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计较了,”他大叫,“共洗鸳鸯浴是夫妻才有的权利,你不能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吧?”
“你……真懒得跟你说。”不是懒,而是不论她再怎能解释,也比不上他能言善道。
“懒得跟我说?没关系,那我们用做的。”
齐尹臣故意曲解她话中之意,话道出口的同时,一双不安份的大掌已迅速的探人她的浴袍之中,握住她胸前的浑圆。
他大胆的动作惹来盂意融浑身一颤,怔了会才呐呐开口。“别这样……”
“我想要你。”原本幽深的黑眸因情欲而更加深沉,想要她的决心刻不容缓。
“现在不行……我还有事要处理……”
他的手像是附着魔力,随着大掌游移,她的理智也一点一滴的消失殆尽。
“现在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他不依,依然我行我素的在她身上施以愉悦的魔法。
“花……店……”靠着仅存的理智,她试着拍掉他不安份的手。“再不处理就来不及了……”
和她一同看顾花店也有三个多月,多多少少也了解花店的情况。没错,今晚再不把明天要出货的花逐一安排好,明个儿又要来个手忙脚乱了,若不是有了前车之监,说什么他也不愿在欲火被撩了起来的时候收手。
齐尹臣十分不情愿的收手,但仍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后,才默不作声的走到浴室冲冷水。
“一间死的花店,竟然比我这个活生生的老公来的重要?”齐尹臣一边抱怨,一边认命地起身到浴室冲冷水,消消体内熊熊欲火。
当他再从浴室里出来,盂意融此刻的心思全摆在预约名单上。
他摇头叹气,在发现她的长发仍然湿答答后,无奈地拿起床头的吹风机帮她吹起头发。
一阵热哄哄的风传进她头皮时,她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来着。她回过头看他,发现他也是一头湿发,一方面气他不珍惜自己,一方面却又因他的体贴而心动。
“别忙了,先把你自己的处理好。”她知道他向来以她的事为优先,但仍忍不住朝他说教。
“你比较重要。”轻描淡写的几个宇,却道出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我说过我不想年纪轻轻的就当寡妇。”她有些恼怒,气他不爱惜健康。瞧他过肩的长发还滴着水呢!
“我也不想当鳏夫。”他失笑答道,手中的动作依旧持续进行着。
“你想气死我啊?”她瞪了他一眼,“你会着凉的。”
“如果我生病了,你会心疼吗?”
她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不心疼干嘛要他吹干自己韵头发。
“那如果我真的生病了,你会亲自照顾我吗?”他不死心的又问,完全无视她眼中即将爆发的怒火。
“我会任你自生自灭。”她没好气答道。
“你说过你不要年纪轻轻就当寡妇。”
“我是说过啊!”盂意融别有用心的睇视他一眼,“可是我没说过我不会再嫁啊!如果你不珍惜你自己,如果你想要我有更多比较机会的话……”
“我不准!”恼怒地扳过她身子面对自己,在发现她嘴角扬起的胜利笑容,他再也没辄。“我投降,意融你答应我,除了我不可以爱上别人,连女人也不可以。”
“你以为我是同性恋啊!”她没好气别了他一眼。
“你答是不答应?”
她的答案其实他早该知道,她的这一颗原本淡如水的心早被他的深情撩拨的激起一圈圈的涟漪;今生除了眼前的他,她的心是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土了。
“乖,转过身去,让我帮你把头发吹干。”预约名单也处理的差不多了,她索性阉上名册,抢过他手中的吹风机。
他对她迟迟不肯承诺而感到焦躁,心急如焚的一问再问。“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你心中还有别人?是不是那个姓汪的?现在我就去把他干掉。”
说着说着,他准备起身。
“你又不听话了?想想你答应过我什么来着?”放下手中的吹风机,这会换她转身背对他。
“对不起!”
齐尹臣歉疚的由后头揽住她。“我是害怕再失去你,你不会知道那么孤独的日子有多难熬。”
她叹了口气。
“我的心意,你难道不懂吗?”
“对不起!”
盂意融转回身去,看着他充满歉疚的神色她却于心不忍。她缓缓的抬起他的脸,大胆且主动的朝他唇上印上一吻。
“虽然一开始,我不确定你是爱上哪个我,不过现在我可以信心满满的告诉自己,你爱的那个人是谁了。”她羞赧的再印上一吻,“别再让我担心了好吗?”
