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听他自己亲口承认!
纪忻然深呼吸一口气,慎重而认真地开口。「现在我最后一次问你,要讲就讲,不讲就拉倒。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一问出口,感觉好多了,她果然不适合别扭地把事情放在心里乱想,只是,此刻她同时也感到一股紧张。
万一他像十年前一样,以一句「妳想太多了」把她打发掉怎么办?
阎御丞看着她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情绪,严酷的嘴角悄悄地扬起几分,压抑着难以言喻的欣喜。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再度等到这句话。
「妳怎么会以为我只是喜欢妳?」他静静地看着她,低沉且毫不迟疑的开口:「我爱妳。」
「嗄?」
他的回答让纪忻然浑身一震,她从来没想过,从小到大沉稳冷静到不像人的阎御丞,居然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把那三个字说出口。
太简单了,简单得不像是真的。
「你、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不是因为我逼你才随便跟着我说的吧?」
她一说完,就被阎御丞非常严厉地瞪了一眼。
「认识这么久,妳还以为妳真的逼得动我吗?」
「也是。」纪忻然觉得自己蠢毙了。
他瞪了她半晌,怎么也没办法不对她心软,叹了口气将她拉进怀中。
「我非常、非常确定自己在说什么。」他轻抵着她的额,直视着她漂亮的黑眸。「我从来没有不爱妳的时候,这点连妳父亲都知道,所以他才会将道场留给我。」
「如果我爸爸没过世,没把道场留给你,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找我?」
「很快。」他轻轻贴上她的唇:「在任何人找到妳之前,我会找到妳。」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
「而在那之后的每一刻。」阎御丞的认真里带着一丝戏谑。「我会比谁都爱妳。」
语毕,他不顾她惊讶的重重吻住了她。
他知道她想起来了,那张十年前她留在道馆里的纸条──
这一刻,我比谁都爱你。
【全书完】
后记
(还未看故事前,拜托别看后记喔!慎入慎入。)
两年前想写的故事,终于写完了。
尽管剧情主角和从前的设想已经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我终究还是写完心里始终惦记着的两个主角。
想来说说这个故事:故事缘起,是一场很言情的梦──
梦里,和私奔的男人坐着长程火车,相对无语,身旁还带着青梅竹马的保护者,梦中两个男人都是帅得不像真的(好吧,他们的确不是真的),醒来的时候,茫然了好久,好想闭上眼睛回到梦境里,可是不行就是不行,装睡、真睡、自我催眠都没用,帅哥的脸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记忆中模糊了,只剩下一个问题越来越清晰──到底哪个笨蛋私奔还带保镖?!然后,这个故事就靠着这个小小的场景出生了。
写这个故事时,主题曲在没写之前就定好了,是任贤齐的「死不了」,很妙吧。歌词里「痛快哭、痛快笑、痛快的痛死不了」就是我想写的纪忻然原形,我想写一个率直勇敢的女生,不过写着写着,故事越跑越远,纪忻然也从成长经历中越变越不同,不再是前半部里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她的转变曾让我卡了好长一阵子的稿,我多么希望她永远能停格在凡事都理直气壮、所向无敌的时光,可是最终我还是屈服了,如果面对父亲的死亡,她仍对自己不曾有过质疑的话,她就不是我所设定的那个重情义的纪忻然了。
***
这么沉重地讲完这个故事的秘密,来聊点轻松有趣的吧!
不如……来聊聊下一本书好了。(对于稿子还爬不到一半的人来说,这种话题简直是自寻死路、自讨苦吃、自取其辱、自取灭亡、自……自由落体……好,很难笑)不过,还是要交代一下。
下一本书将会是上一本《亲爱的牙医先生》的兄弟作,简而言之,还是写袁家兄弟的故事,而且又是个跟法界有点相关的题材,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呢?
阿暖其实还满喜欢这类题材的电视剧或故事,所以也搜集了一些这类的资料,不过自己毕竟不是相关从业人员,只能尽可能从网路或书上找资料,也由于资料可能跟现实差距太大或有错误之处,所以大家不妨将它当作以台湾司法界为参考的架空故事喽!
总之,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也更希望如果喜欢阿暖的故事或是对故事有什么想法跟意见请来信给阿暖喔。感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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