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七夕情戒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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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琐儿,现在是谁的年?康熙?雍正?还是乾隆?”

  “夫人,顺治爷已仙逝八年,而小皇帝也正式在二年前亲政了。”

  “啊!那就是康熙了。”她真的跑到康熙帝国的梦境来了!

  不会吧,那算算时间,不正是鳌拜得权使泼的时侯。

  看来,她真的在睡觉,好长的一觉。

  也许…..等她回床再睡上一回,她就又可以回到她的舒适的大床上了吧,回到齐壑的身边。

  嗯,没错,就是这样。

  *

  *

  “爷,属下已经查到随不理神医的下落了,他目前人在天山,听说是已定居那了。”左信恭敬的侧在齐天壑一旁说道。

  “请的动吗?”

  “怕是皇帝老子都请不动呀,随不理那人个性乖桀,不看金银不看势,挺难搞的一个糟老头。”

  “没关系,山不就我,我就山,立即备好车马,我们未时就出发往天山。记住,备好所有所需的,减少对霜儿的长途折腾,再者,挑二名高明的大夫陪行,快辨。”齐天壑毫不迟疑的下达远行的旨令。

  “是,奴才这就去。”

  “王勇,何事?”他瞅向一旁的得力助手,见他慎重的侯在一旁,他一见他的表情便知道他要说的将是极重要且机密的事。

  “爷,是老祖宗,她稍信儿来了。”王勇低著头,也压低了声音说。

  “嗯。”齐天壑随即回到案前坐下,并努了下巴,示意他递上。

  王勇恭敬的递上孝庄太后的亲笔喻函。

  齐天壑打开见了信,却久久不语。

  “爷?”

  齐天壑从恍然中拎回神来,末了,他将信件凑向案上的烛火,将它烧了。

  “康熙年少气盛,耐不住鳌拜了,前日他胆大借苏克萨哈欲除鳌拜,但失败了,由这事件里可以看的出朝廷已大半是鳌拜的党羽了,老祖宗要我们醒著点,怕她熄不灭鳌拜的火,让鳌拜给找到机会爬上了天。”

  “唉,一个小皇帝能干啥大事呢,这天下迟早会败的。”王勇叹道。

  齐天壑闻言并不语。

  “如果老祖宗肯早几年认你也不会有今天这番局面,您与康熙那小少年比,可更盛他千百倍呀,无论是才智,权谋,威仪,那都不是康熙比的上的。”

  “王勇,不是说好了,不提这话。”齐天壑严声道。

  “爷….这….”王勇见著齐天壑那警告的二瞳,末了,他只有打住不再多言。

  毕竟爷怎地都无心恋皇位,否则他也不会把他的秘密身份锁的这般死紧,除了孝庄太后与爷之外,就只有夫人跟他与左信五人知道实情。

  “王勇,下令十二堂六十六舵派出半数精英移往京城各地待命,如果,朝廷里真有意外,全力支援康熙与孝庄太后。”

  “是!那不知爷的天山行是否还…..”

  “天山照去,就按原定计划进行,不过,在前往天山的途中,延途多设几个驿站,如果这里有任何消息,我要第一个知道。”

  “是!”

  “退辨吧。”齐天壑挥了手差走了王勇。

  末了,他静静的想著大清的一切,却绽了一抹了然的笑。

  朝廷的权势地位、富贵荣华都是用每日的战战竞竞换取来的,那是一个尔虞我诈的残酷世界,不适合正常人生活。

  在漕帮,他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他不爱江山只爱美人……..没错,江山虽娇但霜儿更多情啊。

  第三章

  好,她认了,她真的认了。

  她再也不相信这天地之辽阔山水之壮丽会是人造出来的,就连楚门的世界也不过是个小镇,假不过一片海呀。

  而如今,她同齐天壑撘乘著轿子….呃,叫步舆是吧,唐朝是这么叫这玩意儿的。好,他们撘乘这步舆已经一天一夜,人都出了城了,却还是处处可见台湾所没有的山川壮丽及清朝的古城古意。

  好吧,事实证明他们不是演员,那么她真的掉到梦里来了,一个真实的要命梦。

  而且一个让她没事捧著胸口痛的要死的梦,现在,不只痛,她的胃都要翻了!这鬼轿子到底还要晃多久呀,她连坐平稳的火车都会吐了,更何况是这个晃的她脑浆都快糊在一团的鬼轿子。

