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昔日无情无爱的“冷面皇子”,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被她彻底破坏。
好在,她已成为他众多的妃子之一,可以随他的摆布,不会有任何阻碍。
见她慌乱害怕的模样,他的唇扬起一抹冷笑,“怕朕吗?”
程如茵摇头,“皇上,这么晚了,你不是该在青龙宫歇下吗?”或者夜宿在某个妃子的宫里。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只在心中苦涩的想着。
“合妃的癸水来了。”玄禺只作此解释。
“啊?”他的话太简洁,程如茵不懂。
“朕所冀望的龙种落空,朕不会再给她机会。”玄禺不痛不痒的说道。
程如茵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原来合妃的癸水来了,证明合妃未能怀下龙胎,皇上……他一定很失望吧?
“皇上,你还年轻,后宫的妃子也不少,还有的是机会。”程如茵以为皇上很想要一个龙子,所以这么安慰他。
但这番安慰却教玄禺误会了。
“你是在提醒朕,朕的后宫还有你可以怀龙子是吧?”玄禺也不修饰话语,单刀直入的说道。
事实上,他也正有此意。否则,今晚就不会来娇妍宫了。
“不,皇上,我不是这个意思!”程如茵连忙否认。她没这么想过,真的!
玄禺冷嗤一声,“无妨,女人的心思朕从不想知道。”
“那皇上想知道的是……”她低垂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莞尔,伸出长指轻抚她的芙颊,“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今晚朕要你侍寝就够了。”
“侍……侍寝?”她瞠大双眼,两颊因他大胆的言语而泛起薄薄的红晕。
“你明白侍寝的意思?”玄禺逼近她,迫使她与他更加贴近。
听说她只有十五岁,他本来还担心她对男女之事无知,看来,他是多虑了。
“你也不是全然无知嘛!”玄禺抬起她尖削的下巴,笑道。
“什么……”她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冷不防地,玄禺一把将她抱起,走入宫内。他不想多费唇舌,今夜他要她侍寝,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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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禺抱着她走进宫中,穿过小花厅,来到内室,粗鲁的将她抛至床上。他的目光冷淡,唇角还有一抹俊魅的邪笑。
当程如茵惊觉自己被他抱进内室,还来不及发出抗议时,就已经被他粗暴的丢至床上。
“痛……”背上传来的疼痛,疼得她皱起秀眉。皇上都是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吗?
玄禺眉一挑,不信她是真疼,鄙视女人的他,直觉就是认为她在装模作样。
见他毫无道歉之意,尽自转身脱掉长袍,卸去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高瘦结实的身躯,程如茵不禁身子一缩,退至墙角。“皇上,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吗?”玄禺来到床上,一把拉过她,命令道,“把你的衣服脱了!”
“不!”程如茵下意识的摇头,她不能,也不敢。
“不?”玄禺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头长笑,“朕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不?”倏地,他捏紧她的下巴,两眼如老鹰盯着猎物般,狠戾且无情,“你忘了你们伟大的齐尔王交代的任务!?在你答应他来佳木斯和亲以前,没想到要侍寝吗?”
程如茵摇头,她的确没有想过,她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啊!
要与他和亲的正主儿并不是她啊!她好想将实话说出来以避开这一切。
猛地,她才蓦然惊觉,这个阴鸷冷冽的皇帝,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和明皇妃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们忽略了他体内冷硬强悍的因子,对于所有想了解他内心深处的人,他都会予以反击;妄想操纵他的后果,不是被伤得体无完肤,就是两败俱伤。
“怎么,无话可说?”看着她绝美的丽颜因若有所思而显得沉静,有种令人捉摸不着的美感,玄禺发现,他以拥有这般清灵的她而得意。
显然这回皇兄替他选了个好妃子,比他后宫里的那些花娘要好上许多。
程如茵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能做什么以求白h保,但她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澄清自己非和亲新娘的好时机,所以她选择沉默。
慌乱无助的她,看起来娇弱无害、惹人心怜,他大手一个使劲,她便倒卧在他的怀里。
宽阔的胸膛,好暖好暖,程如茵不自觉的贪恋着他胸怀里的温暖,还有他的每个心跳……
“贪婪的女人,告诉朕,你要什么?”玄禺冷睨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皇上,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平静过日子。”
玄禺以为她会要求些什么,毕竟,他太清楚女人的贪婪和欲求。但,显然这个女人不同,她不要求名分,不要求财物,甚至连开口要求他夜宿在娇妍宫都不曾;难道,她真的与他所知道的女人不同?
