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惟一的好朋友,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芝绫……」她一脸羞惭。
「好好去度假吧,那个人我应付得来,别忘了我是抢心魔女。」
「那是最好了,你好好去上班,我们会买纪念品回来送你们小俩口的。」
就等她说这句话的白承骏笑咪咪的拖起她的行李,另一手拥着田心洁,往宾士车走去。
三人随即一起搭上座车,将范芝绫这名代理秘书送往虎口。
「不用陪你上去?」田心洁站在公司电梯旁,不放心的看着好友。
「不用了,你们好好玩吧!」
范芝绫跟她及白承骏点点头,即一人走进电梯上楼。
对一个已经裸程相对,还是自己学生的男人,她还怕他吗?
但……她揉着眉头。没错,她就是怕,所以昨天才会临时起意的飞到香港去。
出了电梯,敲敲门,走进副总裁室后,面对着这张更加俊魅诱人的俊颜,她的心脏还是不守规则的乱跳一通,一张小脸儿更是红得发烫。
「又要麻烦你了。」
欧阳骞这话是说得一点诚意也没有,而且那双放肆的狂妄黑眸还将她从头打量到尾,再飞上一抹迷人的魅惑,而教会他这种眼神的就是此时被看得心慌意乱的自己。
白痴!唉,她怎么有一种养虎为患的感觉?
「坐过来吧,有些事得先交代你做。」
「是啊,逼心洁走,然后再花心思交代我做,也真是麻烦你了。」
这话挖苦之意甚明,但瞧瞧这个男人脸上的笑意,即使被当面戳破谎言、被吐槽,他还是一派潇洒。
她更是不满,「你脸皮变厚了。」
「是你这个师父说的——一个脸皮薄的男人是没有魅力可言的!」
哇咧!她真的想重重的敲自己的头一记,她真是教错学生了!
「请坐。」他指指已经拉到他真皮座椅旁的扶手椅。
好吧,稳住!她点点头,坐到位子上,但他却刻意靠她很近,说着公事,这手也不安份的把玩她的头发,她扯了回来,他又笑笑的拉过去玩。
「抢心魔女不会这么容易被我激怒吧?」
反向操作是他猎心计画最重要的指导原则,因为对手不是普通的女人。
她是想发火,但一听到这句话,她马上提醒自己。没错,她应该毫无感觉才对,这才能让他觉得无趣,他才会松手,所谓的一个铜板敲不响。
再来的时间,的确有些无趣,范芝绫一脸的没感觉,也不阻止他,这一回合,他的多话反而让他落败了,但没关系,明天还有麻辣版会上演,不信她会没感觉。
所以他也让她养精蓄锐,没要她加班,晚上也没去找她。
「一味的向目标前进,会让目标喘不过气来,也会少一些揪心的期待。」这也是她这个师父教的。
第二天,她准时上班,但他比她更早就到了,而眼前演出的养眼镜头也是特别为她设计的。
范芝绫一见他跟杜诗诗在办公室里搂搂抱抱的,马上就情出他是故意找杜诗诗来合演这一幕,要她打翻醋坛子。
「找旧爱引发新欢的妒火,就像是在感情中扔了一些柴火,可以迅速加温。」这一点也是她教他的,而他这个学生肯定有勤做笔记,学得可不少。
不过,姜是老的辣,他诳不了她!
「我需要出去吗?」这句问话有点熟悉,她突然想起来,这并不是她第一次问他。
「不用。」他的答案也是一样。
但当时略显笨拙的欧阳骞早已脱胎换骨,他的吻跟一双来回流连的大手让社诗诗娇喘连连,被情欲焚身的她,渴望碰触对方的手也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狂野的回吻,根本没空理会旁边还有人。
而范芝绫看着看着,却发现她的感觉跟上一回不一样,她居然感到坐立难安。
「我还是回隔壁吧,有事交代再打内线叫我。」终于还是看不下去,怕长针眼巴。
她紧绷着脸走出副总裁办公室,顺手将门关上,听到里面还传来杜诗诗淫荡的娇喘声,她捣住耳朵,快步的跑回自己的位子。
其实在她离开后,门内已经停止了所有的亲密动作。
「骞?!」被情欲熏得双眼迷蒙的杜诗诗,一脸困惑的看着久久没动作的他。
「衣服整理一下,我要开会了,你先回去。」
「呃……这——」怎么才做半套?她还没解渴呢!
