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咽了一下口水。「你是你,但是……男人的劣根性都是一样……」
他一双黑眸认真地望着她。「若我说,我已打算要娶妳为妻,妳信不信?」
她愣了一下,眼里有着不可置信。「你、你说什么?」
「我打算从日本回来后,安排妳与我的父母见个面。」他抬起她的脸庞。「我很爱妳,就算要我每天说个一百遍,我也不会腻。」
「可,可是这样的爱能维持多久呢?」忽然,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有一天你会不会也像我父亲一样,对于女人来者不拒呢?」
「我不知道这样的爱能维持多久,但是我肯定会一直爱妳,直到妳不爱我的那天。」他抚着她的发丝。「我爱妳,很爱、很爱,爱到达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她抿着双唇,深呼吸一口。「我好爱你,我现在才发现自己很缺乏安全戚,太依赖你,又害怕你会觉得烦。」
「我不在意。」他亲了她脸颊一下。「我爱妳,我愿意成为妳的依靠,我不怕被妳烦,只怕妳不烦我、不依赖我,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闷着,这样的妳才会让我烦恼。」
她欢喜地圈抱住他的颈子。「我说不出来我有多爱你……」
「妳可以用行动告诉我。」他邪气一笑,大手再次往裙内一探。「我爱妳,爱妳的一切。」
她轻哼一声,双手紧紧地拥着他。「我也好爱你……」
他轻吻她的唇瓣,大掌利落地卸下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地,她美丽的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我想吃了妳……」他的声音充满邪魅,又带着一种勾引的诱惑,一步步,引她落入情欲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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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蓝空中划出一道白痕。
当战澄乐将洛傲谦送上飞机后,她的心似乎也随着他而遗失了。
她望着蔚蓝的天空,发现天空这么大,而她的世界竟然只剩下洛傲谦……
她苦涩一笑,但还是安慰自己,再过没有多久,他就会回到台湾,他们依然会过着相爱的日子。
当她编织着梦想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接通手机,是好友舒亿欣打来的电话。
「小乐,事情不好了!」好友正电话那头喊着,语气显得焦急不安。
「怎么了?」她一边跨开脚步,一边拿着手机说话。「妳慢慢说,我在听。」
「妳的户头被冻结了。」舒亿欣急急忙忙地说着。「开出去的支票全都跳票了,很多客户不断打电话来抗议。」
她倒抽一口气。「怎么可能?」
「真的,我打去银行查了一下,才知道是妳父亲动用关系,将妳的户头全都冻结了,所以没办法付钱给客户。」舒亿砍解释着。
「可恶,他怎能这么做!」战澄乐咬牙怒道。「我现在先赶回大宅,这件事我会处理,麻烦妳先通知客户,我会想办法的。」
战澄乐与舒亿欣结束通话之后,便匆忙地开车前往战非欲的豪宅。
约莫四十分钟后,她赶到了战宅,一进门便气呼呼地直冲战非欲的书房。
来到书房后,只见战非欲正低头看着公文。
他一见到战澄乐回来,嘴角扬起一抹难测的笑容。
「难得妳会自己回家。」他轻笑一声,抬眸望着自己的女儿。「怎么了,瞧妳脸色这么难看……」
「你别装傻了!」她生气地往桌子一拍。「为什么你要冻结我的账户?你到底想要干嘛?」
战非欲抬眸望了她一眼。「我这么做,只是想让妳面对现实。」
战澄乐恨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知不知道私自冻结我的账户,会让我的珠宝店营运出问题?」
「我若不这么做,妳会乖乖听我的话吗?」战非欲冰冷冷地说着。
战澄乐倒抽一口气,没想到父亲竟会以威胁的手段逼她乖乖听话。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明天,我希望妳与我一同参加一场酒会。」他淡淡地说着,然而口气却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如果妳不想让妳的珠宝店倒掉的话,那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你怎能这么自私地控制我的一切?」她失控地低吼,「我的一切不需要你来掌控!」
「别忘了,妳是我的女儿。」战非欲挑眉说道。,妳的一切都是我给予妳的,我为妳安排未来,也是为了妳好。」
「你只是将我当成一项可利用的商品,别以为我不知道。」她轻哼一声,眼里浮起一抹恨意。「你何时真的将我当成你的女儿了?你只在乎你的事业、你的王国,何时想到要为我好了?」
「不管怎么说,只要妳答应出席酒会,我便解冻妳的账户,这样的交换不错吧?」
她紧咬唇瓣,面对父亲的威胁,她几乎是无力抵抗。
若是不答应他的交易,那么她便没有钱支付客户的帐款。
「我只答应陪你出席一场酒会。」她口气冰冷地开口。「你休想在我身上得到一丝好处,我不是你可以利用的工具,也不是逆来顺受的女人。」
「我知道,妳一直都是我那不肯认输的女儿。」战非欲眼里有着复杂的光芒。
小时候的她是如此可爱听话,然而愈是长大,她对他的反抗愈是加深,父女二人之间几乎是敌对的……
他与她,不该像对仇人,应该是一对亲密的父女才是呀!
