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变了样,可是你的眼神没变、你耳上的胎记没变,你的名字没变。”施靪眯起眸,凝起心地说。
“那么你帮我,又是为了什么?是因为曾经亏欠我,所以想弥补吗?”她开始挣扎着想起来。
“冉菱,我是觉得亏欠你,难道对你好这样不对吗?”他急促地拉住她。
闻言,她狠狠一愣。
她是怎么了?没错,既然他认出是她,对她好、想向她赔罪是应该的呀,她为何反应得这么剧烈呢?
“没什么,我……我……”她的心好乱。此时此刻她壑然明白了,明白她对他早已有了好感,这份好感已超越当初对他的恨。
所以她期望他对她也有着相同的感觉,而不是只有弥补或赎罪,但感情的事又怎能勉强?
“冉菱!”见她不语,他心急了。
“当初……我落下崖,结果全身都是伤,就连脸部也被岩壁给刮得惨不忍睹,是林子庆救了我,他还带我去整形。”她抚上自己的脸,缓缓说着。
“所以你就一切听从他的?”他终于明白。
“我不敢回家,怕爸妈不认得我,更怕他们会追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敢想……我真的不敢……”
“对不起!”施靪激动地抱紧她,“当时我喝醉了,再加上……我不该看了A片,才会做出那种事。”
“没事了,你如今救了我,算是扯平。”既然他对她只是内疚,而她刚刚的举动让她羞愧得再也待不下去了。
“你要去哪儿?”他不想让她走。
“都好,只要你遵守承诺救我家人,我去哪儿都无所谓了。我——唔……”突然一记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菱口,令她的身子一麻。
“你刚刚说的那些全是真的吗?”他贴着她颤抖的唇问。
“我没骗你……我真的原谅你……”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指你一开始要求我的那句话?”他柔化的眼神,直蛊惑着她怦然狂跳的心。
“嗯……”冉菱红了脸,完全不知所以。“我胡说的,你放开我。”
“但我是当真的,就听你的,好好爱抚你。”施靪的大手顺着她裂开的衣领探进,隔着胸罩揉弄着她饱满的胸部。
不可避免地,他的动作让她想起了过去,因为紧张害怕,她全身绷得像石头一般。
“你还怕我吗?”他抬起脸,瞅着她那对惊恐的眼。
“不……不怕。”可是那感觉好疼,疼得她至今都忘不了。
“那你是真的原谅我了?”施靪一步步诱引着她放松。
“嗯。”她又点点头。
“那就信我一回,嗯?”他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嘴角,并沿着她优美的唇线描绘着。
他知道她青涩如处子,绝不能吓坏她,一定要她忘了过去的印象,让她重新对他改观,让她知道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粗鲁狂浪、年轻气盛的施靪。
然而说是轻松,真要她松弛神经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在他缓缓褪去她上衣的同时,她整个身子已是紧绷到了极点。
“你好美。”他的手迅速覆上她的胸部,就见她身子忽而一弹。
“不要了,我——嗯……”
说时迟那时快,施靪已然俯身含住她那挺翘的蓓蕾,柔绵地吸吮着。
”施……施靪。”她双目紧紧闭上,深深吸了口气,却无法阻止那酥麻的滋味无情地窜进心口。
“想说什么?”湿滑的舌尖轻抵在她的乳晕上来回流转着。
“别……我不能,你放开我!”这样的感觉让她好陌生,为何跟上次的感受不同呢?上次是一种惊骇入骨的痛,这次却是透心折磨的麻。
“菱,我不想勉强你,可是我要你想清楚,如果你想摆脱过去我加诸在你身上的不幸,就接受我一次。”他抬起头,眯起一双魅惑的眼望着她。
“我……我……”她干吞了口唾液,双唇启合地颤抖着,哑着嗓子说:“那你要轻一点。”
“我会的。”他扬唇一笑,健硕、魁梧的身材紧紧缚锁住她,给予她一种安全感。
下一秒,他的唇又来到她的小嘴上,舌头长趋直人,舔舐着她口中每一寸芳蜜,饥渴又多情。冉菱在他这种强肆的索吻下,已忘了要抗拒,两片薄唇更是情不自禁地为他开启,接受他的探索。
“呃……”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肩膀。
“对,就把自己交给我。”他轻轻一笑,温润的唇沾过她的眼、鼻、耳,最后叼住她的耳垂,呵着迷眩的气息。
“靪!”她身子猛然一颤。
“怎么样?还可以吗?”他半眯着眸,观察着她的反应,他并不想吓着她。