「我要忙了。」他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千元大钞,「拿去买你喜欢的东西。」
「嗯。」她露齿一笑。
看着杜诗诗整理衣服,眉飞色舞的走了出去,他看得出来她以为自己对她又有兴趣了,但其实不然,他只是利用她,也因此,他才付一笔钱做为补偿。
思绪间,他将上半身的衬衫钮扣都解开,头发抓了抓,皮带扣子未扣,俨然像头从情欲中得到满足的野兽后,他才按了内线电话,「进来。」
范芝绫刚刚从未关的办公室门看到杜诗诗一脸心满意足的离开,心里已是老大不爽了,现在又见衣衫不整的他这一副像被吃了的慵懒满足样,她就像被醋海淹没似的,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酸,
「你。动作。挺快的嘛!」她还是忍不住的出言嘲讽。
他优雅耸肩,再起身扣皮带,「没办法,那个女人太想要了,不过,如果对象是你,我会慢慢来,你知道的,我们上回已经试——」
「闭嘴!」她马上打断他的话,不想去回忆那些翻云覆雨的情景,但他突地向前扣住她的手臂。
她想挣脱,他却硬将她拖入怀中,性感的唇狂野的攫取她丰润柔嫩的红唇,气煞了的她用力推开他,他却再次封住她的唇,她再次推开了他,却见他以一个勾魂夺魄的笑容凝睇着她,意思像是他会一试再试,直到她屈服为止。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转身跑了。
没办法,她被徒弟相中,反成猎物了,不逃成吗?
哈哈哈……身为师父居然不敢正视徒弟的目光,反而落荒而逃!
不同于她的狼狈,坐在办公室里的欧阳骞露出一抹相当满足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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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的日子,对范芝绫而言,可以说是过得水深火热,因为欧阳骞就像一个甩都甩不掉的麻烦,老是用她教他的步数来对付她。
除此之外,不管在公司还是在外面,他对她总以言语挑逗、举止暧昧,就怕外人不知道两人是一对,而且还是已有肌肤之亲的一对。
像是重拾了对自己的自信,他在工作上也显露了他对未来的企图心。
他坦承的跟她说,宽宇集团是他父亲的,即使他拚命的工作,想博取他赞赏的目光,但父亲是个自我的人,也只相信他自己。
所以虽然他是副总裁、是父亲的儿子,而父亲不在公司的时间亦不少,外人也因此一直以为有许多决策都是由他作主的。
但实则不然,因为往往他决策好的事,父亲也总有自己的想法跟立场,所以大半的决策都还是由父亲主导决定的。
因此,他想创业,自然想听听她这个年纪轻轻却已是几家花店老板的女企业家,有何建议。
「建议?」坐在他办公室沙发上的范芝绫,瞪着坐在她对面的色胚,对,欧阳骞都快变成色胚那一挂了,所以代班才不过几天,她就已经受不的连Call了好几通电话给跟白承骏徜徉在蓝色爱琴海的田心洁,要他们快滚回来。
「是,有什么建议?」欧阳骞充满魅惑的眼神凝睇着她。
她撇撇嘴角,「能有什么好建议的?我只是一家小企业的老板,倒楣的还得来当你这个大老板秘书的小老板。」
他挑眉,「你代班秘书是基于人情。」
她冷哼一声,「我看不出有什么差别。」
「是吗?那请你告诉我,有什么可以在外面逍遥过日,但连锁花店还能正常营运、不必事必躬亲的好方法?」
「一个有制度的营运系统便行了,部属们各司其职,再找个负责统筹的管理人才,自然不必担心了。」她知道他根本是问好玩、找话聊的,因为她已懒得跟他说话了。
他勾起嘴角一笑,一站起身,她却也跟着跳起来,但他的动作比较快,大手一揽已经勾住她的小蛮腰,将她揽到怀中。
而经验得知,她是没那么好挣脱的,他现在可是不懂得怜花惜玉,她往往只有吃亏的份,所以——
她干脆双手环胸,至少不让他占便宜,但管得了这儿,可顾不了红艳的唇,欧阳骞还是如愿的吻了她,并努力的用她曾教他的吻技吻得她气喘吁吁的瘫软在他怀中,好让他的双手得以自由的在她身上游走,再以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限制级话语。
范芝绫很想清醒点,但太难太难了,他的声音、他的手,都让她的理智完全飞出了九霄云外。
欧阳骞现在变得很邪恶,但也因此变得更有魅力,不过,他的心只给一个人,一个他在懂得女人后,才真正爱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