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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无法控制自己。他灼热的唇令她的呼吸加促,并且感觉……棒极了。

  他所做的撩拨了她的体内、她甚至不知道存在的一根弦。她从不曾被男人亲吻过,也从不曾想念它。事实上,就像大多数她这个阶层的女士,她认为自己对这种动物性的感情是免疫的。即使在婚姻对她仍是可能的早些年,她只是将交欢视为婚姻和孩子必须付的代价。

  她从没有想到,她会觉得被男人轻薄是……愉悦的。

  不,那不是愉悦的……它神奇极了,她更正,指尖深掐入他坚实的肌肉,那是唯一能够描述她的感受的字眼。她放纵自己屈服於感官的快感里,知道这或许是她毕生唯一的经验了。

  他未刮的胡须刺痛著她敏感的肌肤,灼热的唇贴著她,轻咬她的耳垂,深深吸吮。她分开唇,呼吸急促。那份感受是如此奇异而且醉人。他的唇似乎有魔法,一阵战栗窜过她的神经末端,一直传达到了她的脚趾。即便是他压著她的重量感觉起来都棒极了——事实上,它似乎再适合她不过了。坚硬的男性完美地嵌合著她女性的柔软,唤起了情潮汹涌。

  蓦地,嘉蓓震惊地明白到他正将他——肿胀的男性抵著她最私密的女性部位。

  她分开唇,睁大眼睛,承受著那波快感。谢天谢地,她仍旧衣著整齐,要不然——不然……

  她头顶的红色织锦天幕变得模糊了,他的男性抵著她悸动,唤起了她最原始的反应。她的女性幽穴紧绷、抽悸,一阵灼热潮湿的暖流汩汩而出。

  她全身发热,恍若被火焚。她的喉间逸出了细碎的声音——她沮丧地明白到那听起来就像呻吟声。

  嘉蓓震惊不已,紧抿著唇,阻止自己发出更多的声音,明白到她生平首次的快感体验就要失控了。

  该是叫停的时候了,她坚定地告诉自己。立刻。纯粹凭著意志力,她猛转过头,将耳垂抽离开他的唇。

  他灼热的唇立刻又滑下她的颈项。

  她倒抽了口气,眼睑彷佛变得沈重不已,但她坚决不让自己闭上眼睛。她的手按著他的肩膀,告诉自己必须在沦陷感官的深渊之前,全身而退。

  他微微挪动身躯,避开受伤的腹侧。现在他已不再压在她身上,要挣脱应该比较容易。

  如果她想要挣脱的话。

  嘉蓓悚然一惊,立刻驱走这个软弱的想法。她深吸了口气,她只需往旁边挪开一些……

  男性的大手覆住了她的双峰,完全震散了她的心思。瞧著他古铜色的手指映著她白皙的双峰,令她的气息屏住,嘴唇乾涩。她一辈子从不曾觉得如此放荡过。

  他爱抚著她的双峰,像揉面团般轻轻挤压,拇指轻压著她的乳头。

  噢,她喜欢极了他所做的事!她的双峰在他的大掌中肿胀、紧绷,乳尖轻颤,傲然挺立在他的拇、食指间。她的女性部分也在战栗——酥软。

  她惊恐地察觉到体内像果冻般融化,双腿间一片湿热——但也兴奋不已。

  她的乳峰似乎正适合他的大手,她著迷地看著他用食指在她的乳房上画圈,逐渐缩小,最後来到了她的乳尖,隔著布料爱抚著那挺立的蓓蕾。她的身躯簌簌颤抖。

  那份感觉美妙极了——美妙得她的脚趾都蜷了起来,她的气息粗重,紧咬牙关,制止自己再度发出那种尴尬的声音,体内的酥融感伴随著灼热、深刻的疼痛……

  他再次移动,膝盖嵌入她的双腿之间。她的裙子被拉到了大腿上,他的小腿和她的肌肤相贴,结实有力的大腿隔著裤袜压著她,彷佛那是他应该属於的地方。

  一阵惊慌涌了上来。这是大错特错的,她明白地知道。他的男性部位入侵她的双腿间……

  老天,他究竟在做什麽?

