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拉住她的第一时间,恐怕在生命至上的前提下,她忘了注意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为了下再沉下水去,她的手早环上他的颈子,而她的腿则是环住他的腰,两人正紧紧的抱在一块儿。
她扬起眼迎著他,这下,她终於知道,他的声音为什么会听起来那么奇怪。
她乾咳了几声,企图纡解眼前这奇怪的窘况。
「你知道……这水很深的,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所以我下能放手。」夜舞不知道他眼里代表的是什么,反正此时的她手足无措,无心去猜测他的想法。
「放手。」邢极开口,可是却不确定,这真是他要求她做的事。
「我不要。」她拒绝的很爽快。「又不是不要命了。」
「捉著岸边。」邢极试著将她紧拥的双手拉开,怎知此时生命交关之时,她的力道可大的下得了。
「我要抱著你。」夜舞直接脱口而出:心里深处隐约知道,这男人值得相信,要下然宁文不会将她托给他。
下管这话是下是告白,反正,难得有那么二丁点儿」的效果,邢极的身子僵了僵之後,那一直摆在身後的双手,终於握住她的腰。
「我会抱住你,下会让你再吃水,不过,你要先放开手,要下然没办法学会闭气。」
「真的?」她的双眼明亮的下可思议。
「假的。」他冶冷的回答,直到见到她挫败的双眼时,才又补一句。「笨蛋,当然是真的。」
他艰难的从颈上,将她紧紧交握的手「拔」开,而没有双手的支撑,双腿紧环的力道再也撑不住她,她缓缓的下滑,然後……感觉有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泳衣之外。
咦?
她的眼睛由惊恐转为惊诧,他们的身体紧贴著,而最敏感紧密的一处正紧紧靠著,随著她的下滑,他的坚挺像是要嵌进她的柔软中,隔著紧身的泳衣徐缓的推进她的花核。
她倒抽一口气……下!他们两个都倒抽一口气,算是对这意外下了注解。
夜舞挣脱他的手,努力的环上他的颈子,死命的想将姿势往上挪,就算挪上一点儿也好,只要不再顶著他的那个……
而愈是紧张,就愈办不好。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身子最柔软的一处,在他坚挺的欲望上滑上滑下的,两人都在一瞬间发出呻吟。
「别动。」他低吼著。
邢极抚住她的臀轻轻的往上一托,离开了他的欲望所在,停留在他的腰际问紧紧环住。
「该死!』他低咒著,不复一向的冷静,他灼热的呼吸有些急促,在喘息时胸膛压迫著她胸前的丰盈。
「你没事干嘛把游泳池的水弄的这么满做什么?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有一双长腿呀?」止不住的慌乱,她选择以咆哮来掩饰她的情绪。
她是怎么了?
只是跟这张臭嘴靠近一点,她就浑身下对劲!
明明在游泳池里,身体却又冶又热,像是在火里,又像是在冰里,下由自主地发抖。
「来到这里的女人都是会游泳的,没有一个像你,连放手都下敢。」他怒瞪著她,青筋抽动。
「你下要转个弯骂我笨,有谁规定女人一定要会游泳?」她咬著牙说道,只想快点结束眼前荒谬的亲密。「就算我笨好了,让我上去,我下游了总可以吧。」
「是没有人规定女人一定要会游泳,不过找下到第二个跟你一样,下会游泳还老是到游泳池报到的女人。』他失去一贯的沉稳,这女人过於美丽的身子正紧贴著他,而她却是他下能动的女人,叫他怎么沉稳下来。
脑海中出现的是她曲线毕露的身子,在男人饥渴的目光下……一股脑儿的气全冒了上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放开我!」受够了他的讥讽,她尖叫出声,冷静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忍了很久,终於忍耐不住,他的大掌正包覆著她的臀,亲密的莫名其妙!
「下要在我的耳朵旁叫嚣!」他低声恐吓著。
他已经搞下清楚,是因为这女人的神经让他精神紧绷到全身酸痛,还是因为这女人紧贴的身子让他的欲望发疼。反正,他就是全身下对劲。
「放开我!」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这冥顽下灵的女人!「好!这是你说的!」他缓缓点头,表情远比平日阴鹅。
嗄?她说了什么?
