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镜一听,当下觉得正中下怀,他当然乐于遵命啰!
可他当然不能做得很明显,免得引起他人怀疑,所以他还是一脸的不情愿。“是吗?是假意的吗?”
“当然是啰!”阿仁一听出严镜肯委曲求全,立刻点头如捣蒜。“就假意奉承一下,让江哥不生气就行。”
“好!”假装咬牙切齿的说:“我做!我会很用力的做的。”
“太好了,”阿仁已开心的冲去找江哥报告这个好消息了。
独留满心担忧的法兰克。“这样好吗?我的意思是,我们都不必跟台湾的警方配合吗?”这样单枪匹马会不会太危险啊?
“你不必管这么多!”严镜心中自有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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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飙舞吗?”严镜一出现在姚百儿面前,就挑衅的问。
姚百儿才想问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不停的对她使眼色,她才发现到──远处的江哥及他的一群手下都在注意著他俩。
她吓得连唇都发白了,声音小小的问:“现、现在要怎、怎样?”
“开心的跟我下战帖。”严镜以更轻的嗓音交代这:“还要很尽心的跟我比赛。”
“哦~~”可她现在两条腿都有点发软,他居然还要她呛声?
但为了替她的好同学慧儿复仇,她不得不坚强。“哼!”姚百儿故意很大声的说:“我今天心情不太好,就是想跟人ㄍ一ㄚˋ舞,怎样?你行吗?”
“做得好,乖女孩。”严镜悄悄夸赞她,却也说出接招的挑衅话语。“是吗?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行?”
“那就来吧!”姚百儿摆出跳接舞的姿势。
“有本事就放马过来!”严镜也不服输的回道。
音乐响起──
当下,舞池里两人以一小节又一小节的舞曲大车拚……
远远看著的江哥才看三分钟已无兴致。“呿~~一堆无三小路用的舞男跟舞女,真没出息。”
他才没工夫管这种无能之人,他还是去做他杀人掳掠的事较有趣。
当下,一堆手下就将江哥簇拥著离开。
到底是学跳舞出身,虽然被坏人繁盯著跳得不自然,但才一会儿工夫,姚百儿已找到她的所爱,开始尽情摇摆。
跳著跳著,跳得满身香汗淋漓,姚百儿突然头一转,讶异的轻嚷:“咦?他们全都走了耶!”
“是吗?”或许是真有跟姚百儿较量的心思,严镜竟压根没将其他人放在心里,一心享受著跟姚百儿舞动的乐趣。
“真的耶!”姚百儿跳得好累,放缓款摆的腰肢,开始绕著严镜跳起黏巴达来。“我以前就很想试这种舞呢!”
严镜立刻以眼神示意还在一旁观望的法兰克,要他改放适当的音乐。
“而我正是这种舞的掌门人呢!”他骄傲的自夸著,还不避讳的与她一起贴紧的舞动著,让她凹凸的曲线全都与他的硬实紧密贴合。
“是吗?”她才不信呢!
“当然是。”他继续以行动证明他的所言不假。
“咦?”好像是真的耶!
“怎样?信我了吧?”严镜拚命的展现舞技,不时的卖弄著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性魅力,让她臣服于他。
“嗯~~”姚百儿学著他摆动身躯的样子。“哇~~我好像抓到诀窍了呢!就是要像这样,这里跟你这里贴紧、这里跟你这里密合……对不对?”
严镜已经不想用说的了,他现在好想用做的
可他却没想到,躲在远处的法兰克身旁竟还有个超级电灯泡──阿仁,而他还不停的在做实况转播呢!
“哇哇……不要啦!法克,你快去告诉阿镜,要他别演得那么逼真啦!”他才不要阿镜真跟那个小贱人有多好呢!
“不要嘛!”阿仁赶紧以双手捂住眼,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那个小贱人可不可以别贴得我的阿镜那么近?”
才没一会儿工夫,法兰克被阿仁推得连骨头都快断了。“哇哇~~法克,快去制止他们,那个小贱人已经想偷亲我的阿镜了……”
可怜的法兰克到最后只想蒙住眼、捂住耳,假装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天哪!他觉得这个阿仁会不会想太多了啊?他是知道阿仁的性向比较与众不同,是对严镜颇有一点好感,并不表示严镜就一定得接受阿仁吧?
而那个严镜,生平第一次法兰克忍不住这么想,他……会不会有点假公济私啊?
