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么快,岂不是错失你对我的评价。”就因为他担心温柔误会,于是他匆匆在会议上交代事项后便赶回来。
不料回到办公室,就听到温柔一番胡言乱语,他心里哈哈大笑,笑她吃醋的功力果然不同凡响。
然而,此刻他却故意脸色一沉, “你从哪学来‘禁欲派’这种词?!说!”
好……好凶的眼神哦!
“这还需要学的吗?想到就说啊。”温柔嘟起嘴不悦极了,第一次发觉有女人可能会抢走他,她就难过得湿了眼眶。
湛慕深是很想继续生气,但看她委屈可怜的模样,便叫他的怒意无从发起。
“傻瓜,对我就这么没信心,还难过得想哭?”他双手搂住她亲了亲,又柔声问道。
被湛慕深识破她的心思,温柔反而倏地从小脸红到耳根去,“谁想哭啦?”
发现温柔是在乎他的,他心中温暖不已,解释道:“我跟她其实……”
其实他讨厌朱艳澄的骄纵势利、矫柔做作、自以为是,但以工作表现而言,她的确有过人之处,所以他一直和她保持在公事范围内的接触。
温柔急急抢白道:“其实不熟?你少来了,人家都免钱给你抱、让你亲了,还装作跟人家不熟,鬼才相信。”
湛慕深一听不禁失笑,“我是说,其实她是我表弟的未婚妻,年底他们就要结婚了,我怎么会去招惹她呢?”
“这么说,如果她不是你表弟的未婚妻,你就会去招惹她喽?”不知怎地,她就是无来由的没有安全感,变得无理取闹。
“温柔,我不擅长甜言蜜语,但我绝对会用我的一切来爱你。”他深黝的眼神下,喜悦与感动在,温柔心底凝聚又泛开来。 因为能被喜欢的人所爱,就像是一种奇迹,而这种奇迹大家称为“恋爱”,可是,恋爱会让人患得患失,害人胡思乱想。
温柔相信他的真诚,但脑袋仍然忍不住塞满各种揣测,咬着唇苦恼。
“还不相信我,嗯?或者担心她会勾引我,也怕我受不了她的诱惑?”他挑眉低笑的问。
他又轻易猜中她的心事了!
温柔眨眨眼眸,“你好可怕唷!好像什么都知道,是不是我脸上有印字呀?”
“是呀,只有我才‘看’得见。”他宠溺的抚摸她粉嫩的脸,眼中泛起温暖的笑意。
“哼!少来了,刚才那个朱艳澄对我好嚣张,还以你的亲密爱人自居,你就没看见。”她佯怒的戳他胸口。
“所以我才赶回来看你,免得你脾气一来跟她起冲突。朱艳澄精明能干又工于心计,你不是她的对手。”
温柔调皮的说:“她会不会扑上来咬死我呀?看来我如果想继续待在这儿,得先练练拳击防身术来保护自己才行。”
湛慕深骤然发现,她就像个伪装成恶魔的小天使,纯洁又带点邪恶,让人对她又气又拿她没辙,说是生来克他的,一点也不为过。
于是,他故意板起脸孔,凶狠一瞪,“温柔!下次敢在公司胡闹,看我怎么罚你。”
当然,他还是会很“慷慨”的饶了她,没法子,罚她呢,他只会难过心疼,简直是跟自己过不去,最后只好放了她。
温柔倏地软下脸来,娇滴滴的轻唤道:“那……罚我这样,好不好?”
突然,他脸色一凛,目光定在温柔拉开的衣襟下,隐隐泄露的春光,叫他难以自持。
“你在勾引我?”此刻,他冷漠的眼神完全被欲望取代了。
“你说呢?”当她看着他的时候,眼中净是迷离且风情万千,柔软的小手也抚上他健硕的胸膛。
说真的,她的动作很生涩,尤其小手因为无法顺利解开衣裤,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却出奇的深具撩拨效果,害他现在全身要命的紧绷o
“够了!”粗喘一口气,他拉下她的手,声音里满是难耐的欲望,冷不防的又将她一拉,纤细的身子便跌进他的怀抱里。
她抬眸与他相对,怯生生的轻吻他的唇。
光是柔润的粉唇就好诱人,轻易的令他身体瞬间沸腾起来。
他双手不由的在玲珑的曲线上来回摩娑,眼底深处多了抹狂野,神经也绷到了极限,一股原始欲望即将引爆。
成功的撩拨后,她却无辜又调皮的提醒他,
“这里是办公室耶!”
