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隆渊终于回过神,忙道: “我明白你的顾虑,不过这些都是不必要的,录音的过程当然是要做到让你本人满意为止,任何能使专辑更完美的意见我一定会接受;至于专辑发行之后的宣传,你也毋需困扰,上综艺节目并不是唯一的方式,只要能让大众接受你的音乐。投资出面‘打片’并不重要,我相信以你的实力,就算只有声音,也同样能引起极大的回响。
“晖哥,你说呢?”柳潆芝看向寒霁晖,习惯性地寻求他的肯定。
“这还用说吗?你当然是最好的。”
柳潆芝这才露出美丽的微笑,继续向高隆渊询问一些细节。
高隆渊当然不会放过这个表现自己的机会,立即详细地对柳潆芝说明内情,由于寒霁磷的关系,这次的合作可说是誓在必得,同时也让他得到了接近柳潆芝最好的借口,当然要好好把握了。
“首先,我打算租下最好的录音室,这对专辑的品质有相当直接的影响,它更必须能同时容纳整个乐团。我相信直接收音的效果绝对会比拼装的音乐要好得多,就算提高成本也值得的。”
“我的想法也是这样……”柳潆芝也十分投入地与高隆渊讨论了起来。
这会儿被冷落的换了寒霁晖,凝神看着柳潆芝专注的神情,他知道这是她真正想做的事,虽然高隆渊的存在让他不太高兴,但是只要她需要,他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第三章
好不容易等着柳洁芝和高隆渊结束了大略的讨论,终于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刻。
“谢谢你,高先生,我回去之后会再好好考量一下,不过我想这次合作是很可行的。”柳潆芝微笑说道。
“谢谢你。”高隆渊愉快地道,一番长谈之后总算能比较自在地面对柳洁之了, “我等你的回答。”
寒霁晖闹隆渊的脸上仍有着依依不舍,终于忍不住独占柳洁芝的念头,一手搭在她的肩上,“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霁磷,其他的事就由你来谈吧,好好招待你的朋友”说完,不待柳洁芝再话别,挽着她的肩便往外走。
柳洁芝对他这自然做出的亲密动作也早就习以为常,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本能地跟着他住外走,一点也不知道他们这样看起来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可怜的寒霁磷,终于说了一句真心话,“窿渊,不是要打击你,但我还是不得不老实说,我不认为你有任何希望。”
“为什么这么说?”高降渊不解地道、
寒霁磷耸了耸肩, “现在我是依你的要求帮你们介绍过了,不过你不觉得她和我大哥之间有点特别吗?”
高隆渊才不在意这些,“柳小姐自己都说了她和你大哥只是兄妹这情,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把握机呢?窈窕淑女,君子好求啊!”
寒霁磷只中摇着头,有这种错觉的人最可怜了,他清楚自己其实也对芝芝动过心,但是只要一看她与哥哥之间那种亲密,就算是对追求女人再有自信的人都不得不知难而退,或许芝芝还不知道自己对哥哥到底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寒霁磷可以确定,一旦芝芝体会到了爱,对象一定是哥哥,不可能会有意外的。
这是他长年观察的结果,虽然芝芝对感情还处于瞢懂无知的阶段,但她投入哥哥怀抱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所以,他在还没开始的时候就放弃了,和芝芝当一双斗嘴的兄妹安全多了,至少不会被哥哥当成追杀的对象。
“随便你了,反正我已经尽了告知的义务,如果你非得等试过这后才肯承认失几,我也没有意见,你们一个是我的大哥,一个是我的好兄弟,我帮谁都说不过去,你就自求多福吧!”
离隆渊倒没有这么悲观,他相信精诚所到,金石为开,而且他会有很多时间接近柳洁芝,还怕找不到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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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到哪里去?”柳洁芝还没忘记寒霁晖早先说要带她去散心,每次结束一场令人心神俱疲的演奏之后,寒霁晖总是会带她四处走走,松懈一下紧绷的神经,她也非常期待。
寒霁晖正要回话,却在此时从店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许多人还搞清是怎么回事,店内突然闯进三个穿着,邋遢,戴着墨镜与黑帽的男人,手上各提着一个大旅行袋,甚至有两人还拿着一把枪。
其中一人一进便以凶恶的态度举枪指前站在门边的服务生,另两人则迅速占据能控制现场的地方,不安的情绪立即传编整个餐厅。,
“安静!所有人全都坐好!不准轻举妄动!”