“哇哇~~他们跑哪去了啊?!”突然,阿仁气得直捶墙。“一定是那个小贱人把阿镜骗到哪去了……”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法兰克一把揪住衣领。
“吓~~”阿仁吓了一大跳。“法、法克……我没喜欢你!”他别想对他怎样好吗?
可法兰克却只给阿仁一个忠告。“千万别再小贱人长、小贱人短的称呼那女孩,否则,你只会跟阿镜距离愈来愈远!”
至于严镜跑哪去,法兰克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百分百确定──严镜真的有假保护姚百儿之名,行谈恋爱之实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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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镜实在是受不了了。
他被姚百儿挑逗得心猿意马,哪能再忍受?
“走!”他什么都没多说,只是拉著姚百儿往他住的地方跑。
姚百儿则是一心一意的信任他,再加上对他的好感与日俱增,哪可能对他说不?
好不容易来到比较隐私的地方,严镜一等四下无人,当下肆无忌惮的将姚百儿紧紧拥住,满怀期待的问:“我能吻你吗?”
“嗯~~”姚百儿没想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的同时,她竟能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献出初吻,她真的是既意外又羞怯。“你……你不要问我嘛!”
严镜看著她满脸娇羞的模样,百般柔情涌升。“好~~我不问。”只是以两手捧住她小小的脸蛋,以指腹磨蹭著她的嫩唇。
咦?他不问她了……那他是否就不行动了呢?
姚百儿好心焦,毕竟,在她周遭同学都有过跟男朋友实战的经验,独独她一人没有。
而现在,这个男人明明就想吻她,却因她的不好意思而想打退堂鼓吗?不~~她不要啦!所以,她微嘟起唇,紧紧的将双眼紧闭。
这样……他该明白她的心意了吧?
严镜一看到她这么乞怜他的疼爱,一时忍不住笑了,他十分温柔的在她嘟高的唇上落下一记轻吻。
他的原意是,让她如愿以偿,如此而已,绝无其他用意。
当然啰!他也想看看自己对她的抵抗力有多少!
毕竟他已是个成年男子,而她,却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他得冷静以对。
却没想到,当他的薄唇触及她的水嫩唇瓣,瞬间,一丝幽幽的甜腻滋味缓缓自的嘴角蔓延到他的口中,柔柔的发酵著、淡淡的酝酿著一种让他心悸的感觉。
那让他在才一触及她的唇,就悄悄离开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又再次深深吻住她,而这回,他一点也不像刚才那样的浅尝,而是以十足的勇猛力道,像是想将她嘴里的甘甜全都一饮而尽似的。
姚百儿只知当他轻触到她的唇的瞬间,一道雷在当下劈在她的脑门上。
“呃~~”她好像快要昏了。
随即当他的唇瓣一离开她,她心底倏地产生一股浓浓的失落感,不要走!莫名的,她好想将他拉回来,与他再次热吻。
可才没过一下,他却突然像只爆发的猎豹般,是那么的饥饿、那么的渴求、那么的激烈……仿佛想将她给吻得天旋地转似的。
而她只觉得,嗅闻到他的每一个呼吸,才能让她安心;品尝到他的每道气息,才能让她自在。
所以,她忍不住也将两只小手紧紧的勾住他的颈项,说什么也不肯放松。
他吻她,吸吮著她口中的甘甜蜜津,像是怎么吻都吻不够似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是真的被这小女孩给煞到吗?
严镜努力想让自己已如浆糊般的脑袋恢复正常运作,却怎么也办不到。
姚百儿则是听许多同学说过爱的滋味,却从没机会以身试法,如今机会来了,她怎么可能松手?
她更用力的回吻著严镜,不管自己动作是否青涩。
“停!”严镜总算在自己就要变身为野兽的前一秒钟,从口里吐出一个字。
“不要停……”姚百儿却觉得意犹未尽,还想再尝尝接吻的滋味。“再吻我!”初尝情滋味的她,已克制不住羞怯,直接蹶起小嘴,要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不能……”严镜心知肚明,再玩火下去,他会被欲火烧尽的。
“能──”
“百儿……”严镜只能冲进浴室,拿起莲蓬头,让冰冷的水柱直接冲刷在他身上。“我们得冷静下来!”
而他,也要藉机想想,对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妻”,他该以何种心态面对。
他已改变心意,不想再将她拒于千里之外,可问题是──她还没成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