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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的问题解决后,搁置一阵子的度假村计画终于可以继续进行,原本就已经准备好的设计图,在参照严火的意见修改一些地方后,终于开始动工。
虽然这个案子的顺利进行,让芷清不再烦心,和冯国栋之间也恢复到以往的平静,但芷清的心底还是有些郁结无法解开。
一个多月来,无论她做什么事总是提不起劲来,以往做再繁重的工作、加再晚的班,她也不觉得辛苦,在工作顺利完成后,总会让她有种成就感;但这阵子来她却觉得工作多得让她有些受不了,不但身体累,心里也累,看到堆在桌上的公文,她就想把它们全部送进碎纸机里,眼不见为净。
冯国栋也是一样,还是像以往一样的自我中心,从来不问她的意见,只是一味要求她配合。过去对于他的态度,她虽然有时会觉得生气,但一想到爷爷的期望,她总要求自己不要想太多,多忍忍就没事了。
可最近芷清却越来越觉得,他自私得让人无法忍受,每次和他一起去应酬,他总是把她当做漂亮的花瓶,向人炫耀后就把她摆在旁边;如果两人单独出去,整晚就得听他讲自己最近又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要不就是批评这个、批评那个,索然无味得让她只想赶快回家,对着电视也比对着他好。
而自从那次在餐厅见到严火后,就只有在几次重要会议时看过他,但他每次总是来去匆匆,会议开始后才进来,一结束又急忙离开,两人的谈话也仅限于公事,连言不及义的寒暄都没有,其余时间总是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或许是忙着谈恋爱,和蜜儿约会吧,可这是他的私事,她也不好多问。
只是身边突然少了他的身影和声音,她竟觉得办公室显得格外安静。
「喂,妳觉得怎么样,喂……妳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坐在芷清对面的冯国栋,原本正滔滔不绝讲着前几天才谈成的生意,志得意满地说着自己是如何击败各方对手,抢到这笔订单,却发现芷清只是无意识的点着头,拿着汤匙不断搅拌着咖啡,却一口也没喝,心不在焉的相当明显。
「喔,刚刚说到哪里了?」芷清回过神来。
「算了算了,反正妳一定觉得我讲话很无聊,好,我现在不讲了,换妳。」冯国栋不高兴起来。
「国栋,真的很不好意思,可能是这阵子太累了,所以一时恍神,你就别跟我计较那么多了。」
「只是一时恍神吗?我看妳这一阵子都这样,妳到底在想什么?有什么会比男朋友重要?」
「对不起,我……」话还没说完,芷清的手机便响起。「大概是公司打来的吧!」
「不准接。」冯国栋见芷清掏出手机,连忙制止她。「反正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不谈公事是正常的。」
「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我是公司的总经理,如果真的有事,我不能不出面处理。」芷清捺住性子向他解释,随即接起电话。
「什么?」她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眉头也跟着揪紧起来。「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挂完电话,芷清抱歉的看着冯国栋。「对不起,公司临时有急事,所以我要回公司一趟。」
「你们太大惊小怪了吧,什么事情会那么严重?」冯国栋一脸不相信。
「电话里没有讲得很清楚,不过好象足工地那边出了问题,我要回公司了解一下状况,才知道实际情形。」她一边说,一边收着自己的东西。
「真是的,什么时候不出事,偏偏这个时候出事,妳知道我有多忙,要抽出空来陪妳有多难,好吧,妳要回去就回去,不过别怪我没时间陪妳。」
「那我先走了,再见。」芷清拿起包包便快步离去。
当芷清赶到公司以后,严火已经在那里等她了,两人用电话和花莲工地取得联络后,决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过去。
一有了决定,严火送芷清回家收拾好简单的行李,便连夜开车过去,到达花莲时,已经是天微微亮的清晨了,两人便在度假村预定地附近找了家旅馆投宿。
「一整夜没睡了,妳还是先休息一下吧。」严火体贴的帮她把行李提进房间。
芷清摇摇头。「我睡不着。」
「妳现在担心也没有用,现在工地都还没有人上工,就算到那里也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们详细状况,倒不如先养足精神,等会儿才有力气应付,否则妳这样精神不济,等一下做出错误的判断怎么办?」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就是没有办法停止担心。」芷清满脸忧虑,从昨天接到消息开始,她就一直眉头深锁,度假村计画关系到整个公司的存亡,她不容许一点点的意外发生,让爷爷毕生的心血毁在她的手上。
