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伊柔眨了眨眼,与四目交接,她被深邃的双眸看得心跳加速、不知所措、嫣唇微启,脸上的红潮益加扩大。
深受诱惑,低头覆住她的唇,在她唇上吸吮着,且边亲边说着:“我喜欢你穿这个样子。”
“那我都穿这样子,但是,你要常常吻我,我好喜欢这种像吃冰淇淋的感觉。”她说得直接,但直接中不失纯真。
“你没有男朋友吗?”将自己的角色设定在完全不了解沈伊柔的状态之下,他要开始突破她的心防,诱她说出自己的一切,融入她的心情,研判她的想法。
“其实,我结过婚了!”沈伊柔说道。就算她没答应,要将有关危害她生命的事据实以告,在经过昨夜之后,她也会对坦诚。
“你结过婚了?”表现得讶异极了!终极特务绝对可以兼差当演员。
“对,你应该看过报纸,我先生叫傅光尧,龙跃建设副总经理,三个月前,他超车失控,坠落大海死了!”她的表情甚是哀伤,不作假的哀伤。
“那昨天捉你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捉你?”看到沈伊柔不加掩饰的哀伤,心中有一股醋意,旋即想到傅光尧已经死了,跟个死人争风吃醋,实在非君子所为,这股醋意也就这样散了!
“我先生的秘书李诗晴的哥哥,李诗晴也在车内一同身亡;她跟我先生曾经是情侣,她哥哥以为我是嫉妒他们在一起而害死他们,他不相信那是一场意外,任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你也认为你先生是意外死的吗?”大胆试探。
“当然是意外死的。”她眼神闪烁,口吻透着紧张。
她的反应,自然是教不能接受,因为如此一来她的嫌疑更重了!但是,她脸上的哀伤又毫不作假,这让又对她的清白有了一丝希望。
终极特务在研判案情时,心情难免会在是与不是、对与不对之间徘徊,但他们总能理智以对;而如今,每一个影响到沈伊柔清白与否的臆测,不是让他倍感煎熬,就是让他欣喜莫名,不过还好,他还能保持理智。
“你先生曾经传染性病给你吗?要不,你为什么那么怕?”继续问道。沈伊柔并不知道已发现她还是处女。
“没有,他并没有传染给我。”沈伊柔又马上补充道:“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说我先生他并没有性病。”听出沈伊柔所补充的话有欲盖弥彰之嫌,但他并未提出质疑,只是表情一贯,凝眸注视着沈伊柔。
沈伊柔被注视得浑身不自在,锐利精亮的眼眸,似乎想洞悉她的一切,包括她要极力守住的秘密;而那个秘密她是一定要帮傅光尧守住的,就连她几度差点遭阿龙他们的毒手,她都没讲出来。
“鸮,我们去吃早餐了!”沈伊柔不想再让自己暴露在慑人的目光下,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在欺骗他,她虽然想对鹑坦诚一切,但却不包含傅光尧的秘密。
知道她在逃避,他也不想一下子逼她太甚,于是,他一把搂住她的纤腰说着:“走吧,我们去吃早餐。”
第六章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来人如果不是怒气冲冲,便是有要事。
沈伊柔受不了门铃声的催促,不假思索便开了门;而也迅速上楼。
沈伊柔想看清来人,傅承尧便踢开半开的门,拉着沈伊柔往内走,还骂了一句:“你这贱人!”
“大哥,你在干什么?”沈伊柔奋力甩开傅承尧的手,不甘示弱的喊着。
“你居然委托继尧代你执行股东权益,我可是大哥耶,你居然这么不尊重我,你是不是跟继尧有一腿?他是不是住在这里?上次打昏我的就是继尧对不对?”