「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真希望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哼了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层与讽刺。「当你的女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污点。」
战非欲隐忍住怒气,咬牙问:「我这个做父亲的,哪一点让妳不满意了?我哪一次没尽到父亲的责任?哪一次不是为妳设想周到?」
「你只是想掌握你的权利罢了,我与妈妈之间,你可曾真心看过我们一眼?」她不满地低吼出来。「妈妈为你流过多少眼泪,而你还是只关心你的王国,以及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现在,你还想利用我来稳固你的权力?我只能说--你想得太美了!」
「住口!」他斥喝一声。「妳是我的女儿,我为妳安排未来并没有错,若妳再这么叛逆下去,休怪我不顾父女情面,让妳的事业全毁于一旦。」
「你敢?」她咬牙道。「若你真敢毁去我努力得来的所有一切,我会毫不考虑与你断绝父女关系。」
「妳要走着瞧吗?」战非欲咬牙咬得喀喀作响。「我可以现在就毁了妳的一切,甚至……妳的同事,我也会一并拖下水。」
「你……」她皱紧眉,想要爆发,但一想到无辜的好友,她只能咬唇作罢。「你一定要这么卑鄙吗?」
「不这么卑鄙,我怎能与妳斗到现在?」战非欲吁了一口气,见她的态度软化之后,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就这么说定了,后天一起参加酒宴,不准迟到。」
战澄乐心不甘,情不愿地瞪着他,想反抗,却又无能为力,只得甩头离去,留下书房里得意的战非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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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辉煌,水晶灯高挂在酒会大厅上头,那折射的光芒,着实教人移不开双眸。
今日,战澄乐身着紫色的礼服,玲珑有致的身材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尤其她跟在战非欲的身旁,更是教人不注意也难。
不少公司的董事、小开纷纷围绕过来,不断与战非欲打听战澄乐,一听到是他的女儿时,更是像挥不开的苍蝇一直黏在她的身边。
而战澄乐的脸色则糟透了,她全是以一副冰冷冷的模样响应他们,不是爱理不理,要不就是沉默以对。
然而她愈是这副模样,他们愈是兴趣高昂,更加拚命想要上前攀谈,
其中又以高氏企业的公子高玉堂最为积极。
他今年二十八岁,长相不错,看上去俊美斯文,却是有名的猎艳高手。
「战小姐,晚安。」高玉堂扬唇一笑。「有荣幸请妳跳支舞吗?」
战澄乐没好气地瞪了高玉堂一眼。「我可不是伴舞小姐,每个人都来找我跳舞,那我岂不是要跳到死了。」她口气恶劣地回答。
高玉室一愣,没想到这小妞倒是挺呛的,但这样反而引起了他的征服欲。
「那我们不跳舞。」他很有风度地说着。「我曾在时尚杂志上看过妳,妳……是一名珠宝收藏家。」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眼前的男子对她的身分略知一二,而不是只把她当成「战非欲的女儿」看待,于是,她的态度瞬时软化了些。
「你知道我?」
「妳的鉴定能力很有名。」他轻扬一抹笑容,知道自己已软化了她的防备。「而且妳在东区不是也开了一间珠宝店吗?」
她轻咬唇瓣,轻点了头。「是啊!」
「如何?我对妳还算有一些了解吧?」他轻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