吻着她主动献的唇,浓情渐渐地加深……
一会,他放开她,趁着她大口呼着新鲜空气的同时,他在她耳畔说道。
“为我生个小孩好吗?”
至于她的回答……
一记深长的吻。
第七章
“意融,过来。”
站在花圃和花店之间的齐尹臣神秘的朝着正在整理盆栽的孟意融招招手,示意她到花店后头的花圃来。
盂意融一股困惑的盯了他一会,迟迟未动身。
这小子又要玩什么来着?
“过来!”
“你如果又要干坏事,休想我会过去。”她的口气十分坚定。
所谓的“坏事’就是趁她防备不及,把她吻个天昏地暗,而这也就算了,最倒楣的竟还被店里的小妹给瞧见。他不觉得丢脸,她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他倒底了不了解公共场合不宜有激情火热的戏码上演?不过依他向来我行我素的性子,唉!不说也罢。
“你过不过来?”他的意图表现的十分明显,这世上大概除了瞎子外,谁都看得出来他想要她吧!“好,你不过来,那我过去。”
说着,行动派的齐尹臣就准备往孟意融身处方向步了过去。
盯着他大步走了过来,她竟慌了。若真逃不过,她倒宁可在花圃里被“侵犯”,也不显在众目睽睽的店里昭告天下。
“别过来,我过去就是了。”她挫败的垂下脸,为自己学不来他的态若自然的个性感到悲哀。
“早点头答应,就对了。”
当孟意融信步二来到花日,事情果真如她所料般;立即被扯人—具宽阔的胸膛,唇——没人另一张饥渴的薄唇之中……
他狂野的向她索求,每一记深吻都道着他对她的用情与爱。
“别……”
她试着以残存的理智抵制他愈来盒深入的侵犯,可惜效果不彰。
“我想要你!;他的态度坚决且不容反对。
“不行……会被人看到……”她以双手抵在两人之间,企图以薄弱的力气划出一道安全距离。
“谁在乎?”齐尹臣不以为意,狂妄而饥渴的手探人她衣襟,握住胸前的柔软。
“我在乎!我不习惯。”她颤抖的大喊。一张俏脸火红似颗苹果,混乱的脑袋更不敢去想他那双附着魔力的大掌此刻的位置。 ,
肌肤与肌肤那赤裸的碰触,对她而育就像道鸿沟,是她跨不过去,也不敢张开步伐去跨的;然而肌肤之亲之于他,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和天经地义。
“常做就会习惯。”
这是什么鬼话?常做就会习惯?
“齐尹臣!”当她连名带姓的叫他就表示她不高兴,而且是非常的不高兴。
“我想要你。”他无视她的警告,继续手中未完的动作,轻柔又带着极大挑逗的爱抚反面惹来她一阵惊叫。
“我们回家……”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我等不及了……”他的声音因强烈的渴望而沙哑。
她颤抖的更厉害,感觉到他的唇沿着颈肩的曲线吻向她的肩胛骨,烙下滚烫的湿热痕迹。
正当齐尹臣准备更进一步,突地—个不识相的人,闯入那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激猜世界。他冷眼一瞪,另一方面立即替孟意融拉起敞开的衣襟,不让春色外泄。
突然由火热的激情铃人冰冷的现实,孟意融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怔然回望齐尹臣,跟着他凶狠的目光往后看,她看到因害怕而浑身颤抖的助手小娟。
“小娟……”
“你该死!”
他们的话几乎是同时响起,一个困惑,一个充满肃杀之气,意得站在花日门口的小娟进退不是。
“有事?”
“还不滚?”
又是—阵异口同声,吓得小娟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不知该听准的话。
“你吓着她了。”发觉到小娟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孟意融不槐地扳起险孔,转过身责备一脸凶悍的齐尹臣。
“是她搞不清楚状况。”他别开脸,抵死不认错,反倒怪起人家打扰他的好事。
她叹了口气,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若是以往,只怕小娟现在已向阎王报到。她再叹气,决定找些事让他转移愤愤不平的注意力。
“去把墙角那些圣诞红移植到花盆。”
尽管不情愿,但他也知道小娟会突地板进来也绝非无事,自从他来到花店,店里的人都很有默契的默认后头的花圃是禁区,尤其当齐尹臣和孟意融两人同时消失于前头的花店时,花圃更是人人禁忌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