今天的股东大会,因为傅继尧有了沈伊柔的股权,不但升上总经理的位置,还掌管了财务部门,权利不但在他之上,还有可能发现他挪用公款的事,傅继尧处理公事一向铁面无私,若被他发现,他肯定会不顾兄弟情面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大哥,请你放尊重一点,委托继尧执行股东权益,是光尧的意思,我只是照光尧的话做而已。”沈伊柔刻意忽略他被打昏的事,只针对委托傅继尧执行股东权益的事解释,但她不知道她的话出现了大漏洞。
“光尧的意思?死人会讲话吗?我早就怀疑,光尧是给你和继尧这对奸夫淫妇联手害死的。”
“你不要胡说,光尧是意外死的,我跟继尧更是清白的,我刚刚说的意思是,光尧生前若有事不能参加股东大会,他都是委托继尧执行股东权益的。”沈伊柔为自己的失言,找到恰当的理由,但傅承尧并不满意。
“我告诉你,我不相信光尧是意外死的,我早就已经委托人暗中调查光尧的死因了,我委托的人可是赫赫有名的终极特务,不管什么案子到了他们手上,他们都破得了!”傅承尧嘴角漾开一抹好邪得意的笑。
沈伊柔没听过什么终极特务,但她只要听到有人要查傅光尧的死因,她就坐立难安,“大哥,你不可以这么做,光尧会死不瞑目的。”
“光尧会死不瞑目?对,我就是怕光尧会死不瞑目,才要查清楚。”傅承尧说着说着,又抓起沈伊柔的手,把她拉到身边,“你好像很紧张,我告诉你,那些终极特务可不是浪得虚名,他们一定会查得出来的。”傅承尧说得越肯定,沈伊柔就越紧张,而她除了紧张也生气,光尧的秘密若给自己的亲大哥给挖了出来,那岂不讽刺?
她用力甩掉傅承尧的手,怒目相向,“大哥,你最好停止调查,否则,你只会害了光尧。”
“我看你是真的很害怕,要我停止调查可以,我跟你谈个条件。”看着沈伊柔的神态,傅承尧心中已认定傅光尧是沈伊柔害死的了,他心中闪过一个比举发沈伊柔,间接得到傅光尧遗产更好的主意。
“什么条件?”沈伊柔再傻,再怎么没见过世面,也知道傅承尧是因觊觎傅光尧的遗产而要查傅光尧的死因,如果他要钱,那就干脆给他,免得他把傅光尧的秘密挖出来。
“我要光尧一半的公司股份,还有他一半的保险理赔。”傅承尧认为那刚好是他该拿的。
“保险理赔可以给你一半,公司股份不行。”股份关系到公司前途,她知道不能落在一无是处的傅承尧手上。
沈伊柔答得干脆,美丽的容颜面色不改,不过,沈伊柔的答案傅承尧并不完全满意。
而在二楼的则是心如刀割,沈伊柔接受傅承尧的条件,无疑默认自己就是凶手。
“为什么公司股份不行?”傅承尧问道。
“不行就是不行,你有一半的保险理赔已经够了。”
“不够,除非……”
“除非什么?”
他欺身到沈伊柔面前,目光淫邪的看着她,“除非你当我的女人。”
沈伊柔见他如此可恶,忍不住玉手一挥,便朝他脸颊而去。
傅承尧即时挥掉她的手,沈伊柔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里。
傅承尧乘机压在她身上,“你可以跟继尧,也可以跟我,我的床上功夫肯定比继尧好。”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叫人了!”沈伊柔大喊,同时也是在喊给听,她的双手隔在两人中间抗拒着。“叫人?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要是等我查出证据,你就后悔莫及!”
“保险理赔全部给你,你不要再查了,也不要再来找我!”沈伊柔又退让了一步,她只求傅承尧收手。“好,就照你说的。”语罢,傅承尧并没起身,反而压得更紧,他低下头找她的唇。
而适时出现,他一只手抓起傅承尧,将他丢向另一张沙发。
“他是谁?”傅承尧被这么一丢,恼羞成怒,冲着沈伊柔问。
“他是我爷爷帮我找的保镖。”沈伊柔紧偎在身边。
“保镖?你请保镖也没用,我请的终极特务一样有办法查出证据来。”他愤然站起身,理理身上衣物,转身便要走。
“大哥,我请你不要再查了,我说过,保险理赔全部给你!”沈伊柔朝他的背影喊着,紧张得就快哭出来了。
而傅承尧既没停下脚步,也没任何回应,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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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鸮,他是我先生傅光尧的大哥傅承尧,他居然找什么终极特务查我先生的死因,我该怎么办?”沈伊柔一时情急,又因为太信任了,就这样不知不觉将心中所担心的事说了出来。
“他也认为是你害死了你的丈夫?”冷漠的问着。此刻他的冷漠已非一贯的冷漠,而是对一个凶手不屑的冷漠,而脸上的不屑,却带着悲痛的线条。
“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相信我丈夫是意外死的?”她满是委屈的抱怨着,没发现脸上的变化。
“因为纸是包不住火的。”也认定她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