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冷,来,我请你喝酒!」说着,她拉着他转身就走。
这夜,他们进「兰桂坊」消磨。
在灯红酒绿、杯觥交错中,他们喝了点小酒。拥挤的PUB里虽会不时的被碰撞到,但此刻,她只想和他安静地、微醺地依偎在一起。
「这里太吵、空气太闷了。」雨眠身上的毛质衣料都染上了烟味。
「回去吧!」烈言也有同感,站起身带她离开。
临走前,他还买了一瓶香槟,特别嘱咐店员以冰块包好,再朝雨眠眨眨眼。她会意一笑,待会儿回游艇,可以对着夜空好好的喝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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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游艇,雨眠洗去一身的烟味,感觉清爽多了。
她心情愉悦的打开那瓶香槟,找了两个杯子,拿到甲板上,身子裹着毛毯先喝了起来。
不久,烈言穿著浴袍过来,看着她,笑意从他眼角飞泄出来。「妳不冷?」
「冷啊!可是夜色太美了。」她挪挪身子,示意他坐到身边。
他坐下,伸出手隔着毛毯轻轻揽住她的纤腰,和她依偎着,亲吻她的秀发,一脸享受。
跟着他接过她手中的酒杯,喝了两口,然后斜卧在甲板上,望着她。雨眠接过酒杯喝着,伸出手轻抚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调皮的指尖在他衣襟微敞的赤裸胸膛上,圈画着。
烈言瞪她,她笑了出来,结果被他结结实实给揽进怀里。「妳这样笑是不是想勾引我?」
她自他胸前抬起头来,笑望他,「不,是你勾引我。」
「是妳。」
「好,是我。」她哈哈大笑。
他也开怀大笑,那笑声直闯进她心底回荡着。她靠在他怀里,醉倒在他的气息里。
四周只剩下海风、海浪声,她听见自己心里不断的说:我好快乐,好快乐……
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催化,还是烈言的魅力,或者真的太快乐了,她翻身跨在他身上,主动亲吻他的唇。亲密的喜悦感瞬间掳获了他,他立即扣住她颈子,深吻住她。
她红唇微启,着迷地望着他,一只手伸进浴袍在他身上游移。
烈言身体一绷,凝起眉心说:「妳喝太多了。」
雨眠看着他,轻轻答道:「我非常清醒,只是壮了一点点胆。」
他惊喜不已,再问:「真的清醒?」
她存心闹他,伸手扯掉他腰间的浴袍带子,「即使不清醒,也不要你负责。」
「我会负责。」他带着一丝陶醉闻着她的发香、体香,她的热情与主动教他撼动莫名。
「烈言……」她低喊一声,旋即整个人连毛毯被他一起抱进船舱里的房间。
天哪!他知道不该逾矩,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耳畔的娇嗔佣懒声音,还有她诱人的模样,实在让人受不了。
烈言将她按倒在床上,松开裹住她身子的毛毯,顺势压住她柔软的娇躯,不假思索地低下头亲吻她。
雨眠被他挑逗得意乱情迷,他的吻又热又猛烈,温热的双唇在她的耳边和粉颈徘徊,舔舐着、吸吮着,惹得她低喘连连,全身陷在莫名的欢愉中。
得到她这样的响应,他更加挑逗地吸吮、舔吻着她,手掌抚着她光滑的大腿。
「等等……」雨眠紧捉住最后一丝理智,犹豫着。
「我想要妳。」他嗓音性感,目光炙热、狂野,富侵略性地锁住她。他已经等得够久了。不给她机会犹豫,他除去两人身上的束缚,挺入。
她惊呼一声,倏地咬住下唇。
烈言有些惊愕她的未经人事,心疼地吻了她一下。
在他强悍的身躯下,她的心狂跳不已,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每根神经都亢奋地吶喊着,战栗向全身蔓延,她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直到终极的狂喜席卷而来,同时淹没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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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假期结束,烈言将雨眠送回住处。
「还有四个小时可以睡,你赶快回去,再见。」她看看手表,天亮又得回到现实上班去了。
他拉着她说:「真舍不得放妳走。」他怀念全身赤裸的她,散发着一股既纯真又性感的气质,优美的曲线和柔嫩的肌肤,令人念念不忘。
「你该不是想要带我到洛矶山麓去露营吧?我的天!别再折磨我了。」雨眠玩笑的说,笑睨着他。
「不,我只想把妳囚禁起来,不分日夜疯狂地要妳。」只是看着她,他就克制不了体内狂涨的欲望,想念早晨两人情不自禁在床上的拥吻、纠缠。
「我只想钻回被窝去睡睡睡,好好的睡。」他真不知羞耻。雨眠粉嫩的脸颊因他的话瞬间涨红。
「真的不留我?」烈言倚在门口依依不舍。
「对!你不也要上班,还不快回去补个眠。」她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好吧!再联络。」他只好道别。
她不舍地站在门口送他,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为止。
回房睡了一觉后,精神好多了,雨眠妆点整齐上班去,走到楼下她不自觉地东张西望,心底期盼烈言会出现。
然而,她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他高大的身影,她心头一阵失落,心情突地变得低落。
她浑浑噩噩上了一天班,烈言也没跟她联络。
他在哪里?还在睡觉?还是在开会?见客户?或者忙着把工作补回来?
