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an,你最好现在停下来……”他困难的给予警告。
她的回答是用力扯地衬衫扣子,红唇急切的再贴上他的唇吸吮。
这虽然有点是趁她在睡梦中占她便宜,不过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不是吗?床头柔和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雷纳德脸上大野狼似的笑容。
“慢慢来。”他轻声哄她,帮忙解开自己的衬衫。
手一接触到他温暖的胸肌,何凤虹发出赞叹的呻吟,她好想知道吻起来的感觉如何。
极度愉悦的快感窜人他体内,他轻轻呻吟起来,手开始忙着剥开她的洋装。
她终于醒过来了,面前光裸的身躯可不是幻想。
“睡美人。”雷纳德的声音含混着情欲的说道。
何凤虹微睁星眸,红唇半启的望着雷纳德,一时间神智尚未完全清醒,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雷纳德最隐私的地方,她不禁臊红了脸,记起了“梦”中情节,浑身一下燥热难安,她想将手移开,可是才稍微移动,就听到雷纳德倒抽一口气,猛烈地呻吟。
“对不起。”她急忙移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盯着她制造出的麻烦。
他呛笑,“我一点都不介意。”
“你在笑我?”何凤虹不依的道。
雷纳德声音沙哑的道:“你好美。”
他慢慢的拉下洋装拉链,何凤虹抓紧胸口,娇羞的说,“能不能不要,我会不好意思。”
雷纳德在她耳鬓轻语,“我要你将最美的一面,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不要说话,跟着感觉走。”
何凤虹在他的细语中,慢慢放松紧绷的心弦,雷纳德如膜拜女神般轻柔的卸下她的洋装,解开她双峰的束缚,小巧而弧形优美的乳房,如水蜜桃般令人垂涎,他的舌尖画圈着逗弄她粉红的乳尖,一股灼热从下腹蔓延至全身,何风虹扭动身躯想得到更多,她也学雷纳德想脱掉他的长裤,当两人完全解开束缚,何凤虹有些不敢直视雷纳德的雄伟,他的坚挺令她有些害怕。
雷纳德不容许她退缩,用更绵密深情的吻网住她,他亲吻至她的私密,这让何凤虹倒抽一口气,一波彼的快感席卷而来,她有些不知所惜的咬住他的肩,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
一早醒来,何凤虹觉得昨晚的一切好不真实,他们真的变成未婚“夫妻”了。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进人浴室,躺人泡浴中,她要让思绪沉淀下来,她一直觉得疏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却想不起来,很快地,昨夜的回忆涌上心头,如电光火石般的,她想起来了,她跳出浴缸,仓卒的没擦干身体就穿上衣服;愤怒的冲下楼会心中阵骂着;假使他好运的话,就别让她现在找到他。
“雷纳德!”她大喊,然后目标出现在她视线内。
他显然还不急着上班,衬衫松两两颗扣子,领带甚至没打上,优闲的坐在客厅看报纸。
“晦,亲爱的,你看起来很好。”他以为她经过昨夜的疯狂需要好好休息,不想吵醒她才先下来用早餐。
“亲爱你的头!你这个大笨蛋,昨晚你没有用任何防护措施!”
“似乎是没有。”他想了一下,摇摇头。
“似乎是没有?”何凤虹学他无所谓的轻松样子,“你可能会害我怀孕,你知不知道?”
“抱歉,可是当时我只是要去给你一个晚安吻,后来的事情并不在我预料之内。”
“这不好笑!”她火大的控他。如果不小心中奖了,她以后怎么挺着大肚子念学位,回台湾?
而最槽糕的是她只顾着找应纳德算帐,后面有人也没注意到。
海瑟没说话的站在那儿,何凤虹想也知道,海瑟现在搞不好认为她想借怀孕进人高贵的莱昂家。
无助的愤怒、委屈让她哽咽得难以呼吸,转身跑回房间。
甩上门,她趴在床上大哭。捶打着枕头泄愤,慢慢的心情平静下来,忽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她发什么神经啊?又不是更年期或经期失调,贺尔蒙分泌失常,她这老处女情结未免发作得太离谱。
矢贞是大家两情相悦,而且还是她自己老先对人家毛手毛脚的,这下闹得人尽皆知……唉!雷纳德平常骂她白痴,真没叫错。
“心情舒服了点?‘’雷纳德温柔的问道。
她吓一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是啦,离我远一点。”何凤虹口气有点冲。
雷纳德坐到另半边床,“如果我们结婚,你会不会感觉好一点?”