“哦,这么简单?”他挑高了眉,暗忖,这个女人不简单,知道该如何引起他的注意!
程如茵点头,“皇上,我只要平静的日子。”
“好,朕答应你。”顿了一下,“但是朕有条件。”
“什么条件?”
“只要你替朕生下龙子,朕一定会还你个清静。”
既然要留下皇嗣,不如就找个赏心悦目的女人来替他生吧!无疑地,这个女人就是她——钟玉琴。
“皇上!”程如茵惊呼,不敢相信他会选她孕育皇储,如果只是因为合妃的癸水来了,让他大失所望的话,那么她或许可以……
“皇上,如果你真的那么急着留下龙脉,茵茵……玉琴倒有个方法……”
“说来听听。”玄禺不耐地道。
“皇上不妨让每个妃子写出她们的癸水是什么时候来的,茵茵……玉琴可以算出准确的受孕日;这样一来,皇上的精血也不至于落空。”红着脸,程如茵向皇上解释她的方法。
这种事应该是太医比较清楚吧?她一个黄花闺女怎会知道这些?玄禺心生疑窦。
不过,他的怀疑在看到她红着脸的娇羞模样时,已经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体内愈燃愈炽的情欲。
“再说吧!”忍不住心中的那股冲动,他搂紧她,邪佞地咬起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颊边,让她一阵晕眩,身子几乎要滑下,他及时抱住她。
而后,他轻柔地低喃:“侍寝吧,朕的玉妃。”
“皇上……”她显得有些紧张,害怕的情绪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与知觉,她感觉自己就要沉沦,沉沦在他所编织的甜蜜假象中。
他低下头,攫住她的红唇,轻吻嚼咬着,细细地来回摩擦,不安分的舌尖也在她惊呼时,顺势溜进她的口中,汲取她的芳香。
“唔……”此刻的她,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从没被人亲吻过的她,生涩地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学他的动作,在他的薄唇上轻碰着,当她的舌尖学着他深入他的口中时,不意与他的舌尖会合,交缠起来。
“以一个没经验的处子来说,你学得很快。”
玄禺的话就像一把利刃,无情的刺向她,在她心中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
她只是想迎合他啊!何错之有?为何必须承担他的无情伤害?
她不明白,伤害她,他会比较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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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禺没给她时间多想,一把扯开她的外衫,淡粉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如山峦般隆起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刺激着他的感官。
伸手解开她的肚兜,忽而,她的浑圆没有了束缚而跳弹出来,玄禺讶异地道:“看不出你身子娇小,还挺丰满的。”他一掌覆住她的浑圆,恣意地揉搓着。
他满意地看着因欲望而浑身发颤的她,这个时候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道可口的点心,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她,一解体内的原始欲望……
而他也正准备这么做。
“呃……皇上,请你轻点儿。”程如茵忍不住央求。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与他行周公之礼的命运,但她也没打算逃,只希望他能温柔待她。
玄驱没搭理她,但手劲已经减轻许多。他俯下头吻住她的菱唇,方才尝过她口中的蜜津之后,他已恋恋不忘,猛烈的渴望不断地驱使他,一直到他再次吻她后,才得到舒缓。
“唔……唔……”方才被他的无情言语刺伤,这回程如茵不敢再仿效他的举动,只能全身僵硬的任他恣意的吸吮。
不料,这引来玄禺的不满。“方才你不是学得很快?怎么这会儿装起清高了?”
听到他的冷嘲热讽,程如茵觉得无奈。这样做也不是,那样做也不是,到底她该怎么办才好?
不待她多想,玄禺下了命令:“吻朕。”
“啊!”
“朕说吻朕。”不爱她全身僵直的反应,他需要的是热情的回应,玄禺冷冷的看着她,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装模作样竟然可以高明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