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霓看着欧阳律那副彷佛也认定是她偷取帐簿的冷漠神情,心寒不已,遂将手中的帐簿搁于一旁的桌上,不再做任何辩解。
欧阳律见状,皱紧眉,沉声下令,「萧正,你先离开这里。至于妳……立即跟我过来。」随即转身离开。
萧正压根不敢多待片刻,赶紧奔离,至于苏玉霓是死是活,那都不干他的事。
苏玉霓只得跟在身后,往厢房方向步去。
任谁都感受得到从欧阳律身上所散发出的怒气何等吓人,纷纷走避,不敢太过靠近他,更对走在他身后的苏玉霓投去同情的目光。
天晓得苏玉霓又做错了什么事,而少爷又会怎么责罚他?
尾随在欧阳律身后进到厢房内,苏玉霓始终垂着眼,连句话也不吭一声。
此情景更令欧阳律气恼,她就这么不愿为自己辩驳?他方才一直在等待着,等着募她会怎么说,可是她却一句话也不提,当作默认。
令他更气更恼的……就是见不得她与别的男人谈话、共处一室。
「妳当真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他给她最后的机会。
苏玉霓一愣,摇了摇头。
她还能对他说什么呢?他的眼神不都告诉她了,他也认为是她要偷窃帐簿的吗?说再多的话又有何用?
欧阳律瞇起眼,恶狠狠地瞪向她,「好,很好。」随即绕过她,将她身后的门扉掩上,落上锁。
苏玉霓心跳加快,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将门扉落上镇。
下一瞬,欧阳律一把握住她的手,强行拉着她往炕床的方向步去。
「你……你想做什么?」她挣扎着。
「既然妳想当个手脚不干净的下人,自然得受到主子的惩处,我看妳也不必再做什么苦力来讨好我,不如就做个暖床的工具。」
「什……什么?!」苏玉霓惊得脸色惨白。
不,不会的,他不会这么残忍待她!
「那些帐簿不是我偷的,是萧正他--」苏玉霓连忙想为自己辩驳,话尚未说完,却被欧阳律一把重重丢在床铺上。
她被这么一扔,整个人晕头转向,挣扎着想爬起身,欧阳律那偌大的身躯立即笼罩住她。
他大手一握,就将她双手紧紧握住,长腿压制住她的双腿,令她动弹不得。
「说这些话,不觉得太迟了吗?」
欧阳律将她腰上的腰带解开,双手一扯,便将她身上所穿外衣自细滑的肩头褪下,露出紧绑着束带的上半身。
「别……别这样!」她又惊又怕。
欧阳律完全不将她所说的话听进耳里,运劲扯掉她缠绕住胸脯,隐藏住自个儿饱满胸脯曲线的束带,与里头的红色肚兜,扯掉下半身所著的长裤。
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
赤裸裸的玉体在烛光之下一览无遣,艳丽无双的姿色、晶莹剔透的皮肤、凹凸分明的身材,无一不令男人发狂。
欧阳律将她的身子轻抚过一回,只见她仍双眼紧闭、毫无反应,遂解开她扎于脑后的长发,任由那乌黑亮丽的长发直泄而下。
轻抚着她的细嫩脸庞,俯下身亲吻她的樱唇,以舌尖诱导她开口,来回在她唇瓣上轻柔舔吮。
苏玉霓那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被如此逗弄着,不由得轻启。
他立即窜入她的口中,霸道搅绕着那湿滑的丁香小舌。
苏玉霓全身发烫、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欧阳律一手抱着她的纤腰,俯下脸,唇瓣压在她那湿潮而微微分开的两片樱唇上,肆虐地吻着、舐着,并舔吮着她的粉色小舌。
褪去身上衣衫,以赤裸的胸摩擦她那高耸柔软的酥胸,壮硕身躯紧紧的压着她那软滑白嫩的娇躯,并以双腿缠绕着她那双玲珑的小脚。
苏玉霓的娇躯迎合着他的动作,不停扭动着,两个人互相紧紧的搂抱着,分享着彼此的炽热。
她的身躯火烫,不断地娇喘,并不时地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虽然一开始心里仍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早已瘫痪了她的所有感官神经,不由得轻闭上了双眸。
欧阳律解开裤头,握住她的细长美腿,一举进入她的体内。
苏玉霓在剎那间,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她那樱桃似的小嘴微微轻启,娇喘声不止。
经遇这一场激烈的性爱惩处之后,苏玉霓脑海一片空白,无法思索,但也不得不回到现实--
她已经成为他的人……
第九章
欧阳律翻身步下床,看了眼仍在娇喘、平躺于炕床上全身赤裸的苏玉霓,随即套上一件外袍,打开门扉大喊:「顾福。」
