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如火的窥视隐藏在粉红小裤内的秘密花园,激起他狂野的欲火,渴望一探。
他口干舌燥的抿著嘴,感受秘密花园压在腰身上的火热触感,呼吸变得浓烈而粗浅,下身感受到一阵抽紧,火热的坚挺迅速觉醒。
陈静怡不解的凝视著他,一见著那令她心生不妙的笑意,不禁暗自吃惊,心仿佛漏跳好几拍,随著他的视线看向自己,娇容顿时羞红一片,尖叫连连,诅咒不断。
沐浴后绯红的肌肤大半养他的眼,她慌忙的想将雪白的浴袍拉回原位,使劲半天浴袍不当被拉回半分,因为他的手技巧的化去大半力道,不许她扯回衣物,掩住美好的视野。
拉扯间,露出更多的肌肤,她惊慌的低呼。
“你……你在做什么啦?放开……放开手啦!”她边抗议边羞涩的与他拉扯,娇柔的身子在他刚强如铁的身上蠕动,引起他粗哑的低喘。“你不是个君子,是个……是个……”
“小东西,你再挣扎下去会发生什么后果,可别怪我哟!再招惹我,接下来你可得负全责。”
韩烈勇感觉自己几近失控,额上因强忍肆起的欲火而冒出豆大的汗珠,粗喘连连的出声威胁,若她再动一下,只要一下,他不保证自己控制得住熊熊欲火,感受到身上掠夺的野性,被她青涩的动作全数激起蓄势待发。
倏地,她终止所有的挣扎,错愕的瞪著他,发觉他幽暗的黑瞳已被灼灼的欲火掩住光泽,芳心不禁颤抖起来。
她暧昧的坐在他的小腹上,后方似乎有著结实火热的触感,亲匿的隔著衣服在燃烧,该不会是……她的粉颊红成火。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半晌后,喘息不止的两人找回理智,陈静怡红潮布满脸庞语气轻而柔的低声请求,一反先前的怒火涛涛。
“放开我,好吗?”
“不!”韩烈勇傲然拒绝。
“你……”她本想出口斥责,但一想到方才短暂的交锋,硬碰硬得不到好处,便咬著牙轻柔的唤著,“夜到来访,与礼不符,况且……我的衣著不宜呀!”
他的唇瓣邪恶的勾起,火热的眸光掩上浓烈的欲望,直勾勾的挑弄著她,大手毫不留情的扣住她微尖的下巴,拇指有意无意的轻轻抚摸,语气轻而诱惑。
“无妨!”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咬紧牙关的问,夜半时刻,衣衫不整的坐在男人的腿上,让她觉得羞愧。
“这该是我问你的话吧!小东西,你究竟想做什么?”
忍!面对强敌,失去控制能力的人就与胜利无望。即将崩溃的怒意再次压抑住,她眸中燃烧的狂烈火花,在眼儿眨巴间化成冷静自持,不容怒气坏了大事。
想斗?她奉陪到底。
陈静怡漾起一抹狐狸般的笑意,秀眉高高扬起,“问我想做什么?堂堂天地帮帮主,在台湾拥有最大的黑道势力,会怕我这个初出社会的小女孩吗?才二十出头的我,值得你这个大帮主大惊小怪,三更半夜亲自前来警告、示威吗?你太瞧得起我了。”
“喔!”瞧著她那抹笑意,无论狡黠抑或冷傲,他都贪看著,大手抚著她细致的容颜,她不悦的偏头甩开,失去如玉的触感,冷硬的线条软化下来,含著深沉的笑意不解道:“我大惊小怪吗?你为何待在萧大雄的身边?无邪无知的表相,是存心要欺骗他,不是吗?”
他知道了!
她清澈的眸光闪过一丝的警戒,身子微微僵硬,语气也不再散漫,“天地帮果真名不虚传,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他莫测高深的看著她。
“那不该知道的,是否知道了?”
“你说呢?”
她深吁一口气,权衡得失与轻重。她绝不容许计画四年的行动,尽毁在他的手中,如果他的目的是毁掉她的心血上昊怪她心狠手辣。
“你要什么?”如果可以,她不愿牵扯无辜,她要的只是萧家一门。
“你想我会要什么?”堂堂台湾黑道的大哥会缺什么?
“不要跟我绕圈子。别惹火我,纵使你是天地帮的帮主,我也不放在眼里,若你要天地帮完整的保留下去,奉劝你一句,能闪则闪。”陈静怡不惜玉石俱焚。
“哦!”眉一扬,眼一沉,韩烈勇失笑道:“有趣,真有趣!我韩烈勇活了三十年,从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有胆、有种,果真是后生可畏呀!年轻就是有胆量,不畏生死!”
