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个男人竟对身旁的同伴说道:“你们听见她说了什么没有?白家人耶!哈哈哈……”
“听见了!她还以为抬出白家人就能让我们放她一马,想都别想!”。
其中一人看着简疾雪。“你一定没想到,就因为你住在白家,我们才想上你。”
简映雪一脸错愕,更忘了挣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将她的洋装完全扯破,她的连身洋装现下像件外套一样,遮掩不住正面的春光,曼妙的身材让那几个男人双眼泛红,蠢蠢欲动。
他们的意思是……她今天会陷人这样的困境,只因她住在白家?
见她呆愣的模样,男人们不禁哄堂大笑。
“她吓呆了。”
“我看她本来就是呆子,她还以为我们会怕白家的人,殊不知,就因为她住在白家,我们才想上她。”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你如果要怨就怨白家的人,谁教他们在外面结怨太深、仇家太多,我们也是受人之托……不过,说真的,我早就盯上你了,就算不是别人吩咐,我也很想尝尝你的滋味,想知道为什么白二少会那么保护你。”男人伸出舌头,舔过简映雪白皙的脸颊,舔去她脸上的红潮与香汗,迅速将唇移到她的嫩唇。
简映雪拼命挣扎,抬起小腿往男人踹去,但她没有什么力量,这一踹根本起不了作用。
男人将她的双腿分开,以膝盖压住她的腿,解开腰上的皮带。
“喂,把她的手绑起来!”
他将皮带丢给伙伴,其他人很快地抓住她的双手用皮带绑紧。
“你一定很讶异自己怎么没有力气反抗吧?”他得意地大笑。“因为你刚才喝的果汁里被我放了春药,你现在一定浑身火热,等一下你就会非常享受!”
简映雪一听,心中只有恐慌,她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白立行赌气,故意参加这次的联谊,此时她的同学们早就落跑了。
“喂!你快点,我们可是等不及了。”说话的男人猛吞口水。
“急什么?我都还没开始呢!”男人将裤子褪到膝上,接着动手脱下自己鲜红色的底裤……
“想动她,先问过我再说。”
男人转头望向身后陡然出现的男子,接着一个拳头朝他击来,直接命中他的鼻梁;他痛得捂住鼻子,温热的液体随即从鼻孔流出,他张手一看,鲜红的血沾在掌心,仿佛在对他冷笑。
“你!”他再度抬头,额头又挨了一拳,头晕目眩的他差点跌倒,他扶着沙发,努力隐住身体。
简映雪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立即松了口气,侧过身子遮掩裸露的身体。
“敢动她,你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眨眨眼,看见杀气腾腾的白立行身后,自己的同伴早已被几名壮汉擒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白、白二少……”
“很高兴你认得我。”
白立行看见侧躺在沙发上的简映雪浑身发抖,白皙修长的双腿弓起,香肩上有几条红痕,脖子上还有着明显的五指印,然而最令他怒火中烧的是那条缚住她手腕的皮带,一把怒火迅速在他体内燃烧。
男人只看见迎面而来的黑影,脸上便被揍了一拳、狠狠的一拳,力道之强让他整个人往一旁倒去,他的身体与头先是撞上一旁的墙壁,而后直接落在玻璃桌上头,桌子瞬间碎裂。
一向自恃冷静、举止优雅的白立行,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名比他还魁梧的男人打倒!
不管是白立行的手下还是那群卑劣的男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错愕,倒在地上的男人更是痛得放声哀号,血从额头淌下,满脸鲜血。
“把他们全部带下去!”望着害怕、娇弱的简映雪,白立行挑起俊眉屏住呼吸地说道:“带他们去……好好玩一玩。”
在他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失控与愤怒,冷酷的语气稍稍泄露了对此事的震怒。
“啊!”
简映雪抱住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发抖,她不由自主地在沙发上翻来复去,脸上的红潮更甚,满脸香汗显然很不舒服。
白立行单膝跪在沙发上想将她抱起,但冰凉的手指一碰上她火热的肌肤,她便呻吟了声。
白立行剑眉蹩紧,一种不好的预感窜上心头。“映雪?”
