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哑再次吓呆,无法思考的脑子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任龚慎梦将她抱到身上, 抵住她。
其实龚慎梦也没多少和女人温存的经验,虽然倒追他的人比苍蝇还多,但他不想惹 麻烦,也没空惹。
他慢慢的进入她的身体,心疼不已的看著陆映哑陡然放大的瞳孔,和痛苦的哀叫声 。
“好痛!”她痛得猛捶他的背,哭著要他放开她。
“放开我,放开我啦。”在他的冲刺下,她的身体痛得像要裂掉一样,整个人蜷在 一块。
“痛……”她啜泣,体内的薄膜在他猛力的抽动下,破了也碎了,只留下疼痛的感 觉。
龚慎梦这才减缓速度,让她慢慢适应有他的感觉。她是处女,痛是必然的经历,等 她一适应,一切都会不同。
“好多了吧!”经过了几分钟的缓慢抽动,他吻著陆映哑的鬓角间,?她拨开湿乱 的长发。
“嗯。”她像个婴儿似的圈紧他,撒娇的回答,小女人似的神态娇艳得让人很想咬 她一口
。
龚慎梦果真在她双乳之间轻轻烙印,顺道舔吻她漂亮的乳尖。
“你好坏哦!”她咯咯笑,开始懂得领受激情的滋味。
“我坏?”他瞅著她,微扬的眼角净是激情。
“等我彻底欺侮你之后,你再来告诉我,我坏不坏吧!”
话还没说完,他体内的情潮又起,扶住陆映哑的粉臀即进入。
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再也没提过分手的事,反而每天晚上趁著夜色掩护,相约在 陆家的大树底下夜夜缠绵。
“噢……慎梦……慎梦……”
几乎是每一个晚上,陆映哑倾倒所有的热情与龚慎梦纠缠,热情的天性使她完全地 敞开自己,每每在他有力的冲刺下,到达销魂的境界。
“小坏蛋!”他亲吻她的颈侧,将她锁定在大榕树干上,?
起她的下身进入她柔软的躯体。
她环紧他,极端妩媚的轻抚他的胸膛,然后留下绵密的细吻。
“噢……你真该打屁股……”突然间,他再也说不出话。
她居然真的邀他打她的屁股;以最锁魂的方式。
“你打啊!”她扣紧他的身体?起臀,勉强腾出一丝空间。
“打得越痛越好,我一点都不在乎。”语毕,她还做了个鬼脸,气得他不知道是该 打她好,还是狠狠的吻她。
最后他决定两样都不要,他要狠狠的捏她屁股,然后用力做爱。
他捧住她的臀挺进,她亦配合他的抽动,天地在?那间化?
永恒,光束消失在他俩的喘息间,悄悄的静了下来。
只可惜,这短暂的幸福并未持续多久,不多久后,陆淮生便得知他们还在来往的消 息,并?此暴怒不已。
“你居然敢无视于我的警告,继续和小哑交往?”
这天放学的途中,龚慎梦被一辆黑色大轿车挡在路中央,走下来脸色阴沈的陆淮生 ,对著他说道。
“我们是真心相爱。”不想多做说明,也不必问他消息哪里来,龚慎梦尽可能冷静 地面对年纪至少长他两倍的陆淮生,望著他直言。
“别痴心妄想了,年轻人。”陆淮生打破他的美梦。“你以为我女儿真的会喜欢一 个穷鬼吗?她现在只不过图新鲜,把你当新玩具看,不久就会玩腻。”他比谁都了解他 的女儿。
“她不会的。”龚慎梦对陆映哑有信心。“而且我不会永远是穷光蛋,总有发达的 一天。
”
“听起来很有抱负,但你别忘了社会是现实的。”陆淮生把他的话当屁。“就算是 家境小康的人都不敢保证他能够发达,你这酒鬼的儿子又凭什么跟人说:你一定会成功 ?还是省省力气吧,别做梦了。”
又说他是酒鬼的儿子,难道他一辈子都不能翻身吗?
“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他握住拳头,咬牙切齿道。“如果你有给我一次机会 的话,我可以向你证明──”
“再给你一百次机会,你也不能证明什么。”陆淮生冷冷的打断他的话,要他认清 事实。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接近小哑,更不得靠近陆家一步,否则我就找人打断你 的腿,看你还敢不敢勾引我女儿!”
话才丢下,陆淮生迳自转身进入大轿车呼啸而去,留下一脸愠怒的龚慎梦,握紧双 拳,独自忍受屈辱。
而陆映哑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最疼她、从来舍不得碰她一下的陆淮生居然甩 了她一巴掌,凶狠的骂她。
“你玩够了没有!”陆淮生气得七窃生烟。
“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整天跟一个酒鬼的儿子鬼混像什么话?你还当不当自 己是陆家的女儿,啊?!”陆家是什么地位,岂可容她胡来!
