好。”任颐洮马上就喜欢眼前这个晒成古铜色的阳光型男孩。
“我是这混小子的好友,黎敦绪。”摸摸下巴的胡子,他好奇的打量着她,“我怎么觉得你很面熟?”
“吱,你是性功能障碍科,洮洮要是认识你的话,那我不是很凄惨,”用力的用手肘捶打好友,隼严誉不是很爽快的说:“洮洮的哥哥是任宵律。”
“原来,”提到任宵律,黎敦绪的眼神闪烁了下后隐藏住好奇,“我也是你哥哥的好朋友。”
任颐洮扬起花般的笑容,她知道这些大男人的默契全都卡在冷芹身上。
“下午有空吗?”隼严誉突然问道。
“轮休啊!干么,找我当伴郎?”黎敦绪一猜就猜中。
“我们下午打算找阿摘帮我们插队公证结婚,一起来当我们的公证人吧广隼严笑眯咪的邀请。
“哇哇,你当真如此坏心肠,准备要我提着脑袋见隼妈妈啊!”他戏剧性的喊着,但随即大笑的同意,“行,就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谢啦!”
“好说好说。”黎敦绪拍拍他的肩膀,“事后别忘了请我吃顿大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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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戴着钻石戒指,任颐洮终于相信自己已经成为隼家的媳妇了。这真是不可思议,隼严誉居然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她还以为他们要如黎敦绪的玩笑话一样,拿易开罐的拉环充当戒指。
简单的单颗美钻以三爪的方式镶嵌,八心八箭的丘比特完美车工,她相信他的荷包缺了一大角。
“隼太太,你对我的眼光有啥意见吗?”隼严誉洗完澡后,一身清爽的爬上床,搂住正高举手指的任颐洮问道。
“没,我喜欢它。”亲吻他的脸,她还是不敢相信戒围大小与她的手指是恰到好处的契合。
她突然想起自己利用他办手续时,溜到法院附近的金饰店买的结婚礼物。
轻推开他,任颐洮探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
“隼先生,”摊开他的手,将自己临时挑选的戒指套上他的指,“呼,幸好你可以戴。”
看来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十分透彻,连手指的戒围都一清二楚。
“你什么时候去买的?”本来他只买了一只戒指送给她当结婚礼物,省略自己的戒指是因为他不喜欢在手指上戴东西,不过她贴心的举止让他很感动。
“你在法院办手续时啊!”举起他戴上戒指的手亲了亲,她很得意两人不约而同分别买的戒指,居然是近乎相同的情侣戒。
“你那时不是说要去洗手间?”隼严誉恍然大悟,他那时还在想,为什么她在洗手间待那么久?原来她是跑去买戒指。
“隼先生,你对我的眼光有啥意见吗?”一样的话,任颐洮俏皮的摸摸他的手指问。
“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说不感动是骗人的,隼严誉开心的将她抱个满怀。
“不准你拿下,”她学他下午的霸气说道,“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真贪心啊!隼太太。”抚摸她的脸,隼严誉调侃的笑她。
“您也不遑多让啊!隼先生。”推着他躺下,她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回敬他。
“我好像发现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始她的新婚之夜?”眉一挑,隼严誉看着他的新婚妻子,正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后又脱掉他的。
“是谁跟我们的证人说‘春宵一刻千金’,”任颐洮揶揄的说,“所以今天不请人家吃饭?”
“那人好像是我。”隼严誉很干脆的承认,接下来再也说不出话了,只浅浅的呻吟着,因为他的妻子早已挑逗的弯身亲吻他雄壮的腹肌。
胸膛急遽起伏,他发现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此刻绝对是个可恶的小撒旦。
“喜欢我这么做吗?”顺着他的身喷火勾引,任颐洮魅惑的低吟。
“当然喜欢。”反客为主的压她在身下,隼严誉迅速的抢走主导权。
“不公平,”她当场抗议的扭动俏臀,“今天轮到我主导耶!”
“乖,等下回吧!”他急切的让两人融合后开始律动,“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就让我带你一起生宝宝。”
报复的咬住他的唇,不甘愿的她也只能被动的配合他开始堆积的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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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们说什么?”一模一样的话从任母嘴里狂吼出来。
几乎同样的场景,一个小时前在隼家也出现过。
“我和……”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任颐洮只有硬着头皮说了。“我们在上礼拜结婚了。”
她好不容易吞吞吐吐的将话说出,然后等着她风韵犹存的母亲二度愤怒的狂吼。
果然不出她所料。
天啊,她快昏倒了!任母靠着丈夫,嘴巴一张一合的努力控制急促的呼吸。
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样的状况?
她看着满脸歉意的……呃……亲家父母,任母突然有种怪异的同病相怜情绪出现。
“上礼拜结婚?!那为何拖到今天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