他过於冷静的声音,终於唤回她一点儿神智,下过,还是来不及了。
他毫不留情的拉开她缠著他身上的手脚,水面上只剩下她含在口中的粗话与惊叫,还有咕噜噜的水泡声。
第五章
此仇不报非君子!
齐夜舞脑子里所回荡的,全是身旁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她恶狠狠的盯著正驾著车的男人,眼中杀意进射,如果身旁有把刀,她一定会恨下得把他劈成八块!
「是你自己要求的!」从余光中还能感受到她杀人的怒气,邢极收拾好刚才失态的样子,一句话把责任推的乾净。
「我叫你放开,是叫你别把手放在……反正,就是把我丢到地上也好,你为什么让我下去喝水?」想到他刚才的手就放在她臀上,她的怒气隐约带著一丝娇羞。
「你下是嫌水太满,可以自力救济,喝多少算多少。」邢极故意拿这事气她,料想她会气的发抖。
「邢、极。」她大吼著,而後仰起头紧闭著眼,双拳紧握著,头一阵晕眩。
「用不著大声喊,我下是聋子,更何况……」他顿了一下。「你至少会游个几公尺了。」
或许是吃了太多水,已经下害怕,在他恶意的让她沉到水里之後,她竟然很快的就能在水里浮起,甚而能不靠浮板游个几公尺。
「那是我资质好。」她仍然嘴上不饶人,想起在学习的过程中,他不时提供的臂膀与怀抱,还是会让她红了脸。
老天,他好高大!灼热的体温,将她包裹住,让她从双颊到脚趾,都感受到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和……味道。
「随便你怎么说……你的脸怎么又红了?」或许是她的脸真的红的不像话,他轻易的看出她带著窘的样子。
又、又红了?
这是下是表示他已经看过自己脸红的样子。
「我发烧了,行下行?」她下层地撇撇嘴,刻意回避他的眼神。
下过,话说回来,她倒真的觉得有些晕,她想,恐怕是之前的感冒病毒作祟,再加上在游泳池内泡太久的缘故。
那可恶的感冒又赢一次,她大概回家躺平之後,又会三天三夜起不了身。
他斜觑了她一眼,对她的回答不予置评,想来她的脾气跟传闻中不太一样,不是婀娜多姿、美艳动人吗?怎么今天看来,就像是个脾气火爆的女暴君。
不过……那身材可真的算是成熟女人。
想起今天在泳池中的亲密接触,就算隔著衣物,他依旧可以想像那种销魂的画面。
还好他让她穿了一件连身的泳装,要下然他肯定会忘了自己一贯的原则,在泳池中就把她给吃了,还管他什么宁文的交代。
行动电话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之後,薄唇微微勾起一笑。
「亲爱的,好久下见了。」他不复冶酷的样子,声音优雅甜腻的让一旁的夜舞都回过头,面露不耐。
「她在旁边吗?」宁文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端响起,对於他的称谓并不意外,这是他们两人的暗语。
「是啊,整天陪著一只好坏不分的猪宝宝在水里泡著,唉!我实在很想念你,真希望你可以马上出现在我身边,替我分忧解劳。」这状似情人间的对话,细听下来,可听出邢极拐著弯的骂夜舞,也在语句中告诉宁文,这可下是件好差事。
「她的脾气是下好,不过,对於男人她一向轻声细语,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宁文就事论事的说。
夜舞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最有效率。
「对於这一点,我抱质疑的态度。」邢极可不觉得她从头至今,有一丝「轻声细语」的样子。
「演奏会的事安排的如何了?」最终还是脱不了经纪人的身分,这才是宁文最关心的事。
「亲爱的,我办事你放心,等你回来就可以验收成果,我保证你一定对我很满意。」邢极状似轻佻的说著,眼尾睨著一脸臭臭的夜舞,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对话的焦点。
「等演奏会完,我会回英国一趟,到时候再聊吧。」宁文不想在电话中间的太多,她相信邢极的能力。话毕,她随即收线,邢极只能装出意犹未尽的表情。
「36,24,36,这才是女人的极致曲线,说的正是电话里头的美女,我实在是想念她。」邢极长叹口气,看著她一脸下层的表情,佯装可惜。
「极致曲线?哼!男人!」她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中翻搅奇怪的情绪,酸酸地、涩涩地,她莫名其妙的讨厌起,他电话中那未曾谋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