“这又不是慎梦的错。”她红了眼眶,不服的反驳。“谁都不想有一个酒鬼爸爸, 况且他那么辛苦!”又要养活自己又要找时间念书,还得想办法赚外快供他父亲花用, 哪一个十八岁青年做得到。
“你居然还敢顶嘴!”陆淮生气到发抖,越是觉得他们必须分开。
“以前无论爹地说什么你都不敢有其他意见,现在倒好,随随便便一个龚慎梦就把 你拐跑了,算我白疼你了!”正因为她向来听话,所以他才放纵她玩一阵子,没想到却 是大错特错。
“我没有被他拐跑,我仍是您的女儿。”陆映哑著急地挽住陆淮生的手肘乞求。“ 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慎梦一次机会,让他证明他是个有出息的人。”
她对他有绝对的信心。
“休想!”陆淮生狠狠的拒绝,用力甩开陆映哑的手。
“穷鬼就是穷鬼,永远也无法翻身。”陆淮生哼道。“我是不可能答应让你们交往 ,告诉龚慎梦,他可以死了这条心。”
陆映哑还来不及反应,陆淮生紧接著又提一件事,彻底斩断她的生路。
“还有,明天晚上我约了‘合?集团’的小开一起吃饭,到时候记得打扮得光鲜点 。我会让奶妈明天一早陪你上街买衣服、做头发,总之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出席,知道 了吗?”
听见这个消息,陆映哑都呆住了,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父亲要把她嫁了,但不是嫁给龚慎梦。而且,他这项举动的目的是为了拆散他们 ,不让他们继续在一起。
“奶妈!”陆淮生突然呼唤奶妈。
“是的,老爷。”奶妈冲进来,不放心地看著陆映哑过于苍白的脸。
“把小姐带回房间好好的看著,她身体不太舒服。”严厉的口气暗示著奶妈最好把 她看紧,否则唯她是问。
“是,老爷。”奶妈扶住已然呆傻的陆映哑,硬将她拖往房间。
陆映哑既不反抗,也不哭闹,事实上她已经失去知觉了,根本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
明天,就是明天!她再不逃就没有机会再见龚慎梦,她必须尽快行动!
“让我去见他一面,奶妈。”她忽地回神恳求。“只要见一面就好,我求求你。” 陆映哑大施苦肉计,期望她奶妈能够帮她。
“不行呀,小姐,被老爷知道我会被骂死。”奶妈苦著脸,反过来哀求。“你也知 道老爷的脾气,万一被他发现你敢不听话跑去找慎梦,老爷一定会派人打断慎梦的腿。 ”就算是把他打死都有可能。
“不会的,爹地不会那么残忍。”顶多发顿脾气。“再说,我只是想跟他道别,跟 他说明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很快就回来。”陆映哑再接再厉,诚恳的表情打动奶妈 的心。
“这……好吧。”反正只是道别。“但是我们先说好哦,你一定要在九点以前回来 ,要不然我就惨了。”
“我知道,奶妈。”她高兴的跳起来。“我一定在九点以前回来,你不必担心。”
结果,她欺骗了奶妈,因为她根本不打算回来。
陆映哑拚命跑,身上带著所有现金和便于兑现的首饰,跳上计程车直往龚慎梦家里 跑,一到他家便哭喊他的名字。
“慎梦,快救救我!”顾不得他家里还有父亲在,陆映哑一个劲的往他臂弯里钻。
“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明就里的抱紧怀中的人儿,她全身都在颤抖。
“爹地……爹地要我嫁给别人。”她埋入他的胸膛痛哭。
“他不但打我,说我不听话,还硬要我跟‘合?集团’的小开相亲。”说什么一起 吃饭,摆明了就是相亲。
“你爹地打你?”龚慎梦听得怒火中烧,恨死陆淮生。
“他打你哪里,痛不痛?”龚慎梦捧起她的脸,心疼地问。
“不痛。”痛的是她的心。“但是我不要跟‘合?集团’的小开相亲,我只要你一 个人!”
说著说著,她又倒入他的怀中哭个不停。
他也舍不得她呀,但他又不知该怎么办。
“我们私奔。”陆映哑?起头说,小脸写满了坚决。
“我身上有几万块,还有一些值钱的首饰及宝石,卖一卖足够我们撑一阵子。”她 盯著他的脸无声地恳求,也仿佛在问他爱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