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似玉喝口酒,气闷诉苦:“他真的很无情!”
“那何必再为个无情人伤心呢?玉儿,让我来安慰你吧!”叶俞骅手大胆地盖上了放在桌上的雪白柔荑。
贾似玉快速收回手,歪头看着他,带些醉意娇喃:“你只是想跟我玩玩,对我不是真心的!”
“玉儿,我可以发誓,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真意!从我第一眼看到你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只怨恨相逢不是未嫁时!玉儿,我保证会用真心对你,爱你一辈子的!”叶俞骅一本正经地对贾似玉举起手做起誓样。
“呵……”贾似玉铃铃的娇笑要求:“那你就喝下三杯酒证明给我看!”
“这有什么问题呢!”叶俞骅为表真心,眉头不皱的连喝三杯酒。
贾似玉见状笑着拍拍手:“好棒,但这不够,我要你告诉我,你要怎么杀莫天忘?”
“哈……这才是你来的重点吧!”叶俞骅心知肚明。
“你不相信我?不肯说?”
贾似玉微嘟起小嘴,模样可爱动人,迷得叶俞骅晕陶陶。
“美人的要求在下怎敢不答应呢,明知对自己不利,我还是会说。其实干娘早收买了一批杀手藏匿在狼城里,只要干娘一下令,他们就会狙杀莫天忘,至死方休!”叶俞骅说明,反正他早有安排,她绝逃不掉的!
这话让贾似玉带一丝紧张地忙再问:“有多少人?他们是谁?怎么杀人?”
叶俞骅闲适笑了,“玉儿,你露出马脚了,不过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杀手共有五个,在狼城里他们全是低下的长工,身份绝不会让人怀疑;至于杀法,下毒、围杀、暗杀都有可能,他们都是江湖上顶尖的杀手,杀人从没失败过,就算面对莫天忘这样的好手,他们也有必胜的把握!重要的是,莫天忘不晓得他们是谁,防不胜防,绝对是必死无疑的!”非常肯定的语气。
“住口,我现在知道了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他!”贾似玉收起嬉笑神色,怒斥。
叶俞骅没有意外,俊脸带笑:“啧,你果然是为了莫天忘才来的,就算丈夫那么的赚弃自己,你还是如此费心为他,你对丈夫的爱真是教人感动!不过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帮不了莫天忘的!”
“那你错了,我本以为要花费许多心力才能套出你的话,没想到你这么轻易就招了,我现在就去告诉夫君这件事!”贾似玉忙起身,突来的一阵晕沉让她站不稳身又坐回椅子上。
“小姐!”姿伶赶忙要上前扶持,自己竟也相同的感到股晕眩冲上,人跟随了下。
这情形让贾似玉愕然的指着叶俞骅:“你……下了迷药!”
“是迷香,使你能乖乖听话不反抗。有了准备我才能放心说出计划,否则你真以为我那么傻肯让你明白那么秘密的事吗?”叶俞骅边说边笑的站起,走向贾似玉。
贾似玉挣扎站起,姿伶步履不稳的过来扶住她,但她脸上没有了惊慌之色,冷然一笑:“你有准备,我就没有退路吗?我已在酒里下了毒,你现在也中毒了!”
叶俞骅脚步顿倒下,随即不相信的笑了:“玉儿,你想吓唬我也该说点可以让人信服的,酒菜我都用银针试过没有问题,而且我还是喝你用过的酒杯,怎可能会中毒呢?你这谎说的太差劲了!”
“黑虺散是用银针测不出来的,而为了取信于你探到消息,我宁可和你一起中毒。你既然明白我怀有目的而来,就该想到我也是有备而来,怎可能那么傻的让你得逞呢!”贾似玉告诉他。
见她神情异常的冷静,叶俞骅不免有些心慌。“解药拿来,我们再好好谈条件!”
