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薛涵,有件事想拜托您,只要您去过南非,就一定可以帮我!”
自己算是哪根葱?哪根蒜?人家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帮人?
“阿文仔,涵涵是我阿含婆婆的外甥女,她……”
不是孤苦伶仃吗?这一讲下去全是穿帮了?不行,还是不行啦!
怎么办?怎么办?
黎明的曙光已在空气的流动,洒落暖暖的清新味道,而涵涵的阳光似乎还在冬眠哦!
第四章
“行,我帮你作证结案,不过呢,我有条件!”罗宇文,换过一身干净得体的衣着后,自信神气的表情也全恢复邦交的挂在脸上。
昨夜的悲惨,虽然有个不算太坏的结果,晨间的新闻大都站在称赞他的这方面,不过,只要一想起“阿含婆婆”,他就没好脸色。
接到那通期期艾艾的电话,请求他上警察局“坐上一坐”时,他就武装起冷然严肃的面孔——
听完涵涵的“伪装”自白:面无表情!
听完涵涵的“梦幻之星”来龙去脉:面无表情!
请求他当证人盖手印时,他可大开尊口,白牙森森的笑着说:“我在=三年前的确到过南非,那时候,我还是个无名小卒,是博士候选人而已,不过呢,当时我们持用的是有豁免权的外交官通行证,见过的人物嘛,不多不少恰恰有人是知名的矿产大亨,照片也有,只是还要找找——”
“没关系,先作证,后呈证据!”想不到第一个寻到的“强而有力”的人选就可以过关,涵涵心中的高兴,真的是笔墨难以形容的,只是,问题有那么简单吗?人家肯如此轻易的答应替她当证人?
答案是:NO!
“当证人可以,我有条件!”白白的牙,已经准备好一口咬断敌人的n因喉,馋涎唾沫在喉结的顶部,上上焉下的滑动着。
“我……刚刚失业,存款有限!”先堵上一句,免得自己到头来刚躲过警察大人,又换跑给高利货的兄弟追杀。
“你不会失业的,我正要提供你‘就业’的机会呢!”字文缓说着。
涵涵迫不及待的追问:“继续当佣人吗?”不是,“那太浪费啦,当我的情妇,直到我玩腻了为止!”
迷底揭晓——一人得意,就有一人忧愁。
“你这么‘喜欢’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对啊,我是非常、非常的‘喜欢’你,想好好的‘痛爱’你呀,我呢,最近喜欢逛逛情趣用品店,凡是那些皮鞭、蜡烛、绳索……虐待怕的用品啊,越看就是越有趣,当后就想找个人试——”
“不会吧!”哀怜的大眼睛,亮晶晶、水汪汪,多像无害无助的小狗狗唷——可惜,已经完全“洞悉”她本性中,贪婪、欺骗、拿别人当作乐取笑对象的个性后,宇文说什么不会让蒙骗啦!
“不会吧——是指,不会吧,正好是投你所好呢?还是你已经玩腻了?”
“阿文仔——”
“请称呼我:罗、大、人!”冷冰冰的纠正涵涵的剥削措词,不留余地的着人家。
“你要记住,当我的情妇,就是等于我眷养的一只狗,主人的命令要服从,并且视主人为一切,没有自由,更没有讲话的权利!”
什么……?
原来人家对她的恨意是这么的——强烈啊!
道歉认错都不足以弥补两人之间的嫌隙,赔上身体,还得附上自己的思想意识——认真想想,自己真的有做出那么罪不可恕的事情吗?”
涵涵真的是无法想像啊!
但是,宇文可不是这么说的唷,在他的看法中,涵涵不但是罪大恶极,而且是那种砍十七八次脑袋都不足补过的吧!
打从一见面,就真的“用打的”让自己尊严打地,之后更是可恶的登门踩地,戴着“阿含婆婆”的假面具,在他家里包吃、包住、包打破杯盘碗瓢
这么多日来,他的隐私,他的生活,还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虽然他也没有什么秘密,可是——人言可畏啊,难不成这香销玉损的冤魂,还要多上他这一名水成?
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善罢甘休的!
瞧她说的多好听——
什么为了要救被绑架的老爸,需要你们家祖传的“梦幻之星”,听说你爸爸把他传给了下一任的罗氏企业继承人!
狗屁不通嘛,八成是她编出来的满口谎言,为了消除他的戒心恨意吧!
他是不可能上当的。
“考虑好了没?”