一名挟持服务生的男子挥动手上的短枪,威吓着在场的客人,其实他的警告是多此一举,有谁在用枪指着的时候还敢随便乱动的,只求倒楣的不要是自已就好了。
寒霁晖早在状况一发生的时候就拉柳潆芝坐阳邻近的空位,免得站着成为显着的目标。
柳洁芝状似不经意地向窗外一看,只见无数全副武装的警察车已然迅速包围了现场,若非歹徒闯入餐厅挟持这许多人质,说不定早就爆发一场警匪枪战了。
虽然现场的状况是如此紧张,但柳潆芝却没有半点焦疲不安,“看这样子,这伙人八成是抢了隔壁的银行,逃逸不及。结果就跑到这里来了。”
像要证实她的猜测一样,其中一个劫匪自言自语的骂了一句跟别人妈有关的脏话,“真是有够衰的!条子怎么来得这么快?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
“少废话!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蠢货!”另一名站在出口附近的歹徒怒声道,“都是你动作慢,现在可好,连我都跟你一起倒霉!”
“够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第三人怒着,其他“观众”只能不安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起了内讧是否对自己有利。
他以手上的枪对着呆楞在一旁的餐厅经理比画着,“你去和外面的那些条子说,老子既敢抢银行就豁出去了,不在乎这条烂命,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也没关系,反正这里人这么多,少一、两个也没差别!”
他的话让所有已经噤若寒蝉的人质跟是惊惧不已,深怕自己就是被第一个开刀的对象。
距离骚动中心不是很远的柳潆芝冷眼旁观这一切,转头对同样冷静的寒霁晖说道:“晖哥,我们别在这浪费时间好不好?这种戏码太无聊了,我还想出去走走呢!”
如果那些歹徒知道她把这里发生的一切用无聊来形容,大概第一个就把她给做了。
寒霁晖专注地看着她, “难道你一点都不怕吗?”
柳潆芝耸了耸肩,“有你在,我有什么好怕的?”
极为简单的一句话,却清楚地表现出她对寒霁晖的信任,他会为她除去所有的危险,只要有他在,就绝不会让她有受伤的机会。
柳潆芝完全的信任就寒霁晖会心一笑,“既然如此,那我当然不能教你失望了。”
“动作快一点,别让他们伤了人。”柳潆芝顺便提醒道。
“我知道。”寒霁晖微笑地点了点头,长身而起.走向最接近的歹徒,一举一动有如行云如流水一般,潇洒无比。
歹徒见一个身着长衫,长发垂腰的“古人”向自己走了过来,先是一怔,才神举枪指寒霁晖,怒吼道:“站住!你不想活了吗?”
“非也。”寒霁晖不断将两人的距离缩短,脸上挂着一抹温文儒雅的微笑,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的威胁。
“凡生为人者,自当对自身的性命万分珍惜,不论你我都不例外。然而汝等却以如此愚味的方式意图不轨,无端虚掷生命,枉费大好年,岂不可惜?”寒霁晖以一种和善的态度对着歹徒说教,好似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儒,只是时代和背景不大对劲。
他的“表演”着实让身心均处于紧张状态的歹徒一时反应不过来,幸好他还没忘了自己的处境,忙举起手枪直指寒霁晖,恶狠狠地道: “少说废话!快回你的座位去,否则就对你不客气了!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不会在乎要了你一条小命!”
寒霁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悠然自在的洒脱足以令有幸眼见的女人眼睛一亮,只可惜现在除了柳潆芝以外没人有心情欣赏。
“难道你们没看到外头的警察吗?若是再执迷不悟,,只怕这罪就难以赎清了。就算能逃得一时,也是终日亡命天涯,终究还是躲不过法律的制裁,你们又何苦自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呢?” ’
寒霁晖的“谆谆教会”显然不足以打动已然腐化的心。
“他妈的!别听他在那胡说八道?干脆赏他一颗子弹,叫他安静一点!”一个歹徒火人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