“在没将狼城里的杀手都抓齐前,我不会为你解毒的!”贾似玉回答他,她的计划就是用叶俞骅来牵制如夫人,不让杀手妄动伤害莫天忘。
“原来你是想以我的命来威胁干娘,你想的真周到,但是我怎可能让你这样做呢?你想想若我先得到了你,你做了我的人,到时你是要用解药换回名声,还要是去帮莫天忘呢?”叶俞骅淫邪笑着继续走近贾似玉。
她没想到他有此招,“快走!”急要逃开,但是迷药化去了她的力量,主仆俩走没两步,叶俞骅就快速阻在她们前面。
“想逃吗?来不及了,玉儿,我想要你想到心都疼了,就算中了毒我也要得到你!”在哈哈邪笑里,叶俞骅扑上贾似玉。
姿伶忙推开小姐,拉住了叶俞骅。“小姐,快走,快走……”
“姿伶!”贾似玉扶着桌子焦慌的看着婢女。
“小姐,快点走,去找人来救命,快走啊……”姿停双手拼命抓着叶俞骅,大声叫。
“想逃,不可能的!”叶俞骅不客气地大力拉下姿伶的手,将她摔到旁边,伸手要抓贾似玉。
贾似玉惊叫,努力向们冲去,可是突地手腕一疼,接着她就被叶俞骅拉入怀里。他涎着脸要亲她,吓得她更是奋力抗拒大喊:
“不要……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叶俞骅放声大笑,“哈……你叫救命是没有用的,顺从我才是明智之举,否则只是讨皮肉痛而已。来,亲一个吧!”制住了贾似玉的头,他的嘴眼看就要落在她唇上,令她更是花容失色,慌声大叫。
突然,叶俞骅痛叫声,跟着哗啦啦碎裂声响,他手一松,贾似玉忙用尽全力推开他,才看清是姿伶拿起一旁的花瓶砸向叶俞骅。
叶俞骅紧皱眉头,手摸摸被砸伤的后脑,却摸到一手的湿热,拿到眼前一看,竟是满手的鲜血,令叶俞骅大怒:“死丫头,你该死!”不客气的就对着姿伶重重挥拳,将她打飞出去。
姿伶惨声大叫,人飞起撞到椅子摔落地,发出“碰”地一大声!
“姿伶!”贾似玉心大恸,跌跌撞撞地跑前来,忙跪地观视婢女的情形。
姿伶额际、鼻端、唇角都见血了,气虚地推着贾似玉:“小……姐,走……快……走……”说完撑不住,人晕死了过去。
“姿伶,姿伶……”贾似玉抱着婢女哭叫。
“这种丫头死不足惜!但是她伤了我这笔帐,就要向你这主子连本带利讨回来!”叶俞骅用脚踢开贾似玉怀里的姿伶,打横就将她揽腰抱起,要带她回房间。
“不要,放开我……不要!”贾似玉拼命的反抗,只可惜闻了迷香的她手软无力,挣不开叶俞骅的强悍,惊愤下,她抓着叶俞骅的手臂狠狠的咬下。
叶俞骅痛得大叫,贾似玉趁机想逃走,却被他一把纠住了头发。
“你……该死的女人!”一气之下,叶俞骅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大手一甩,用力地给了她一巴掌。
贾似玉被打的偏过头站不住,往后摔倒在地,脑里一阵昏眩,脸颊像火烧般痛楚。
“可恶的女人,你既然那么不识时务,我也不必对你太好,我就在这里要了你!”叶俞骅怒火高涨,扑到贾似玉身上,直接就撕扯她的衣裳。
贾似玉已被打的头昏眼花,抵抗的力气更小得可怜,面对叶俞骅似狼如虎的攻击,她双手只能无助的挥动。
嘶……外衣已被撕破褪下,她更吓坏了,手在地上无措摸索着,此时她手摸到个又硬又锋利的东西,她想也不想的就抓起用力往叶俞骅胸口刺下!
“啊——”叶俞骅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声,腥热的液体喷到贾似玉手上,她定神仔细一看,才明白自己所拿的是打破的花瓶碎片,而那像利刃般的碎片现在正插在叶俞骅胸口。
叶俞骅不支倒地,抱着胸口大声呻吟,而血争先恐后的从他伤口涌出,流了一地。贾似玉吓得面色如土,惊惧地直往后退。
“你……竟敢……杀……杀我……你杀……杀我……”叶俞骅抱着胸口喘气,瞪大眼睛痛苦怨毒地指控贾似玉。
“我……我不是……故意,是你……不……不应该……逼我,你不应该……”慌慌张张地爬起,贾似玉踉跄的快步跑向门,想出去求救。
“发生什么事了?骅儿怎会叫那么大声?”如夫人和叶千娇连袂走入花厅,却正巧堵住了贾似玉要离开的路。
“你……你们……”贾似玉恐慌地往后倒退。
如夫人看她一身的凌乱惊惶就明白事情不对,急急观视厅里情形,立刻便发现沐血躺在地上的叶俞骅,急急奔到干儿子身边。
“骅儿,你……你怎会变成这样?骅儿、骅儿……”
她转头又悲又怒,瞪视着贾似玉:
“你杀了骅儿,你杀了骅儿!”
“我……我……”贾似玉不知所措地瑟缩着身子。
叶千娇大骇,也瞪着贾似玉:“你杀了我哥哥,你竟然杀了我哥哥,你……你这个贱人!”
冲到她面前,伸手就给贾似玉一巴掌,将她打的跌跤。
“你杀了哥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叶千娇勃然大怒,随手抓来一个盆栽,对着贾似玉就狠心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