  “霜儿你不舒服吗?再忍著点,我们就快到下一个驿站了。”齐天壑将她拉上自己的腿,让她平躺在上头,并且掀开了帘子,让清新的风灌进来。

  沈嫚霜知道自己此刻与他的动作太过暧昧不适,不过她无暇反抗了,反正这是梦,而梦中她的角色是他老婆。

  “不行了,我要吐了,停轿停轿!”沈嫚霜受不了了,她霍地从齐天壑腿上跳起,并掩著嘴直往轿外冲。

  “哎呀!”她忘了自己脚下是顶著马蹄底的旗鞋,一个重心不稳,她就要摔下。

  倏地!沈嫚霜感觉一道强风扫向自己,接著,她的身子在空中做了一个旋转,然后漂亮落地。

  瞪大了眼,沈嫚霜惨白了一张脸,死盯著抱著自己在空中做出特技演出的齐大英雄。

  “你….你真的会武功?!”刚才那招怕是金庸书上的鹞子翻身吧。

  不过,未待齐天壑回答,沈嫚霜已经受不住的将满胃的折腾倾吐于他身上了。

  “呕……..呕…..”不行了,她忍不住了,方才已经抑不住胃的翻腾了,结果她又在空中转了一圈,这下,不吐才怪。

  “呕……..呕…..”

  在大呕了一阵之后,她才勉强的抬头对直拍著她背的男人说道:

  “对…对…..对不起…..”惨了,她吐了他一身。

  “没关系,舒服点了吗?”齐天壑的脸上仍是那付极其眷宠的心疼模样,他一点也不在意她吐在他身上。

  “好…好多了。”

  “那就好。”齐天壑扬起右手,用干净的袖子轻轻的朝她下巴擦拭。末了,他才示意方才已急奔过来的琐儿给沈嫚霜洗把脸及清口的净水。

  而他自己则在小厮的服侍下,步回轿子旁更换衣服。

  沈嫚霜瞧著他的背影,她心想,这男人对他的妻子可真是好的没话说。

  如果,她真是他的妻,那么…..她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吧。

  *

  *

  实在是怕了那摇摇晃晃的轿子,沈嫚霜打死不肯再上轿,她听说可以休息的地方要到了,于是她选择走路。

  只是齐天壑在衡量了以她这莲花步要走到驿站的可能时间后,他抱起了她,坐上骏马,取了个两种方式的平衡点。

  虽然坐在马上仍是摇晃,但至少,没有窒闷的空气,没有那么令人感到不适。

  不过…..这电视上小说里,通常这种男女主角共乘一驹的情节,总是浪漫无比的,可是….沈嫚霜此刻却不敢浪漫,因为他不是她的壑,而且屁股底下的这只马也太…太….太过给它大了点。

  没想到真实的马长的这么熊壮…….其实,是有点吓人的,她想。

  “霜儿,如果有任何不适你就说声,知道吗。”头顶后方传来他关怀的声音,下一刻,沈嫚霜立刻感到他圈至她腰上的大手一紧,他完全的贴向她了,很贴很贴。

  他的气息甚至就在她耳边起伏著。

  他…他…..他想干嘛!她让他抱她的腰,只不过是为了自身的生命安全,这可不表示,她承认是他的妻了呀。沈嫚霜吞了口口水,立即竖起防备的刺猬针。

  “慢慢慢,慢!你这是做什么?”他的唇已经凑上她的脸了,她再不喊不行了。

  “霜儿!”

  “我不是霜儿,我是沈嫚霜,我说过了,我不是你的沈含霜。”她恼的再宣告一遍,并急忙挣脱他,但,马背上就那么小,她差点掉下来。

  “霜儿,难道你真的都忘了我们的过去了吗?”是知道她鬼门关前绕一圈的惊险,他是体谅也心疼她失去记忆,但是,每每听到她如此排拒他的陌生口吻,他的心仍旧会痛,揪结的痛。

  “我跟你之间并没有过去,你妻子已经死了。”

  “霜儿,别咒自己。”一听她咀咒自己,齐天壑攒起了两道浓眉。

  “我没咒自己,我真的不是沈含霜,你瞧,我这人大刺刺的粗鲁极了,我有哪一点像是你妻子了,我听说你妻子娴淑又婉约,而这在我身上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瞧,我连脚底下这要命的花盆底儿都不会穿呐,我成天只想扔了这鞋,让我的脚可以“脚踏实地”,嗟!这难穿死了,早晚会摔死我。”说著说著,沈嫚霜开始怪起鞋来了。

  齐天壑闻言立即大喊:“琐儿!”

  “在。”

  “待会儿到驿站后,替夫人备几双平底鞋儿。”

  “是。”

  “啊,有平底鞋儿,早说嘛。”

  “只要你想要什么,你都可以跟我开口。”

  “只要你开口,我什么都给你。”

  “真的!”

  “我骗过你吗?”他的眼,定定的望著她,那二潭盛满柔情眷竉的眸子,一瞬间捕攫了她的心思。

  一时间,她著迷了。

  然,就在她感到他渐大的脸孔幻成黑影朝她兜下时,她倏然间又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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