「妳会不会想太多了,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不要自己吓自己。」
「你当然不怕,就算这个度假村垮了,对阎集团来说也是不痛不痒吧,但是你知道不知道它对我们凌氏有多重要?!算了,你根本就不懂,要不然之前你就不会只在开会的时候意思意思露露脸,什么事情都不关心。」疲惫加上担心让芷清的脾气变得有些暴躁。
「喂喂喂,妳别把我说得好象不把钱当钱似的,妳以为我不关心这个案子吗?要是我不担心的话,我何必跟妳一起下来,妳以为我是吃饱太闲没事做,随便找浑水蹚一蹚,还是钱太多想当散财童子,我开了一整晚的车也很累耶。」严火听到她胡乱指控,脸色也不好看。「算了,妳现在心情不好,我也不跟妳计较,我先回房去了。」掉头转身就走,回到他在芷清对面的房间。
几个小时后,芷清走到他房前,有些犹豫的敲敲门,但等了一会儿,都还没有人来应门。
芷清心里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他还在生她的气,所以不想理她?
可他应该不是这种心胸狭窄,肚量比鸟还要小的人啊。
还是他睡死了?不行不行,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可以睡懒觉,芷清连忙用力敲门,想要把房里的人吵醒。
等了半晌,门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芷清正准备放弃,转身离去时,门突然从里面大力打开--
「到底什么事?」严火上半身赤裸着,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不住滴着水,脸色铁青着。
「我、我、我……那个、你、你……」眼前的男人胸膛结实,水珠顺着精壮的胸肌往下,消失在毫无赘肉的小腹。
芷清面对这一幅活色生香的猛男图,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脑筋一片空白,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
见芷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严火索性一把抓住她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拉进房内,再「砰」一声把门关上。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动作让芷清吓了一跳,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房内,很容易就会擦枪走火的。
脑海里突然出现他将她扑倒在床上,两人肢体交缠的景象。
「我可没有开着门,让人欣赏我换衣服的习惯。」他边说边往浴室走去。
芷清这才明白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回事,立刻红了双颊,暗骂自己想太多,还思想不纯正,好险严火进浴室了,才没看到她红得像是快烧起来似的脸。
趁严火换衣服的时间,芷清独自整理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下刚刚上下起伏像是坐云霄飞车的心情。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人赤裸的样子,现在风气那么开放,书店里到处都有猛男写真,男星露两点也不是什么多稀奇的事情,再加上有时去游泳运动,泳池里的男人也只穿了小小一件三角泳裤。比较起来,方才严火用浴巾遮住的地方,都还比那些男人要多,可为什么她对其他男人都可以无动于衷,在严火面前却有些手足无措?
他那宽厚的胸膛,让她有种想要依靠的冲动,甚至想摸摸看触感是不是如同自己所相i像的……
她在想什么?
芷清摇摇头,想把刚刚的念头拋开,但方才的画面,却一直停留在她的脑海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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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叔,现在情形怎么样了?」
严火和芷清两人一到工地,工地主任平叔就立刻迎上来。
「那些人已经连续来闹好几天了,每天我们只要一开工,他们就会立刻聚集起来,不让我们开工。」
「他们是些什么人?有什么目的?」严火问道。
「根据我们的了解,附近有些饭店业者,可能害怕我们度假村盖好后会抢走他们的生意,所以借口我们的度假村会破坏风水,甚更煽动附近的居民来抗议,就是不让我们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