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牌的人可以亲输牌的人一下!”
“OK!没问题。”这样不管输赢他都不吃亏。
几个牌局下来,不管输赢是哪一方,他们总是吻得难分难舍,几欲擦枪走火。
“停止!”
段沐刚再一次在快丧失自制前推开珊侬。
他的理性让珊侬一再受挫。“沐刚……她暗自着急,生怕计划失败。啊!她突然奸笑。“那我们换个方式玩吧!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脱下一件衣物,好吗?”
“听你的哕!”看出她玩的把戏,自负能够应付,段沐刚也很干脆地同意。
不过,在珊侬故意输牌把衣服脱得一件也不剩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刚刚把话说得太满了,眼前赤裸裸的胴体,充满性感的诱惑,稚嫩的肌肤美得像粉红花瓣,他找不到一丝意志来阻止彼此的靠近。
看出他的动摇,珊侬知道时机成熟,翻开手中刚好二十一点的牌,她掩不住得逞的快意。“呵呵!你输了,现在我们来玩另一种游戏,你要让我为所欲为……”
“你又赖皮!你没有事先说奖惩规则更改了!”他意图说服她改变主意。
“别说了。”她丢开他硬塞给她的浴巾,将他推倒躺下,抬起手隔着衣物将青葱十指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好玩地轻捏着,然后靠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技巧性地将肌肤贴着他的手臂,顿时酥了他的骨头。
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剥得一件不剩,她的手在他伟岸的身躯探索,手指刻意轻触他胸前的小点,用指腹学着他对待她的方式,轻颤地对兴奋的顶端轻轻画着圈圈。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段沐刚呻吟出声,好不容易平复的欲望再度苏醒。
看着他的反应,珊侬又伸出粉红小舌舔舐、吸吮小点,引得他激动地拉扯被单,直到再也受不了!
“侬侬,快停止!不要这样。”
他赶紧拉开她的手。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无助过,两人曾轻尝的水乳交融,步调都是由他所控制,如今局势反了过来,停止或继续似乎非他所能决定的了。
“我想要你,你不想要我吗?”她眼底随即盈满泪水。
未与他相识前,她一向保守,认定结婚才能发生关系,如今她将自己献给他,是想借着亲密行为抚平心中的不确定,也想知道他对她是否同她一般痴恋狂热。
平时,她无法像黎筱沛一样假借同学又是社员的身份跟在他身边,即使不顾及自己的学业,她也不能为了见他而去打扰他念书,每个周末的约会,她总是特别珍惜两人相处的每分每秒,但每周一次的会面再也平抚不了她鼓动的心。
”你知道为什么的,不是吗?”他用力抱住雪白的身躯,让两具滚烫的身体相贴合。
“我不在乎!”她早巳满十八岁,特地精心计划今天的一切,就为了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她一直都明白他对她的疼宠,每次的欢爱,他都以她为重,总是满足她,却没有真正占有她,见着他的隐忍,让她对他好心疼。
这样的男人呵!他定是在乎自己的,那么她又何必矜持那一片薄膜,能够将第一次献给深爱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现在的我没办法给你承诺,况且这对你不公平,我也没有准备保护你的措施。”段沐刚以此理由打算说服她,也警告自己。
珊侬不赞同地摇头。“我不在乎!”贴着他的身体蠕动着,她吐气如兰,呼出的热气在他耳畔轻拂着,发出强烈的渴求。“沐刚,求求你……我想要你!”
“哦!侬侬……”
“我已经不疼了,你……”珊侬讷讷地说,瞄了他的下身一眼。
“反正也不差这一天,明天我会给你一个忘不了的经验。”段沐刚沙哑的声调缓缓说出他的保证。
珊侬羞红了脸,小脸埋进他的胸膛,微点了下头,并闭上眼睛。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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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侬在段沐刚的怀里醒来,她支起身体,看着身旁的男人。
完美清晰的脸部轮廓,组成了一张令她疯狂的脸孔,教她无法自拔。修长健美的体格有着均匀的六块肌,以及代表健康的麦色肌肤,搭配着颈部以上的清俊容貌,让她看得快流口水、赤裸的身子就在她唾手可得之处,教她按捺不住。
察觉自己垂涎男色的模样,珊侬难为情起来。
她缩回恣意滑动的手,开始反省。
怎么办?自从认识段沐刚后,她一天天比一天“好色”,而且只针对他有感觉,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放荡?