“嗯。”她点点头,气息渐渐喘起,身子也涨满被欲火所燃烧的疼痛。
他兴奋地笑了,以双手拢起她的双蓓,整张脸埋在她深凹的乳沟内闻着她那充满女人味的体香。
冉菱抓着他肩头的手劲不自觉地加重,身子亦感到异于平日的燥热。
这时,施靪的唇舌开始往下移,当他来到她敏感的肚脐眼时,立刻引发她阵阵火热的呻吟。
她紧紧闭上眼,气息急喘着,终于在他大手的揉弄下,她不断逸出最水媚的呻吟……
“嗯……”
冉菱的小手紧揪着被单,他摩擦的热力不断贯穿她体内,终于,在他火漾的攻进下,两人双双迈向喜悦满足的高峰。
“满足了吗?”激情过后,施靪额际蓄满汗水地望着她红嫩的小脸。
“嗯。”她羞赧地别开脸。
“可是,我还想给你更多……”他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以跪式再一次掠取她的柔美,犹如翻云覆雨、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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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冉菱逃跑后,林子庆可说是心思大乱。他万万没想到那丫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他仍确信等会儿她定会回来,再怎么说,她都不可能置她家人的安危于不顾吧。
“子庆啊,你就别恼了。那丫头除了你之外没人可依靠,逃不远的。”嘉娜坐在他大腿上,双手紧紧勾住他的颈后,低哑地笑着。
“这就看阿义能不能把她追回来了。如果她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问她到底听不听话,还得好好想个办法制止她,不能再让她这么任意妄为。”林子庆气愤得咬牙切齿。
“说的也是。你平常对她也太好了,给她吃给她穿,不过叫她去偷几样东西她竟还失手,你没罚她,我倒想说你几句呢。”害她钻表和名车全没了。
“嘉娜,你这就不懂了,用人光用硬的不行,也得给她一点甜头吃吃,她才会对你尽忠效力啊。”林子庆撇撇嘴,单手放在桌上轻轻敲着桌面,脑海里正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对付冉菱那死丫头。
“给她甜头吃?!”嘉娜冷冷一哼,用力推开他,“我就说嘛,你会摆着年轻貌美的女人不要,原来你心里早有她了。”
“嘉娜,你乱吃什么味啊!我所说的甜头只是要她好过些,一直打骂她,到时真的会狗急跳墙,我这些年的心血不就都白费了?”
“真是这样吗?你和她朝夕相处,她长得也不赖,你真不会对她动心?”嘉娜是个醋坛子,让她吃味的不是林子庆究竟爱谁,而是他给谁的好处多。
“拜托,你也知道,那女的就像冰一样,碰不得、摸不得,一碰摸整个人就像发了疯一样的大叫。像那种女人就算是再美,我也不屑碰。”林子庆烦郁的揉了揉眉心,他看了下表,“阿义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追个人追得那么久,该不会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吧?”
“这也该怪你,平常把她训练得那么好干嘛?”嘉娜撇着嘴。
“我将她训练成身手专精,你才有这些荣华富贵可以享啊。”他们的花用可都是靠偷窃维生的。
“我不管。反正她回不回来,我都不准你对她太好。”说着,她俯下身吻上他的嘴,两个人便在沙发上缠绵了起来。
嘉娜淫浪得伸手扒去林子庆身上的衣服,一双手直摸索着他的胸部,迷乱着他的心神。
眼看他已迫不及待的反身压覆住她,紧揉着她的胸脯之际,她乘机凑在他的耳旁说:“人家不管,我要的钻表你还是得给我。”
林子庆眯起眸,抓住她的手,紧蹙起眉,“等我东西到手了,我自然会买给你。”
“你的意思是若没偷到那些画,我的钻表就没有希望了?”嘉娜张大眼。
“现在别谈这个,太扫兴了。”林子庆掀起她的衣服,根本不想理会这个问题,现在他只想一尝欢快。
“你放开我,我不想了。”一听到他这么说,嘉娜的兴致早就没了,她才不要得不到东西还让他玩。
“嘉娜,这可是你先挑逗我的,拒绝就太过分了。”他用力拽住她的手腕,“你如果再拒绝,以前我给你的东西全还给我。”他阴冷地说。虽然他知道嘉娜心底只有钱,却没料及她现实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