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哥儿们,有事相瞒也实在过意不去。
「很失败!她竟然一点也不记得我,还以为我是喜欢口交的变态。」
(哈、哈、哈……)话筒那头传来徐慕淮不能尽兴的笑声。
严焱天也跟着苦笑,「讨债也没这么棘手。」他自嘲的说。
(给你一个建议。)
「嗯哼!」他等着听,不过没抱什么太大的期望,徐慕淮这小子的鬼主意通常功效很「异类」。
(直接扑上她的床,顺遂你的心愿。)
「我不希望她怕我……」他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主意。
(又不是叫你强暴她。)
以现在的情况,分明就是!「你有办法叫她欢天喜地的欢迎我吗?」他咬牙。
(当然,把她迷昏就好了。)
迷昏她?严炎天一愣。
(只要她在过程里不要感到痛苦,明天她一醒过来,一定会感谢你,而且从此不再怕你。反正迟早都会发生,早点开始比较好吧?)
这个……
第六章
昨夜严焱天重重的甩门离去,就没再回过房间,连静卿知道他在房外直到半夜三点多,原以为他会回来房间,但他没有,他踏出了公寓,一夜不回。
他一定是讨厌她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竟感到心痛,觉得自己难以呼吸,甚至连鼻子都酸楚了起来,为什么?
他是迫害她的人啊!
可是人心往往不是理智可以控制得住的,虽然知道不需要为他莫名其妙的「怒气」在意,但她就是不知不觉的在乎。
躺在床上,连静卿辗转难眠,怕大条、大头虱今早进门会看到电视前的那一袋性爱宝典,她只好把那袋害她昏倒的罪魁祸首拿进房间。原本是想把它们藏在床底下,但一掀开床罩,床底是无缝的坚硬木板,她不得不放弃,将它们转往衣橱深处藏,没想到袋子竟莫名其妙的破了。
好在房间里头只有她一个人,不然她还真不好意思收拾,不过也因为这样,她免不了看到了盒子上的说明,口交、姿势、节奏、气氛……她不知道做这种事的学问还多到可以拍成二十多小时的DVD专辑。
反正严焱天不回来,长夜漫漫也是无聊,再说,就算大条和大头虱进门,也不会敲她房门打扰,而且这个房间也有电视、DVD机……似乎不看白不看,或许真能从其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知识让他高兴一点。
看在他说他被她忘了时那一脸失望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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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连静卿直觉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
她欲语还羞地看他;而严焱天看她的眼光也很犹豫,彷佛欲言又止。
客厅里,电视正在播放着台风来袭的消息,女播报员的声音回荡着。她与他分坐沙发两侧,不时的偷偷看一眼;碰巧两个人对了眼,一阵尴尬互袭,她挪开目光低下头,但他并没有,彷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他清了清喉咙。
「我想我等得也够久了。」
登时,她的脸颊灼烫得厉害,听出他的言下之意,他决定要在今夜把她给「开动」了。
心跳得厉害,但她没有感觉到厌恶,有一点害怕是真的,只是经过今天不知道几片性爱宝典的熏陶,说心底没有一丝丝期待的兴奋,那就太假了。
「我等得再久,似乎还是没有办法让妳不怕我,既然如此,我们就速战速决吧!妳有异议吗?」
她缓缓的摇头。
他站了起来,本来以为他是要走向她,但并没有,她偷偷抬头望过去,只见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小包粉末倒进香槟里,拿到她前面。
「这个是春药,喝下去。」他命令,声音粗嗄。
她讶然地抬头望他。
「这样无论妳有多怕我,多少可以放松一点,或许也可以获得一点快感。」他不自在的解释。
他这是在为她着想,还是小看她,以为她是万年性冷感?
「我以为……」她试图要重振「雌威」。
「喝下去,我不想妳流血致死。」
有这么严重吗?
她脸色猛然发白,性爱宝典上可没有说到这一点,为了以防万一,她很快的拿起那杯香槟仰头喝尽。
「感觉如何?」他问。
药效有这么快吗?