一听见欧阳律的叫唤声,顾福不敢怠慢,立即奔向前。「少爷,有什么吩咐?」
瞧见欧阳律只穿着一件外袍,敞开的衣襟可清楚瞧见他那赤裸结实的胸膛……明眼人一下子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天啊,少爷怎么能……但他万万不敢多问一声。
「派人备来浴桶和热水,还有……你立即查清楚萧正最近在外头做了些什么,以后帐房得落上锁,禁止任何人出入,并清点府内所有银两、名贵骨董,以及各样物品数量是否有误。」
「是,小的明白了。」顾福立即退下办妥。
欧阳律转身,端了杯茶,步回苏玉霓身旁,扶起她那全身酥软无力的娇躯。
「来,喝点水。」
苏玉霓眨了眨眼,望着温柔相待的欧阳律,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情绪,眼眶内的泪水又险些要落下。
「为什么红了眼?」他柔声低问。
「我以为……你憎恨着我,再也不会这般温柔对待。」一颗晶莹泪珠就这么滚落颊边。
「我若憎恨着妳,自然不会同妳燕好,早在那晚妳被下迷药,发现妳是女儿身时,就把妳撵出府。」他抬起手为她拭去泪痕。
「少爷……」苏玉霓扑入他怀中,低声痛哭。
她还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待她好了,还以为她永远都无法再次感受到他的温柔,还以为……自个儿的心快碎了。
「别哭了,喝下这杯茶,润润喉,妳方才喊得快哑了嗓子。」
闻言,回想起方才两人赤裸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情景,苏玉霓羞红双颊,全身呈现瑰丽色泽。
没一会儿后,传来敲门声。
欧阳律立即拿起一旁的丝被,将苏玉霓整个人紧紧裹住,不让任何人瞧见她那赤裸娇躯。
「进来。」
数名男仆扛着注满热水的浴桶进入房内,一放下后马上就转身离开,并将门扉紧紧掩上。
苏玉霓不敢动一下,也怕自己的身躯被他人瞧见。
听见门扉被关上的声音后,下一瞬,裹住她身躯的丝被被欧阳律取走。
她眨着眼看着他,不明白他又要做什么了。
欧阳律一把将她抱起,步向浴桶,先将她放入桶内,接着再当着她的面,褪去身上外袍,与她一同坐在浴桶内。
「呀!」苏玉霓羞得想逃开。
她的纤腰却被他单手搂住,另一手则靠着浴桶撑着自己的头,「妳全身赤裸的想上哪儿去?不许跑开。」
「我……」苏玉霓红着脸,不敢看他。
这浴桶虽然不小,但他们两人一同坐在其中,就算想不碰触到对方的身体也难。
欧阳律大手一揽,便将苏玉霓整个人揽入怀中,让她背对着他,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躯各处以布巾轻柔来回擦拭。
苏玉霓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为她洗净全身。
「把背靠在我胸上。」他命令。
她不敢违抗,只得将自己早已僵硬的背往后斜靠,躺在他那结实、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上。
他一手把玩着她垂落至水面的长发,突然想到了什么,握起她放在水面底下的双手,摊开一看。
怵目惊心的伤痕依旧存在,有些伤口被水给泡得快要溃烂。
他拧紧眉,不舍之情浮现眼底。
「疼吗?」他在她耳畔低问。
苏玉霓摇摇头,眼眶又泛红,「不疼,早已不疼了!」泪珠子落入水面。
「那妳又为何要哭?」欧阳律停下轻抚她小手的动作。
「我也不晓得究竟是怎么了,突然感到一阵心酸,就这么落下泪来……」心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一时间她也说不上来。
只知道他的这一声「疼吗」温暖了她的心。
欧阳律先抱着苏玉霓离开浴桶,随即赤裸着身体往一只木柜走去,打开抽屉,取出一只青色瓷瓶,招手要她来到身旁。
苏玉霓走向前,欧阳律立即拿起一条布巾,先为她拭干身子,再打开那只瓷瓶,倒出一些药膏,均匀涂抹在她的双手上。
「这是我向宫廷御医要来的药膏,只要擦个几回,手上的伤很快就会复元。」他淡淡说着。
闻言,苏玉霓一愣,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么说来,今儿个你离开宅第,就是为了去取药来给我?」
欧阳律没多说什么,准备为自己与她穿上衣衫,拿起散落在床上的一件外衣时,突然瞧见了炕床上的那抹红。
这是……她处子之身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