“我不管!”他大手一拉,反身将她甩进柔软的沙发里,低下头狠狠覆上她的唇,双手也没闲着,三两下扯掉她的上衣。
“你刚才说不准在公司胡闹的,我们这样算不算犯规呀?”她像喝醉酒一样,眸光充满了梦幻迷离的晕彩。
“你以为现在还有说不的余地吗?”他笑着以最快的速度扯去衣裤。
片刻间,健硕的身躯已覆在她身上,吻着她纤细的肩、锁骨,坚持要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刹那间,她从挑衅者变成了小可怜。
“你明明是故意的,实在太不像话了,我要惩罚你。”最后他只有故作横眉竖目状,霸气的用膝盖撑开她双腿。
她也乐得配合,假装摆出一副标准受虐儿姿态,“饶了我吧……”
“都是你害的,只有你能令我冲动,现在我不想要你都不行。”他猛地扯下她的底裤,胯间的欲望挺人她体内,开始一连串绵密、疯狂的动作。
结果他真的在办公室里要了她,事后才发现竟然忘了锁门?!
湛慕深却戏谑道:“这样才刺激啊!”
温柔生气的瞪他,拍着胸口直呼道:“好险!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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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朱艳澄,她派头挺大的,在公司没事就摆脸色给人看,上上下下无不对她感冒至极,但她傲慢跋扈的高姿态也没人敢对抗,唯有温柔除外。
同时,朱艳澄也发现湛慕深对待温柔,在人前表现威严霸道,在人后却细心体贴有加。
因此,她愤恨在心,找了个闲聊机会和湛慕深说:“慕深,你有没有替温柔的前途打算过?”
湛慕深挑眉看她,似乎一时不懂她的用意,“她怎么了?”
“也没什么,只不过……”她故作迟疑才使坏说道:“我看她每天无所事事,还常到公司来闲晃,这样会影响员工的纪律。”
“温柔的为人我很清楚,你大可放心。”他不想和她讨论温柔。
“你可真宠她呀!”她酸溜溜的说。
他不再答腔,她想依身过去,却被他闪开。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她哀怨的指控。
湛慕深皱眉看她,“如果你感觉到我有不礼貌之处,我很抱歉。”
朱艳澄咬牙道:“就因为你对我太礼貌了!礼貌周到得近乎冷淡,我们不该这样的。”
“你想太多了,而我也不懂你的意思。”他必须杜绝给她任何想像的空间与机会。
“不,你懂的,你一直都明白我的心,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这就是她最怨恨的,他毫不回应令她无从“下手”呀!
湛慕深苦笑,“既然你都了解了,那就好,希望以后我们仍然维持良好的工作关系。”
“我不要。”她怒道。
“那我也没办法,如果你想另谋高就的话,我也不反对。”湛慕深的意思很清楚了,除了工作伙伴关系,其他一概免谈。
沉默半晌,朱艳澄决定表白,“慕深,我爱你。”
他脸色一沉,厉声斥道:“别忘了,你是我表弟的未婚妻。”
“不,我一点都不爱他,我爱的是你。”她攀着他的肩。
“你不爱他却跟他订婚?”湛慕深再度避开她。
“那是因为你除了公事,从不理睬我,为了刺激你,我才这么做的,现在我想清楚了,来台湾前,我已经跟他解除了婚约,为的就是要跟你在一起。”没想到她在工作上表现得聪明能干,处理感情却如此幼稚。
他叹气,试着让她明白,“你听我说,我很遗憾你所做的事,但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因为温柔?”她追问。
湛慕深默认。
她仍不死心的说:“她一点也不适合你,年纪轻、经验不足,在事业上对你毫无助益……”
“适不适合我自己知道!”他不想再讨论。
看出他的不满,朱艳澄改口提议,“我只是想说,既然你爱她,又是她的监护人就应该为她着想,不如送她出国深造,她也该要学会独立呀!”
“哦——你在说我什么坏话?!”温柔突然从外面探出头来,大嚷的吓了朱艳澄一跳。
但她果然厉害,神色自若的打招呼,“嗨!温柔,我们正谈到你呢!我建议慕深让你出国深造,你会变得更独立哦。”
无事献殷勤,一定有诈!温柔暗忖着。
“谢谢你的‘美意’,不过,我才不要学会什么独立,那多累呀?反正我就是要赖着慕深一辈子,”她懒洋洋的靠在湛慕深身边,又说:“虽叫你收养了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