何凤虹抓起枕头就扔过去,怒瞪他。
“今天我整天都不用忙赚钱,还可以陪你花钱,这样可以了吧,”他比照她写的字条字句。
“胡扯!”连奉子成婚的原因都没确定,他的求婚未免太草率了,像在开玩笑还差不多。“田中小姐人很漂亮吧?不必感谢我了”
他只是打了下她屁股,继续拨弄她的湿发。
“要是真怀孕了,你一定要负责任,不然我就到处闹新闻,害你名誉扫地。如果没事,那就算了。”
“你为什么还不急着办人学的事?”雷纳德突然问她风马牛不相于的事,令她几乎到嘴的话差点露底。
“还没考虑好啦,急什么,学校又不会跑掉!”
“你如果还不急的话,护照给我,我让律师去改办签证,即使时间过期,合法居留也不成问题。”
“我本来就还是全职学生,我不要改。”’她窝进他怀里,原来的空虚感一扫而空,“都是你害我丢脸的。”
一早的情绪失控,归根究底的原因是他没躺在她身边抱她,何凤虹总算弄清楚真相!再不溜的话,她真的要卖给他了。
☆☆☆
何凤虹头探出房门,算准了屋里现在不会有人,才正要回头去拿行李,海瑟却无声无息的冒出来。
“晦。”阿弥陀佛!希望海瑟快走开。
海瑟不自在的换着站姿,终于开口,“我想,我应该谢谢你。”
“不客气。”不管人家谢什么,何凤虹都先收下再说。
“雷纳德已经不气了,他也好好的跟艾琳谈过。”海瑟眼睛转了半天都没正视她,咳了一下,才客气的朝她点下头,“就这样,我很高兴他们和好了。”
“那你和雷纳德呢?”何凤虹真想打自己嘴巴,都要走了还多事。
这时海瑟就没那么和善了,“这不关你的事,被自己的儿子怨恨并不是很光彩的事。”
“他不恨你,否则他就不会继续关心照顾你们。”真是多嘴,但见海瑟走开的背影停下,她不禁又道:“他是生气你为什么不珍惜自己,毕竟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不是很名誉的事。”
这是海瑟心中一直无法启齿的秘密,她听到这里,内心波涛汹涌,像发泄似的将心中所有的话吐露出来。
“艾略特对我很好,是他陪伴我度过许多寂寞。孤独的日子,你们不懂……”
怎么每个以爱为名的口头词都是这句你们不懂?才怪何凤虹嗤之以鼻。
“他要是真的喜爱,尊重你,就不会让你陷人这种困境而不解决。”
“他很想,可是他有太太……”
“如果他是个男人,就会作一个抉择,不然他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他太太,这种自私的男人只是利用你的脆弱来占便宜。”
“艾略特保证过……”
“艾琳都几岁了?这种人的保证能听吗?”大概何凤虹的话太尖锐了,海瑟吼了句要她管好自己,就挺直着背脊走进房间。
说得也是,何凤虹暗忖,她哪管得着别人的事,先管管自己吧!
☆☆☆
“薛祖珩,我的车钥匙呢?”
自从何凤虹搬去跟雷纳德住后,车子就一直暂停在薛祖珩这里,她带了全部行李坐上计程车直奔而来。
“凤虹?!”薛祖珩眼睛一亮,高兴的绕着她转,“你好久没跟我联络,我打去的电话也很少找得到你,你在那边打工打得到底怎么样,辛不辛苦?”
“你少点废话好不好?看我现在又白又嫩的,会不好吗?”
怕他会告密,传人台湾认识的家人耳中,所以她编了谎。“钥匙呢?我赶时间。”
他递给她,看她搬大件行李,忙接手将所有东西装进后车厢。
“你干么大件小件的,又要搬家?”
“对啦,顺便来向你告辞,谢谢照顾。有没有水?我好渴。”
薛祖珩像陀螺似的又跟她走回屋子去,“那怎么不搬过来,你要去哪里?学校快开学了。”
何凤虹咕噜咕的灌冰水,没空讲话。
“还不知道,再跟你联络。”她匆匆忙忙的打开门,竟看到雷纳德杵在那里,魁梧的身材填满门框。
“哈罗,你怎么在这里?”她故作镇定的道。
“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他冷冷的道。
“我找朋友聚聚。倒是你,上班不上班的,跑来这做啥?”
“反正碰上了,我们真有缘分,你想出来透透气,我也是,就一道走吧。”雷纳德也顺着她谈话的方式,假装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