段沐刚在珊侬睁眼之后就醒了,体内的欲火被她迅速点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张口含住她的娇唇,让柔软的娇躯暂时平抚腹下的一股燥热。
炽热、饥渴的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结束这个吻,他用腿夹住她的双腿,抚开她落在两腮的发丝,一大早抬起头摇旗呐喊的“小弟弟”也轻轻悸动。
“早安。”他万分困难的忽略生理反应。
“早安……”感觉到他的激动,珊侬挑逗的扭动腰臀。
段沐刚倒抽一口气,用力压住她蠢动的身体。“该死!这些小把戏怀从哪学来的?”
“书上都有嘛!”珊侬做了个无辜的表情,然后凑近他耳边吹口气,因他激动的反应,唇际勾勒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段沐刚被她撩拨得受不了,气息紊乱地说:“想要我吃了你是不是?嗯?那我就让如你所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他决定不再体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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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侬即将高中毕业了。
毕业典礼前的这段期间,大部分的毕业生仍未决定方向,有人抛开一切大玩特玩,有人忙着准备联考,有人则茫茫然不知所措。
珊侬却无心去想这些事,她好想、好想段沐刚,两人已经—个月零七天没有见面,她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即使毕业发表会他没来,她仍抱持着毕业典礼他会来的希望。
按着熟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她忐忑不安地等待对方接听。
怎么办?如果他不能来的话,那……不!不会的!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应该知道她有多期望见到他。
前阵子他为了大专杯网球赛勤跑社团,这阵子则是为三年内修完四年的学分而忙得无法抽空陪她,这一切她能理解,可是,她毕业典礼那天,他也该忙完了才对……
毕业典礼只有一天,花不了他多少时间的,不是吗?
电话响了好几声,终于有人接听。
“喂!”段沐刚的口气冲得很,颇不耐烦似的。
“喂……沐刚,是我。”她答道。
“侬侬,有什么事?”他缓了缓口气。
“沐刚,大后天是我的毕业典礼,你能不能来参加?”她的手指头卷玩着电话线,忐忑的等待他的回答。
“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案,可能要看研习会的指导教授能不能放人。”他捏了捏鼻翼,疲倦地道。
“来嘛!这个毕业典礼对我很重要,上次的毕业发表会你也没来。”咬住唇瓣,她生怕听到他拒绝的话。
“我尽量好不好?”他知道这个重要日子他非到不可,然而,当天系上有一场研习会,他是承办人之一,根本分不开身,只能靠老天帮忙,让他赶得上了。
“我知道了。”珊侬失望地挂断电话,难过地想:沐刚还是像上次一样,没有给她肯定答案……她好怕抱持了期望,到头来却得到失望的结果。
望着床头的照片,她无声的问:“沐刚,毕业典礼那天,你会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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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礼服的毕业生,排成长龙,缓缓绕着校园做最后巡礼。
愈靠近礼堂,等待献花给毕业生的亲朋好友愈多,收到花束的毕业生笑逐颜开,相较于珊侬的沉默,形成了强烈对比。
昨晚,段沐刚并未来电说要参加,她也猜到结果,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她看到一对对相互侬偎的情侣,心头相当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被世界所遗弃。
冗长的毕业典礼结束后,众人鱼贯地离开礼堂。
太阳的热力逼得大家有志一同地前往树荫底下乘凉,三三两两的围成一小圈、一小圈,清楚地分辨出各人的亲朋好友。
珊侬站在礼堂的阶梯上,看着前面宽阔的广场,不知何去何从。
“啊!”
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站立不稳,差点整个人滚下楼去,幸好肇事者及时拉住她。
“对不起!珊侬,你没事吧?”
“我没事。”肇事者是同班同学于宣。
“那就好。咦?珊侬,你男朋友呢?难道他没来?!这么重要的日子没来,未免太不重视你了吧?”于宣抱着刺眼的大把红玫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