  他的手离开她的双峰,性感地游移过她的身躯,一路往下爱抚,开始拉高她的裙子,逐步拉过她的臀部。

  嘉蓓如梦初醒,开始认真挣扎起来。

  “我嘉欢你这样扭来扭去。”他附在她耳边,清晰地道。

  她惊恐地冻住不动,抬头望进了神智清明的蓝眸。

  “你清醒著。”她气愤地道。

  “你曾有片刻怀疑吗?”他缓缓露出个性感的笑容,令她怦然心动。

  在她能够反应过来、能够动手捶他,或命令他放开她之前,他已经低下头,以唇覆住了她的双峰。

  即使隔著布料,她仍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灼热湿润的唇。热力穿透布料,燃烧著她早已被唤起的双峰,化成熊熊烈焰,焚遍她的全身。她的身躯簌簌颤抖,唇间再次逸出了可耻的呻吟声。她直觉地拱起背,双手捧起他的头部,让他的唇更加贴近她。

  震惊於自己的反应,嘉蓓回过神来,知道她绝不能再放纵下去。她开始狂乱地挣扎,推著他的肩膀,但一点用处也没有。

  她低下头,朝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下去。

  “噢!”他痛呼、翻过身,手覆著被咬的部位。重物落地声和女性惊呼声令他转过头。

  嘉蓓刚刚由床上摔落到地上。

  他眯起眼睛,注视著她凌乱的褐发。“你只需要说一声:‘放开我。’就好的。”

  “你就会听吗?”嘉蓓自地上瞪著他,秀眉拧起。

  “我当然会听。你把我当成什麽了?”

  她的表情已不言而喻,大大打击了他的男性虚荣。

  “嘉蓓小姐?”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来,他转过头,瞧见吉姆不请自入。他皱起眉头。感谢天,吉姆没有早五分钟闯进来,否则嘉蓓将会深觉羞辱,而他发现自己一点也不喜欢那样。

  吉姆关上门,走到床边,望向嘉蓓。她已经站了起来,心虚地抓弄著披肩而下的长发。

  “你还好吧?”吉姆皱眉望著她。

  “我很好——只是一时不小心,失去了平衡。”

  她扶著床柱,气息有些浅促。话说回来,他自己也是。隐藏在嘉蓓那身可怕的黑衣下是无尽的宝藏,而且探索的过程是如此地香艳刺激……

  “我记得没有听到敲门声,或是说你可以进来。”他以命令的口吻对吉姆道,很快打量了一下自己,确定该遮的部位都遮在了被单下。

  “噢,你醒了?”吉姆不悦地道。

  “没错。”嘉蓓代为回答,已经恢复了镇静,彷佛过去五分钟,她一直坐在炉火前看书,而不是和他在床上打滚。她的灰眸清明如水——只可惜她无法同样控制双颊的红晕,他想著。

  她已经不再看著他,但那名老仆却死命盯著他看。他一点也不喜欢躺在床上,被人用轻蔑的眼神看著。威克汉以肘撑著身躯,试图要坐起来。

  一波剧烈的疼痛袭来,彷佛有人用烙铁戳著他的下腹。该死了……他咬紧牙关,抑回呻吟声,再次躺回床上,挣扎喘气。他闭上眼睛,抵抗似刀刃般戳刺著他的剧痛,冷汗涔涔而下。彷佛过了极漫长的时间後,他终於放松下来,再度睁开眼睛。

  嘉蓓和她的仆人站在床边看著他。

  “你不应该试图移动的,伤口或许会再流血。”她关心的语气似乎极不情愿。

  “你开枪射伤我。”他平躺在床上,不敢再移动分毫。回忆泉涌上来。

  “那是你活该。”她道,吉姆在一旁点头附和。

  “老天,我感觉像被马车辗过。”他呻吟道。

  “你一直病得很重。”嘉蓓皱著眉道。

  “我躺在床上多久了?”他试著深呼吸,舒缓疼痛。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嘉蓓小姐的敌意在语气里表露无遗,而且他敢打赌那是因为她不喜欢她的身躯对他的反应。

  “看来你一直在照顾我。”他话里的暗示意味十足,笑容也同样暧昧——尽管那并不容易。他的舌头仍然肿胀,声音像生锈般沙哑。最糟的是,他每次抬头就头晕目眩,腰际剧痛难当。他唯一曾经感觉这样是在半岛战争时,他的马匹被流弹射杀,倒下来压住了他的腿。当时医生表示必须锯断腿,但被他坚决阻止了。最後全靠著奈特不眠不休的照顾,他才由鬼门关前逃了回来。

  想到奈特,他狐疑地望著床边的这一对。

  “奈特怎麽了?他绝不会留下我一个人。”他辛苦地抬起手,轻轻试探绷带下的伤口。老天,它痛得要命!

  “他累坏了,我打发他上床休息了。还有,你不该动你的伤口。”嘉蓓蹙眉望著他。

  “你说服了他信任你,不是吗?考虑到整个情况,这真是了不起的成就。”

  他不再试图按压伤日,静静躺著一晌,聚积力气,好再次尝试坐起来。他的视线游移到她的身上,停留在她双峰上方布料的暗渍。如果不认真看,绝对不会有人注意到。但他看到了,知道其缘由,并且格外享受看著她睁大眼睛,迅速以臂遮住双峰。

  “你没有听说过权宜行事吗?”她眯起眼睛,语气寒如冰。

  吉姆用力点头同意。“我们一直轮班照顾你——你真的把我们累坏了,特别是嘉蓓小姐。至於我自己,我会说是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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