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珍微微一笑,笑得凄凉、苦楚。「我知道你这些年事业有成,有了一定的社会地位。而且你的妻子是一位名门千金,出身高贵,与你极为相配。你们育有一子,儿子都快十岁了。」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要你跟我在一起!」
她推开他,转过身去,平声道:「汉霖,老实说,经过这么多事,我已经对爱情没有任何憧憬了,我只想要一个安定的生活,所以我答应父母,嫁给一个远房的表哥。」
「你又要重蹈覆辙吗?嫁给一个自己一点都不爱的人?」
「对方是一个地方仕绅,有钱有地位,年轻有为。」她轻叹一口气,「对于拥有那么不堪过去的我来说,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我爱你呀!」张汉霖用力抓著她的双肩,激动地大吼,「我的爱难道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吗?」
「汉霖,我心意已决。我想,我们今生是无缘了。」她的声音裏满是遗憾。
「小珍——」
「汉霖,什么都不必说了。」她打断他的话,目光坚定地凝视他,「我找你不是要破坏你的家庭,而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他放开她。他很清楚她的个性,一旦她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但天啊!请保佑她吧。
「我之所以不顾一切离开美国,是因为我怀孕了。」
张汉霖听了,身体又是一僵。
她没理会他的反应,继续说:「一年前,我生了一个女儿,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能帮你什么?」他木然地问道。
「我希望你能代我照顾她。」她轻颤了一下,「我再也不信任任何人了,只信任你。我知道,你一定会代我照顾她的。」
「但是千华她……呃,千华是我的太太。千华的嫉妒心、疑心都很重,我怕把她带回去……」
「我当然不要你把她带回去。」杨珍珍握住他的手,恳求道:「你可不可以把她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这个嘛……」张汉霖沉思了一会儿,「有了,我有个朋友五年前创办一家孤儿院,我们可以——」他突然止住话语,有些尴尬的说:「抱歉,我真是老胡涂了,你一定希望女儿在一个正常的家庭长大。」
「那是个好主意!」她欣喜的赞同,「没有家人,就没有牵绊。与其让她知道她有一个坏父亲和一个妓女母亲,倒不如让她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快快乐乐的长大。」
「你放心,我会暗中照顾她的。」
「谢谢你,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她挽住他的手,「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吧。」
他们相偕离开了情园。
那位躲在暗处的少妇,就是张汉霖口中那个嫉妒心、疑心都很重的妻子邵千华。她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我掏心掏肺地爱他,他竟然说从没爱过我!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妈,别哭了。」小男孩开口安慰母亲,但无论他怎么安慰,她的泪水依旧不止。
不知哭了多久,邵千华突然抓住儿子的手臂,「肆儿,听妈说,你绝对不能爱上任何女人。因为爱,是世界上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未满十岁的张肆,脸上露出不该有的成熟,「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
邵千华在昏厥前,露出欣慰的笑容。她一定会把肆儿教养成一个无情的男人,因为爱,是世界上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第一章
男人沉重的粗喘、女人娇滴的浪吟,从白纱翻飞的落地窗望进去,满室的春情荡漾,一对肢体交缠的男女,在地毯上激烈、狂野地攀上欲望的高潮。
许久之后,男女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男人光著身子站起来,像野生的豹般自然、优雅地拿了条被子回来,盖住两人,但刻意袒露女人浑圆的胸部,以供他观赏和无聊地把玩。
「肆,你看得人家脸红、心跳加速,又想要了啦。」如张怡怡这般泼辣的女人遇到他,也会变成乖乖的小猫咪。
张怡怡十三岁就有了第一次性经验,到现在三十岁了,有过的男人多如过江之鲫,数也数不清,什么样的性经验她没尝过,但脸红、心跳加速这种清纯小女孩才会有的兴奋,她还是第一次。
