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
“由我来扮演追求你的角色,一旦有了第三者,有时反而会让理所当然的关系有了变化,也许他对你有着更深的感觉,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这对你也没什么坏处,你觉得怎么样……”
柳潆芝略一细想,有点心动,“或许我们可能试试看吧!”
“柳小姐,不,潆芝,这是不是表示你愿意接受我的追求了?”高隆渊半开玩笑地道,只有自己知道,为心仪的对象当狗头军师并不是那么轻松愉快的,不过他会苦中作乐,就算是做工也有一点高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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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隆渊果然对柳洁芝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第一步:三人两头送一束花。
其实柳潆芝并不特别喜欢那一束束包装精美的花朵,除了无端的浪费金钱之外,对她来说,开放在阳光下的花才是最自然、最有生气的美,至少会被一些自私的人类缩短了原该缤纷灿烂的生命,无辜地变成随时会枯萎凋零的装饰品。
然而,是她允许了高隆渊的“追求行动”,总不能“自曝其短”吧!
而当高隆渊络绎不绝的花束不断送来时,每个人都幸眼见了此等“盛况”。
寒霁晖面对这满屋子的花束,心里可呕了,不过是一次的疏忽,芝芝身边竟就平空出现一个热情的追求者,让他的地位霎时一落千丈,早知道就算是天大的事,也不该离开片刻。
但这时的他却似乎少了抗议的资格。
而寒兆禾与朱容则对这种情况有些忧心,柳潆芝可是他们内定的媳妇,怎么可以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给抢了去!
另一边的寒霁磷则是心花怒放地等着戏,自己也没料到高隆渊的动作竟然这么快,本来还太看好他的,现在可得另眼相待了。
第二步:每日专车接送。
为了音乐专辑的制作,柳潆芝每天早出晚归,虽然在规画阶段,便她投入的心力绝不比任何人少,甚至更多,与寒霁晖见面的时间确实少了许多,只有在梦中偷偷地想念他。
而高隆渊更是频繁地出现在她身边.接送她到公司讨论专辑的制作问题,抢走了一向属于寒霁晖的工作。
几次的拒绝之后,可让寒霁晖忍不住了
“芝芝,你最近好像和高隆渊走得很近?”
又度过了一个忙碌的日子,寒霁晖在晚餐前找个空档问了柳潆芝,两人都没注意到他语气中的妒意。
她耸了耸肩,“只是工作的接触而已.”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让我送你出去,却让他来接你?”
柳潆芝还未醒悟寒霁晖这么问活背后的用意,老实地道:“我只是不想耽误你太多时问,免得害你没有时间和你的心上人约会啊!”
寒霁晖几乎为之气结,要是知道一句戏言会有这样的结果,他说什么都会管住自己的嘴巴。
朱容的呼唤让柳潆芝分了神,“该吃饭了,走吧。”
阻挡不及的寒霁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随后出现的寒霁磷幸火乐祸地道:“老大,终于紧张了吧!我不是早说过吗?”如果你不及早把握芝芝,她迟早会被别人抢走的.现在可自食恶果了吧!”
寒霁晖狠狠地瞪了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多事帮芝芝介绍高隆渊.会有这样的结果吗?
原来他当时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才会说出那些奇怪的话,但是芝芝真会喜欢那个姓高的吗?
“你瞪我也是白瞪,要是再不把握最后的机会,到时候你连哭都没用!”
寒霁晖懒得理他,转头走向餐厅。
寒霁磷则在一旁偷笑,其实他在发现事情的发展出乎意料的时候,就已经盘问过高隆渊,也因此知道了高隆渊与柳潆芝的协议,更不得不佩服这个好兄弟,竟与自己“心有灵犀”,没事搞点破坏可以让生命过得更愉快。至于哥哥……就让他慢慢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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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潆芝,你最近的工作还好吧?”朱容关心地问道。
柳潆芝点了点头,“妈放心,我很好,这阵子因为要选出专辑要用的曲子所以忙了一点,等到定案之后.就开始练习了,到时候在家里的时间应该会多一点。'’
“那就好,工作虽然重要,但是也要足够的休息,不然身体会受不了的。”寒兆禾叮咛道。
“我知道了。”
朱容又问道:“那位高先生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她和丈夫都怀疑了很久.高隆渊虽然经过正式的介绍,却未曾肯定他的身分,有点“妾身未明’’的味道。加上儿子的关系.他们不由得紧张了。
终于来了,柳潆芝偷合理地瞥向寒霁晖,故作娇羞地道: “他……他是说要追我,所以我卞让他追了,反正我也刚好缺一个男朋友,隆渊的人还不错,我觉得他是个满好的对象。”
隆渊?!叫得可真亲密!寒霁晖色虽微微一变,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包括柳潆芝。
或许,她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那就再找机会多“刺激”他一下吧!