简映雪抬起小脸,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原本白皙的脸颊因为药效发作而红透;她咬住唇瓣,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好难过…”
自立行不知道现在该不该碰她,但她却高举着被皮带缚住的双手。
“好痛!”
他牙一咬,小心翼翼地解开她手上的皮带,乍见她白嫩的手腕上那一条明显的勒痕,他实在不住心头的怒火。“该死!”
简映雪望白立行,黑眸泛起水雾,拦腰抱住他。
“好难过!我好难过……”她以娇软的身体摩挲他,双手更是紧紧环在他的颈上,“春药……春药……立行……”她努力地想告诉他,那些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事。
不好的预感还是发生了。
白立行牙一咬,抱住她的头狠狠封住她柔嫩的唇瓣,激烈地汲取双唇间的甜蜜。
在白立行吻住简映雪的同时,她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叹息,两人倒向沙发,他的吻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每一次的啄吻都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这份情感从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开始了。
KTV包厢里的五彩灯球旋转出绚烂的光束,昏暗的包厢里只有女歌手动人的歌声,轻柔地唱着关于爱情的种种。
可以容纳十人以上的大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情欲之火笼罩着他们,简映雪的肌肤泛着美丽的粉红色。
他想感受她,想以身体来感受她的美好,于是白立行褪下身上的衣服,抱起柔弱的简映雪,环住她柔软的红腰,将唇舌探向她的香肩,尽情吮吻。
虽然他能以别种方法解除她的痛苦,但他很自私,并没有以“正当”的方式救她,而是以最不该也最直接的方法解除她的痛苦。
哼!反正他从出生开始,就不可能和正当扯上关系,白立行不禁在心里自嘲。
简映雪的单纯、清新,仿佛在他黑暗的生命里注人一股清流,他克制不住自己对她的关爱,她是个需要被人怜惜的女人。
“你一定会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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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突然紧急煞车,车内的人猛然往前倾去,坐在位子上的简映雪差点撞上前面的椅背,还好她反应够快,双手及时撑住。
过没多久,公车再度缓缓行驶,刚才一定是红灯,司机来不及煞车所带来的后果。
她吁了口气,抬手抹抹额头,这才发现自己额头上竟冒着汗,她忽然记起刚才睡着时所做的梦,目光不经意地往旁边一瞧,发现公车里挤满了人,站在她身旁的一个年轻人正以冷漠的目光回看她,她懊恼的扶住额头,垂下脸,将头转向窗外。
天叨,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春梦!
全都是那个白立行害的!
羞愧到没脸见人,简映雪迅速按下下车铃,下了公车。
公车离去时扬起的风沙,吹乱了她削簿的短发;她将吹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到耳后,陡然忆起自己这头短发是为他而剪的。
因为白立行爱极了她长发的样于,他总是在与她并肩而坐时抚弄她的头发,此外他也喜爱一边阅读一边将手探进她的发丝里,感受那如丝缎般的触感……所以她剪去了长发,从那件事发生之后……
漫无目的地在台北街头走着,她居然没有地方可以去!
在人行道旁的椅子上坐下,她做了个深呼吸,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头,她心却是无比空虚。
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对她那么关心。
那件事发生后的隔天他就出国了,整整两年没有任何消息,白家人对他的行踪也是只字不提,仿佛他的去向是个天大的秘密,不管她如何旁敲侧击就是无法得知他的消息。
对他,简映雪的心中有怨怼。
她会经历那种不都是他害的!
如果不是他,她会成为别人觊觎的对象吗?如果不是他,她会差点被几个男人强暴吗?
如果他再晚一步,她真的会被那个男人强暴……
就因为白家树敌无数,让住在白家的她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深吸口气,肚子突然叫了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还没吃午餐,随即四下张望,看看有没有餐厅或是小吃摊。
牛肉面!
嘴里沁出唾液。
她已经好久没吃牛肉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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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映雪一口一口确足地吃着热腾腾的面条,再喝一。汤汁;该认真地去找工作了!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瞄到一旁任意折叠起来的报纸,她嚼着面条摊开报纸,不是很专心的看着报纸上的征人广告,因为她的母亲告诉她近几年台湾很不景气,要找工作恐怕没那么容易,所以要她耐心一点、慢慢找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