她微侧过娇躯,一双玉臂环住张肆的脖子,满脸掩不住狂恋、崇拜之情。
张肆二十岁便继承父亲的小公司,三十二岁时,已经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王国——肆霖集团,成为领导国际金融行情的龙头之一。
他的霸气在国际间名闻遐迩,经常与另外两位世界知名的华裔金融领导人物展跃、罗少甫一起被谈论。
张肆的霸、罗少甫的狂、展跃的冷,在国际商圈是人人都怕。曾有人预言,若这三个人携手合作,或许能并吞世界经济命脉。
除却张肆令人咋舌的财富,外貌上他俊得惊人。
一张俊俏的脸,完全隐藏了他的霸气与冷酷。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睛,勾魂摄魄,挺直的鼻梁性格有型,迷人的双唇,常挂著似有似无、挑逗女人的邪肆笑容。
他有一副令女人销魂的性感体格,他的四肢修长,身高一百八十公分、举止如豹般自然优雅。宽阔的肩能完美地撑起任何名牌的高级西装,壮硕的胸膛,肌肉结实,提供女人莫大的安全感,全身的肌肉健美平滑,触感极佳。
他是完美的化身,天生生来教女人痴痴恋上的霸气男人。
「那我就满足你。」张肆略一使劲,把被子抛到角落,动作俐落的翻到她的身上,坚硬的下体抵著她娇嫩的洞口。
「什么?这么快?!」张怡怡不敢相信地瞠大双眼,话还没说完,刚才才受过激烈摧捣、还很脆弱的私处,瞬间又被他塞满,而且比刚刚更敏感,也有更大的快感,几乎到了痛感,她觉得快到高潮了。
张肆在她达到高潮前,突然撤了出来,引发张怡怡痛苦的大叫。
「肆,不要这样,我快死了。」
「放心,我会带你到天堂。」张肆无视她欲火焚身的痛苦哀求,迳自以自己的步调逗著她。
又是第一次,张怡怡在激情中因刺激过度而接近昏迷。迷乱中她不断要求,「肆,快点……」
「快点做啥?」张肆爱玩地逗弄身下的浪荡女人。
「你好坏!」
「少装清纯了。告诉我,快点做啥?」
「快点给我啦!」
「还没,别急。」张肆拾头看了她一眼,她的呼吸看似快要接不上了。他不禁邪笑了一下,还是恣意的挑逗著她。
她的煎熬,他无动于衷;她的哀求,他置若未闻。女人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活生生、美丽有趣的性玩具。
张怡怡目光迷蒙地看见他似有情,又似无情的俊逸脸庞,天啊!她从没遇过像他这般持久的男人。
他的唇、舌、手不停地逗弄她,却一直不肯满足她。她阵阵的哀求,他都充耳不闻,她觉得自己像个充气娃娃,只供他恣意玩乐。
到了该满足自己的时候,张肆冲入她体内,以销魂、狂野的节奏律动,将她激上高潮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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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
早晨七点,六十岁的管家李伯进入房间,红著老脸极力无视於张肆身旁赤裸裸的女伴,伸手轻推著他的肩膀。
「现在几点?」张肆语声模糊的问,不到九点他是起不来的。
「七点。」李伯仍然红著脸,窘迫不安的眼睛不知该看哪裏。「负责『台北科技大楼案』的唐中仁经理打电话来,说他们有急事,已在公司等你。」
张肆爱困地呻吟一声。「对,我得立刻到公司。」
这时张怡怡也醒来,看见李伯站在床边,吃惊地跳起来,不悦地娇声骂道:「你这贱奴才,谁让你进来的?」
李伯正在难为情之际,张肆替他回答了。「我。」
「肆,你怎么可以让一个贱佣随便进来?」
「住口!你没资格对我的佣人撒泼。」张肆黑著脸提醒她,「还有,把你自己包起来。」
女人总是以为跟他有亲密关系,就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开始变得颐指气使。
张怡怡轻佻地微笑,动作缓慢地当著两人的面穿衣服,自以为是的说:「你在嫉妒,你不希望我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看见。」
张肆坐起来,健壮的手臂撑著身体,他的头发微乱、被单滑至腰部,模样性感极了,教她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你要在几百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跳舞,我也不介意,但你最好对李伯礼貌些。」张肆完全不给她面子地说。
张怡怡是个娇贵的千金大小姐,岂容被他适么说。她气得涨红了脸,随即甩了李伯一个巴掌,把气出在李伯身上。「滚出去!」
张肆跳起来,不由分说扬手回她一巴掌,比她对李伯的力道还重十倍,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该滚出去的人是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