寒光禾则忧心冲冲地与妻子互望了一眼,怎么会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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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柳潆芝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寒霁晖在进房前出声叫唤。
“芝芝,等一下。”
柳潆芝回头,努力控制自己加速的心跳,“有事吗?”
寒霁晖大概也是刚净身完毕,一股干净的气息扬身而起,柳潆芝嗅到这熟悉的味道,更是有点心神荡漾。
“你要做什么?”
你真的喜欢高隆渊吗?这话好像不能这么问,寒霁晖好不容易转了口气,“现在工作进行得怎么样了?”
满心期待寒霁晖表白的柳潆芝藏住了失望的情绪,“我已经挑好了几首曲目,加上一些自已编写的曲子,应该是可以了,不过我还是想听听晖哥的意见再做定案。”
寒霁晖不知该说什么,他对她总不会只有这点“用途”吧?
“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为你做到。。”
“谢谢。”对者他和平常一样温柔的眼神,柳潆芝忍不住问道: “晖哥你和她……现在怎么样了…’
寒霁晖毫不做作地叹了口气,“她还是不知道我的心意,为了不让她被别的人抢走,也许我该改变作战方式了。”芝芝是他的瑰宝,没有任何人能抢走她。
稍微开了窗的柳洁芝对他的话意略有所之觉,那么专注的眼神完全投注在她身上,难道他话中的“她”真的会是自己吗?
寒霁晖神情突然转为凝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声。
“怎么了?”柳潆芝压低了声音,他极少露出这种严肃的神色,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寒霁晖侧耳倾听,“好像人。”
柳潆芝并不害怕,反而跟着霁晖走向他专属的琴窒,在这个音乐世家中,每个成员都拥有一间专用音乐室.连不玩乐器的寒霁磷也不例外,而且都依个人的喜好装潢,像寒霁晖的琴室就没有任何多余的桌椅,仅有一只放置古琴的小几,和他在弹琴时所坐的坐垫。
其中唯一值钱的大概就是那把有千年历史的古琴——“飞弦”了。
它除了本身的价值之外,更有意义的是琴身上记载的久远历史,那古朴的刻痕默默地记戴了岁月的流逝,任谁也看得出它所负载的感情,陪着寒家度过了难以计数的时间,称职地充当着见证者的角色。
但寒家并不因为“飞弦”外在的价值而将其束之外高阁,一件物品只有当它发挥原来的效用时,才能得其的价值,因为这段长久的岁月以来,“飞弦”一直扮演着它原来的角色。
而寒霁晖更是让它发扬光大的首要功臣,但也因为如此,寒霁晖不会把这件无价宝藏在保险箱之中,而是像一般的乐器一样,留在它该在的位置上。
柳潆芝难然没听出半点声响,但也感染了一点紧张的气氛。“是小偷吗?”
他握住门把,回头叮咛道:“你在站外等着,别跟进来。”
柳潆芝依言在原处观望,在这种时候她是很听话的。
寒霁晖旋门把,无声无息地推开了门,正好看到一个身着黑衣,头罩黑巾的男子站在“飞弦”旁,他察觉入侵者不止一人,倾听踏在地上极细微的脚步声,巧合妙地配合时间猝不及防地猛然推开门,正好撞倒了一个人,接着是一声毫无疑问的哀嚎。
寒霁晖迅速地转入内室,一个手刀劈在那个只顾着自己撞歪了的鼻子的入侵者劲后,随着重物坠地的一声重响.那人已然很人看地倒下了。
另一人乍闻异响,连忙回身一一看,只见同伴已经倒地,而寒霁晖则微笑在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