「很胀。」这倒是真的,刚刚她才吃了一盘炒饭加鸡汤,再添上那一大杯香槟,不胀才怪。
「喔!」严焱天耸耸肩,受不了的转过身去,「回房间去洗个澡,穿上我替妳买的睡衣等我。」
「嗯!」该来的总是要来。她乖乖的站起来,回到房间里,然后从衣柜里拿出那件还没拆包的睡衣,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天啊!这睡衣……好透明清凉,穿起来不就全被看光了,跟没穿一样。
这应该不叫睡衣,叫情趣内衣才对。
不过,不管是哪种「衣」,反正今晚她是一定得硬着头皮穿上才行。
呼!放松……放松……他不喜欢她太紧张、太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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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严焱天搁下盛满金黄酒液的杯子,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
他怎么像个不识人事的少年一般紧张,她再怎么样,终究也是个女人,跟其他女人一样。
就……只是个女人。
他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有什么好紧张的?
但他就是该死的紧张,不由自主的紧张,让他懊恼得都想撞墙了。
可恶!这么紧张的自己今晚会不会出洋相?
希望「那儿」今晚可不要漏气,一定要给她一个永远难忘的甜蜜夜晚……
他妈的!到底是她卖他,还是他卖给她呀?他都已经搞不大清楚了。
反正不管如何,从今夜开始,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女人。
看了墙上挂钟一眼,等了那么久,她也应该准备好了吧?
可他呢?
满身的酒味,哪个女人会喜欢跟酒鬼做爱?
想了想,严焱天的答案是否定的,所以他往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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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连静卿忍不住这样想,距离她进房间准备,紧张的洗完澡到害羞的穿上这件性感内衣,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严焱天却还不进来。
咳……该如何说呢?圆房?好像太古老了。
她不好意思的想,可是她又不能不想,身体的热度随着时间迅速加温,脑子里翻腾的,都是之前在DVD里看过的性爱画面,只是男女主角换成她和他。
虽然明知老是想着他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若是想想非洲的饥民、被屠杀的海豚,还是日益严重的温室效应,或许会让自己的身体好过一点。
可是无论想往哪方面想,连静卿都会不由自主的回到他身上,心里想着他为什么还不进来?如果他后悔了,决定今晚不吃她,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或是传个讯息给她?
毕竟空等可是非常、非常痛苦的,尤其是她体内的春药正在发作。
他该不会藉此来惩罚她吧?
彷佛应了她心中的乞求,门外响起了他的脚步声,她屏息以待,感觉自己心脏几乎要跃出喉咙;她忍不住缓缓转过头去偷偷望他,这一望,心跳停止了--
他、他……竟然只在身上围着一条浴巾!
连静卿敢打赌,他那条浴巾下面,肯定没有费事多穿一条内裤。
生意人果真是生意人,凡事讲求效率,可是今夜之前他怎么都不那么猴急?
她感觉四肢百骸益发灼热起来。
「妳又在胡思乱想。」严焱天靠近,犀利的目光看清了她脸上的犹豫不定。
她吞了吞口水,不敢说出心里面所想的事,只是把被子更往上拉。「没、没什么……」努力暗叫自己要冷静、冷静。
她的声音听在严焱天耳里只是种无异议的闷哼,「妳感觉如何?」经过两个小时,她身体里的春药一定发作了吧?
「很热。」她老实承认,看向他的双眸水汪汪的,彷佛就等待他往下跳般。
他掀起床被一角,像条泥鳅溜进被子里,与她肌肤相触,伸出有些粗糙的手触碰她的胴体,明显感觉到她正敏感的微颤着,还有丝质内衣贴在她肌肤上的湿热。
「妳热得出了一身汗,怎么不脱掉?」他心疼的说,手往下移到她大腿上的衣襬,缓缓地把她的衣服往上撩拨,令她的气息不由得浊重起来,却只能全身乏力的看着他宛如深渊般的双眸。
「不过,我很乐意为妳脱掉它。」他的大手来到她的小腹,手指一圈圈的绕着她的肚脐打转。
她几乎要呻吟出来,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抓紧他的手臂。
「还怕我吗?」他在她耳边轻吐。
她全身颤抖,这一次,不是因为害怕。
「不……不……」逸出的声音彷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他的手毫不餍足的往上移动,来到她胸前的柔软,轻捻那粉红的蓓蕾。
「啊!」她忍不住的嘤咛,身体甚至因为那如电流般冲击脑子的快感而弓起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