天!雨眠不敢相信自己会变成这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烈言身上,没看见他就整个人提不起劲来。
于是,下班前她拨了通电话给林书扬,「书扬,今晚有没有空?出来陪我喝一杯。」
「好啊,下班我去接妳?」他问。
「好。」她懒得不想开车。
半小时后,她一出公司,就看见林书扬倚着车门等在大楼前。
雨眠向他挥手,他立即走向她,笑容满面的接过她手中的公文包,与她并肩步向停在路旁的车子,并为她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这一幕,正好全落入烈言眼底,他原本愉快的表情,在一瞬间凝住,一双鹰似的锐利眼神盯着他们。
他今天很忙,忙得没时间打电话给她,也没空订花送她。他想专心一致完成工作,然后带着亲手挑选的鲜花赶在下班时来接她。
然而,林书扬比他早一步,雨眠高高兴兴的进了他的车子。
他当然还记得林书扬,只不过,这五天的假期太美好、太欢愉了,他暂时忘了他的存在。
而没想到才回来头一天,她就迫不及待与他见面了?某种可怕的揣测如漩涡般开始吞噬着他,好比锋利的刀刃插入了心脏,痛在他心中蔓延……
他凛容,暗了眸色,痛苦地爬了爬头发,一把扯下领带,决定尾随他们。
第六章
不久,看见他们手挽手进入一间PUB,烈言坐在车里,闭上眼,深吸口气。
不该妄加揣测什么的,但雨眠跟林书扬亲密的画面,却又令他甩不掉那猜疑。
在一片声乐喧闹中,他始终瞪着他们,瞪得全身僵硬,半天无法动弹,只见他俩肩并肩的坐在沙发上,边聊边喝着鸡尾酒,雨眠亲昵地把头枕在林书扬的肩上。
烈言生平第一次无法冷静,立刻杀到他们面前,倾身用力扣住雨眠的手腕,极力忍住想对她大声咆哮的冲动。
「咦,烈言,你也来了……怎么了?」雨眠因为他脸色凝重而诧异。
「我想知道妳为什么还跟他在这种地方见面?」明暗不定的灯火让他看起来更加无法捉摸。
「为什么我不能跟书扬在这种地方见面?」她很迷惑地望着他。
这还用问为什么?事情不是摆明了很清楚吗?这女人回来就急着跟情人见面。
烈言提高了音量道:「因为你们根本不该见面!」
「我跟书扬见面惹你生气?」她不解,他们是二十几年的好朋友,就因为他不高兴他们就得绝交?
「当然,妳是我的女人了,妳还不跟他摊牌?」他黑眸阴鸶、下颚紧绷。
她对他的霸道开始感到反感,耸耸肩,她一派淡然的模样,「我跟书扬不需要摊牌,我也不知道你的女人没有交友自由,还有,我要声明我不是你的女人。」
他立刻变了脸色,表情是震惊和受伤,「妳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妳完全不在乎吗?」
在一旁的林书扬欲加劝解,却被雨眠阻止,对烈言反唇相稽道:「那不算什么,我有交友的自由,还轮不到你来管。」
烈言呼吸粗重无比,「妳这愚蠢到极点的女人!」
「我哪里愚蠢了?再跟你说下去我才是愚蠢到死!」拜托,她是无辜得要命好不好,顿时,气得跺脚离去。
「雨眠!等等,雨眠──」林书扬追上去。
片刻,追丢人的他又折回来,看见烈言留在原位猛喝闷酒。
他径自坐下,开口就说:「烈先生,我想你误会了。」
「你想说什么?」烈言冷道。
「今晚雨眠从上车到来到这里,一直都在说你的事,没想到你就出现了。」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