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差……」傅月灵娇吟,手足无措的只能攀紧身上的男子。
易子差笑得满足又邪魅,「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得到妳了,从身到心,妳都是我的了。」
欲望开启的不只是欢愉的天堂,还有他们纠缠一生的室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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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差,醒醒,子差,你醒醒……子差……」傅月灵伏在汗湿的胸瞠上,对着身下男子迭声呼唤。
没见到反应让她更焦急,小手忙拭着他脸上汗水,「子差,你别吓我,快醒醒,你醒来看看我啊,子差……」
易子差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梨花带泪的小脸。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怎么样?身体会感到不舒服吗?要不要找林大夫来为你看看?」傅月灵忧心的将问题一古恼儿的丢出。
易子差眉头打结,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小东西,我是男人,在这种事后,应该是由男人来问女人那些问题吧7。」
「人家是担心你,你分担了我的病,又为我破身,还将一半功力给了我,我怕你会承受不住啊。」她忧心受怕,他却在顾虑男人还是女人的问题。
她的话让易子差的脸色又红又白,「『破身』这词不适用在男人身上吧。」
傅月灵睁大眸子,气红了眼,「易子差,人家都担心死了,你竟在挑我的语病,你……可恶!」她怒得举起拳头就想捶人,可是一想到他为她所付出的,又下不了手,小手僵在半空中。
易子差好笑的拉下她的粉拳,将气嘟嘟的宝贝抱入怀中,「宝儿,妳都能和我争执了,还用担忧我吗?只要妳没事,我也不会有事的,放心。」
「真的?」她仰起脸看着他。
「还怀疑,那我就发挥男性本色来解妳疑惑吧。」他一个翻身,将美人儿置于身下,大手不安分了起来。
博月灵被逗笑了,赶紧抓住他的手,「我相信,相信,经过一番的折腾,你一定累了,该多休息。」
「我没那么娇贵,纵然失去一半功力,但凭我的武艺,一般人也难以伤到我,何况我只要努力练功,个把月后便能恢复所有的功力了。」这小东西也把他看得太不济了。
「但是……」
他伸手点点她的樱唇,「嗯,我以为我娶到的是个乖巧听话的妻子。」
傅月灵娇声笑了,「易盟主,那你真是娶错妻子了。」
「那怎么办?本盟主可以换人吗?」他着迷地看着佳人美丽的笑颜。
「太迟了,谁教你当初不听劝告,执意要娶我这个负担,从今以后我会紧紧黏着你,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的,后悔吗?」她虽然在笑,眸里却有丝忧虑。
易子差笑着拥紧她,「我只后悔没早一步发现,让妳受了这么多苦,妳是我的甜蜜负担,我这辈子都会将妳呵护在怀里,不受风雨吹折,只有快乐幸福。」他许她美好的愿景。
傅月灵微歪着小脑袋,凑前吻住他的唇,倾尽满腹爱恋深深地、深深地一吻,「我爱你,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了。」
「我也一样啊,宝贝。」
「我现在能体会你不生范离气的心情了,若非他,我也过不上你,说来他倒像是促成我们的媒人呢。」偎着心上人,她的心里满是愉悦幸福。
却听到易子差淡淡的说:「范离受到报应,武功被废了。」
傅月灵惊讶地看着他,「是谁做的?不会是你吧?」
他摇摇头,「不是我,阴谋败露,范离的恶行江湖人人皆知,范家堡名声一败涂地,这对他已是严重的打击了,念在同门的份上,我没再追究,但是都拉罕见计画失败,女儿红裳又伤在妳姊姊手里,他气愤的找范离理论时两人起了争执,范离断他一臂,却也中了都拉罕的蛊毒,武功尽废。」
「那你师妹不就很伤心难过了?」
「小师妹很坚强,除了照顾丈夫外,现在范家堡也靠她一手打理,我相信小师妹会做得很好,范离终也能受到妻子的感召,重新站起来的。」这样的情况不是他所乐见,只能希望他们能走出困境。
「子差,你暗中帮帮他们吧,至少让他们衣食无缺,身家平安。」她要求道。
「妳竟然要我帮小师妹?」他有些意外。