“你认为我做的到吗?”涵涵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没想到人家欲不以为意的点点头说:
“我知道你做不到——”
“那——”
宇文伸出食指轻轻晃呀晃的:
“有抵押品情况可能就不一样——听你说的,你那水晶球还有个名字啊?”
“你——”
“嘿.我得去订购有十二层的防盗用保险箱了,当然,这笔帐,还是落在你头上!”
贼贼的笑容可掬映亲着一夜无眠的苍白灰败脸容,看来,、这一次的短兵相交——
表面上,宇文已胜了这回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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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夕阳、竹林晚风……
好一幅只羡人间不慕神仙逍遥的世间美景呵!
深入境中的人,可真是幸福……真要发疯啦。
要是不快点想办法,把自己从铁笼中弄出去,再过一会儿。她的“主人”就要回来了吧。 小四先生,真是言出必行,涵涵总算是领教到啦!
拿走她的“乖乖”后,他就叫她到饭店待命,直到他说可以,她才能回关渡小屋——
要涵涵乖乖待命,可能吗?
——不到三两小时,烈日当空下,她已挥汗雨的跑到罗宇文的家里,瞧着邻居都在午睡,她后脚俐落的翻上了围墙……
“小偷、小偷、你是小偷——”
突如其来的广播,把涵涵吓住,从围墙上翻落下来,脚也拐到扭伤了。
更要命的是,她怎么跟邻居解释!
各户的门板都响着要找开,一窗究竟的声音,顾不得腿上的疼痛,涵涵一溜烟的跑了……
进了饭店房间,正想躺下来休息、休息,一躺之下,她又用力的弹跳起来——她躺到别人身上啦!
“你来干什么?”
舒舒服服洗过澡后,一绺湿湿的发贴在光洁的双颊上,眯起的眼眸,慷慷懒懒的笑着说:
“这是当情妇的人,应该问的话吗?”
涵涵保持着眼睛直视在他的脸上部位,十分好奇的往上梭巡……唷,那结实的小麦色胸膛,可真是性感的教人想摸上一摸呢!
“关渡……好玩吗?”
“你,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难道大笔的保全费用是白费的!”笑着涵涵凝傻的宇文,果然是深具魅力的大明星,一抬手、一举足,都有种目眩神迷的风采,只是,每当他开口说话,涵涵便恨不得要掐死他。
“喂,过来啦,帮主人捶捶背,不会吗?”
瞧她奇疑的神情,宇文又“好心”的补上一句:
“你放心啦,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也没心情,等你多喝点鱼汤,多长点肉我嘛——再考虑、考虑!”
涵涵.只想拿那颗洁白的大枕头去塞他的大嘴巴……奇怪,阿姨对她的“担心”,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有神通超能力
有钱好办事,果然是一句至理名言。
打从涵涵正式的用薛涵这张脸,搬到罗字文的家中,也不过四天吧!
她遭遇的各种酷刑,简直可以出本成专书吧。 “哇!小四先生开始实现‘虐待’她的种种宣言了呀?”
不是的,他到南部去拍外景戏,把她丢到关渡小屋后,就不见人影啦。涵涵还想趁着这美好机会,把她的“乖乖”趁机给救出来。
也不知道是哪家变态的防盗公司,给设计出来的防盗装置——
刚要上得楼梯,进入宇文的私人禁地,扶手上楼就传来一阵教人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她一倒地就过了两顿饭时间。
不能碰扶手,光走楼梯行吗?
显然是不行哦,地毯会波动摇摆,直到你顺流离开为止。
咱们的涵涵有咱大智若愚的决心,不再试试,她不是肯善罢甘休的,学着那启发过先总统,蒋公先生的小鱼儿那般,逆流往上……嘿,还有让她抓到前门的游到“钢门板”了吧——
可是布满钢刀铁箭的装饰品的那个呀,谁敢去碰呢?每二天,她朝窗户下手。可是钉牢的窗子好像在嘲笑她无知那般,硬是动也不动上半分。
好嘛,只好上屋顶去啦。
好在她手脚灵活,身材高瘦,借来加大的铝梯,踩着屋詹、阳台的突起,一颠一颠的就上到楼台上
好像没有隐阱吧!
藤架、翠竹、花花绿绿的一些盆苛,看起来很普通的,可是,吃过亏上过当的涵涵,才不想又去招惹这些看来无害的东西呢。
偏偏这些东西都架在顶楼上的铁门前,要怎么样既不碰到那些“不明物体,又能去开门的?”
滚的?跳的?还是——学泰山攀着绳子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