她冷哼,傲慢的抬起下巴,听出他的不以为然,仍然迎战毫不退却。“别认为我陈静怡说的是笑话,事到如今我不忌讳,你究竟知道什么?明白什么?想做什么?有本事就当场捏死我,否则我的计画会照常进行下去,只不过执行的人换手,死伤的人数多增添你和天地帮的冤魂。”
“你想做什么?”
他有些震撼,毫不畏惧扬言要动他和天地帮的人,五年来她是第一人,其他的人坟墓的草都比人还高。察觉出小东西眸中的坚持,嗜血的光泽他并不陌生,像极当年狂傲不驯的他,眸中散发出狠绝。
青涩的她不该有这种眸光……
不该呀!他的眸微微眯起,审视的打量著她冷冷的脸庞,心中的警戒灯亮起。她的话他绝不当做玩笑,十成十是事实,她是个聪明到算尽最后一步棋的人。
她好整以暇的瞥向他,“你不知道吗?”
“陈静怡!”韩烈勇愠怒的低喝。
“我的计画藏在我的心坎,写在我的心上,有没有与趣挖出来,瞧个分明呀?韩叔叔。”她甜甜的笑著,似乎在说无关紧要的事。
血腥的画面浮上脑海,韩烈勇不悦的抡起拳头,浓眉不自在的皱起。
这小女娃分明被仇恨冲昏头!他暗想著,当她从宴会离去,派人跟随她,也同时命人查出她的家世背景所得的报告。
当年的陈家是台湾首屈一指的豪门世家,一个月内,陈家的独子陈志凯于三十层高楼坠下,当场毙命。而她的父亲陈志明心脏病发而亡,母亲割腕自尽殉夫而去,隔日被人发现夫妻俩躺在同一张床上。
陈家败得离奇,如同一出连贯不上的戏码,结局令人感到迷惑不解,庞大的家财落入萧大雄的手中,陈家的小孤女隐居在美国不曾返回。
小女娃是为家仇雪恨而来,目标自是萧家人,难怪她会这么处心积虑,萧家与她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探索。
“不许再叫我韩叔叔!”
韩烈勇严厉的对她吼道,像惩罚般抚摸她下巴的力道倏地加重,捏红了她的下巴,听不见他期待的求饶喊疼声,脸上显现恼怒,目光威吓的紧瞅著她,满含警告。
他不悦从她甜蜜樱唇中喊出来的称谓,让他觉得亲近她有残害国家幼苗之嫌。
她冷眼瞥向他,轻哼著,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底,漫不轻心的宣告,“你没有权利,许我什么,不许我什么。”
“如果我助你一臂之力,助你报仇雪恨,纵使你的仇家贵如天子,权倾朝野,我也为你除去,用不著你汲汲营营为复仇而沾血,你是否会……”他认真灼热的眸光迎上她,要她的一句承诺。
“什么意思?”
她眸中蓦地燃起熊熊的火花,激昂的情绪在心中急速的升高著,一股强烈的怒意在心坎升起,怒不可遏的对他狂吼。
“不!不需要!犯不著你韩烈勇助我一臂之力!你凭什么帮我?凭什么为我作主?凭什么自以为是?这是我的仇!我的恨!我的怨!该不该报,该怎么报,该由我陈静怡全权作主,不该由你韩烈勇来管事、来作主!”
“小东西,复仇一事不是游戏,血腥不该沾到你洁净的手。”韩烈勇爱怜的将满腹仇恨的她拥入怀中,任由她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的不平。
几近赤裸的娇躯贴在他的胸膛上,狂野的需要再度袭向他的下半身,让他疼痛不堪。
他的话让她楞住,眼中闪著不解,嗤笑道:“血腥不该沾到我的手?韩烈勇,你是否昏头了,忘了自个儿的身分?血腥沾不沾我的手,与你何干?你该小心保护的人,是你天地帮的手下,萧大雄,是你枕畔人,萧翎翎。最该防范的人,是我陈静怡。”
“昏头!对!我是昏头了!只要你想要,我可以双手奉上那两颗人头。”停顿近三十秒,几近崩溃的狂烈需求让他枕在她纤细的肩头,微微喘息的吸取甜美的气息,渴望化解那狂野呐喊的需求,终于,他许下承诺,为她,他可以破例摘了萧大雄的头,只为她。
第一眼见到她,不明的原因就锁定她的身影,她激起他的注意力,有生以来从没有任何女人可以办到,而她却在无形间牵引著他,再也离不开她。
对女人的需求,他向来淡薄,从不曾特别钟爱任何女人,严格说起来过往曾经停驻在他生命里的女人,对他的价值和意义毫无差别,功能只在于为他消去多余的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