博月灵玉臂揽上他的肩头,「现在我们又是心灵相通了,而且拜你的真气所赐,我更能了解你的心意,所以你想什么我全都知道,我明白你对你小师妹只有兄妹之情,我不会吃醋的,还有惹我生气心痛,你自己也要遭殃,因此你只会对我好,让我开心的。」她得意的笑了,觉得中这蛊倒也不全是坏事呢。
「唉,现在情况似乎对我很不利,那我是不是该索取一些报酬啊?」易子差收紧手臂,让她纤细的身子紧贴着自己。
博月灵涨红了脸,娇斥道:「你应该很累了,不可以胡思乱想,要多休息。」
「哈哈,宝儿,妳太小看妳夫君的体力了,为夫会让爱妻妳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易子差邪笑地吻住想逃的心爱宝贝,笑声被封在热情的吻里,这一回在确定小东西性命无虞下,他能好好教导她如何当个好娇妻了。
尾声
「我们成亲该要收礼的,为什么反要送礼给人呢?」易子差揽着心爱宝贝站在屋顶上,有些不满的抱怨。在这三更半夜时分,他比较爱留在房里抱未来老婆,而不是夜访县令府。
「若不是他逼得我无法待在家里,我就不会去浮云庵,也就不会遇上你,所以严格说来,他也算是促成我们姻缘的媒人之一,当然要送礼表示谢意啰。」傅月灵偎着未婚夫,有他撑腰,以前不敢做的事,现在都可以尽情去做。
「送礼也不一定要我们亲自来,我可以派人将礼物送上。」
「我的礼物与众不同,一定要亲自送上,你帮是不帮啊?要不我自己来。」她不太高兴的要挣开他的扶持。
易子差急将人抱紧,「小东西,别胡来,我们正站在屋瓦上呢。」
「哼!」傅月灵娇哼一声。
他忙安抚心肝宝贝,「宝儿,我哪有说不帮,我不是带妳来了吗?只要妳一句话,就算要赴汤蹈火为夫都不会皱眉。」
这话让傅月灵很受用,亲亲他的脸颊,「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对,好到冒着坐牢的危险,半夜来县令府送礼。」这个宝贝真被他宠坏了,什么大胆主意也想得出来。
「我才不相信一个小小的县令能奈你何呢。别拖时间了,没想到县令府里有这么多阁楼屋舍,谢敬山究竟住在哪间房啊?」傅月灵东张西望的瞧着。
这就是小东西天真的地方,说风就要见雨,要做坏事当然要先探查,要不惊动了谢敬山不算什么,若事情传回未来岳父耳里,他们准少不了一顿叨念。
「后园第三间房。」
「那还等什么?走吧。」
「遵命,宝贝。」易子差好笑又无奈的抱紧她,一提气,足点着屋瓦,如流星赶月般掠过数座楼宇,轻松的来到目的地。
两人轻巧的落地,易子差轻推开窗子,带着傅月灵跃入室内。
「他睡着了。」傅月灵兴奋的就要上前掀床帏。
易子差忙拉住她,「让我来。」
「都已经鼾声如雷了,你还怕他会发现我吗?」
「不是,谢敬山不久前刚纳了名小妾,这就是那小妾的房间,我不想妳看到难以入眼的画面。」非礼勿视,他的宝贝只能看他这个男人。
傅月灵懂了,脸微红的转过身,「你弄吧。」
易子差掀起床帏,床上两入睡得很熟,但他仍是将锦被拉高,只露出头在被外,才让傅月灵靠近。
「妳的礼物呢?」他轻声问道。
傅月灵从袖里拿出一支笔摇了摇,笑得不怀好意。
「妳真要送这么大的礼?」他强忍着笑问道。
「当然,他绝对承受得起的。」
博月灵靠近床,看着方头大脸的谢敬山,鄙视的皱皱鼻头,不客气的拔开笔盖,小心翼翼的在他额上留字,这笔沾了特殊染料,可以存留三天不掉。
写完了,她收好笔,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如何,很棒的礼物吧?」
易子差已经憋笑到肠子快打结了,「快走,我要笑出来了。」他抱起宝贝人儿,循着原路离开县令府。
回到安全的地方后,易子差才放声大笑,笑到几乎直不起腰。
傅月灵也娇铃铃的笑着,「我真希望能看到,明天一早谢敬山照镜子见到自己额上多了『王八』两个大字时会有什么表情,肯定是眼睛瞪得像牛铃大,嘴巴张开可以塞进拳头了,一定很有趣。」她越想就笑得越开怀。
易子差好不容易才收住笑,搂着未婚妻讨饶,「好了,给妳玩了个这么大的游戏,在成亲之前可不许再给我出难题了。」
「那有什么问题,反正你答应过要带我去见皇上,这事就够我玩上好一会儿了,他真的不是好色皇帝啊?」在易子差为皇帝说话时,傅月灵才知道他和当今的皇上以及天下首富慕府少东慕尉羽是好朋友,这事倒没让她有多大的惊讶,同类相众,以他的杰出,自是会相交一样出色的朋友,不过这只是指聪明能力,可不代表品德,一个男人可以堂而皇之拥有后宫大批佳丽,让人很难不把他和好色联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