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庭芳小说 > 火爆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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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毕,他就准备和冷艳离去。

  「你们要上哪儿去?」他们是她的贴身保镖,而现在她人就在这里,他们上哪儿找事做?

  雷炘残懂得他们的用意,「我会照顾她的。」

  于是,落花在雷炘残的纠缠下,让她的保镖出门办连她这个主人都不晓得的大事。

  ****

  云落镜偌大的办公室中正聚集著三名男子,其中两名男子正兴高采烈的下著棋,倏地,办公室的门毫无预警地被打开,走进来的正是「有事」要办的秦冽和冷艳。

  「你们怎么来了?」万叶笑著迎接他们的到来。

  「你们似乎很优闲嘛!」别说落花嫉妒镜筝的游手好闲,就连他也忍不住想嫉妒这三名同样身为贴身保镖的男人。

  「哪儿的话。」万叶笑答,同时快速地各自替两人倒茶。

  「你们不待在镜筝身边,竟还有闲情在这儿下棋。」秦冽走到正玩得起兴的另两人身边。

  「你不也来这儿打混。」程枫头也不抬的回道。

  「没你们这么混。」

  「喝茶。」万叶将茶递给坐在一旁的冷艳,同时喊了一声,让秦冽靠过来。

  「怎么有空来,落花不是受伤了吗?」依他们的个性,不可能同时丢下需要人照顾的落花。

  「是受伤了没错,但总不能留在那里当电灯泡吧!」秦冽来到万叶身边坐下。

  「看来是个相当可靠的男人啰?」万叶笑问。

  「谁晓得!」冷艳冷道。

  万叶温和一笑,不表示意见。

  一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们三个人都在这打混,那镜筝的安全谁负责?」

  万叶耸一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他的举动却换来冷艳的不满。「她是你们保护的对象。」

  「是啊!但是别忘了,她也是个独立的个体,没人管得住她。」万叶不甚在意的回道。

  「我们一向尊重她的决定。」下完棋的程枫也走了过来。

  「对啊!我们只是她的保镖兼特助,和你们俩那种二十四小时的贴身保镖不一样。」越橘也坐了过来。

  「可是,她的运气同落花一样差。」秦冽不得不提醒他们。

  「那是事实。」身为她们三个女人的保镖皆知晓,他们存在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在帮她们避祸解灾,将对她们的伤害降到最低。

  万叶也替程枫和越橘倒了杯茶。

  「可你们却一个也没跟上。」冷艳冷著声指责。

  万叶三人对冷艳的指责并无反驳,只是回以一笑。

  但他们这个样子只让冷艳更不满。「我出去看看。」

  话落,人也跟著起身出去。

  因为她知道自己若再留下来,不晓得是不是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还是那么护著镜筝。」越橘望著她离去的背影。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秦冽说。

  「那当初她为何不选择镜筝当主子?」程枫不解的问。既然对镜筝那么死忠,为何她不选择镜筝当保护的对象,反倒选择了落花。

  「别看我,我也不晓得。」万叶耸耸肩。

  「你会不知道才有问题。」秦冽挑衅道。

  万叶只是淡淡一笑,不表示任何意见。

  「算了,我要走了,你们就继续打混吧。」秦冽知道再待下去还是问不出来的,也起身离去。

  待秦冽离去后,越橘才道:「我们看起来当真那么闲吗?」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后异口同声道:「的确很闲。」

  也难怪他们三不五时就接到其他几位同样身为保镖的伙伴的抱怨,但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呢?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

  雷炘残环视了一眼客厅的摆设,心中只能暗叹它的简单却奇异。

  「喂,你……」落花无奈地叫了声。

  雷炘残无视她的叫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置放在他的大腿上,这是让两个人挤在同一张单人沙发上最好、最简单的方法。

  「你的家人呢?」将她安置好后,他问。

  「在新加坡。」

  新加坡?「那你怎么会来台湾?」

  「我妈怕我惹事生非丢她的脸,所以在我七岁时,就把我打包好空运到台湾来,任由我自生自灭。」她似真似假的说。

  雷炘残沉默的瞅著她。

  「哎呀!我妈常说生女儿是赔本的,养大了就是别人的了,若生个乖巧听话的女儿也就罢了,偏偏她却生了一个个性火爆,破坏力又超强的女儿,经常让她悔不当初啊--」她真是可怜!

  带愁的面容、哀怨的语调,可是却引不出雷炘残一丝的同情。

  啧!真讨厌。怎么每回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时候,他总是气定神闲杵在一旁像是看戏一样。

  「会不会口渴?要不要再来杯饮料?」见她一直没有下文,他以为戏已经演完了。

  落花别开脸,不想理会雷炘残。怎么每次他都能看出她是否在演戏,难道是她的演技退步了吗?不可能啊!

  还是说这个人生来就是为了克她的,这真是件令人感到不舒服的事。

  雷炘残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动静,于是迳自解决掉手中的饮料。

  落花一回头就见到这样的情形,她惊讶的瞠大双目。就说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不但没血没泪,还连绅士该有的服务态度都没有,真不晓得这样的他该拿什么让她喜欢上。

  抢过他喝了一半的饮料,落花气得一口气饮尽,但是--

  「咳咳--」就说她运气超差,竟然连喝个饮料都能呛到。

  「你没事吧?」他一手轻拍著她的背,一手则接过她手中的杯子。

  他可不可以别问废话?落花没法开口,只能在心中埋怨。

  接收到落花含恨的眼神,雷炘残只能乖乖闭上嘴,专心的轻拍她的背让她能好过点。

  过了半晌,雷炘残才缓缓地道:「以后喝东西别那么猛。」

  「我……」她突然感到无力。

  整个人酥软的偎进雷炘残的怀中,并且很快地就找到一个对她来说相当舒适的姿势。

  「你似乎相当习惯了?」看著她熟练的举动,他不禁说道。

  「当然。」她毫不避讳的直言。

  「当然?」让人听了相当不悦的答案。

  霎时原本温暖的怀抱瞬间降至冰点,在此同时,落花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只是似乎也太迟了。

  「呃……」该怎么办?她最不拿手的事就是灭火,偏偏,现在连一个消防队员也没有。

  「慢慢说,我在听。」雷炘残扳正她别开的脸,口气像是可以在瞬间冻死人般的冰冷。

  落花盯著他冷峻的表情,心中千万个后悔。

  「我运气不好,经常莫名其妙就受伤,自然经常需要人抱,所以,当然就习以为常了。」她还指了指她可怜的小脚。

  「那你请保镖做什么?」他还是冷著语调。

  怎么跟镜筝一个样,老喜欢针对她的保镖做文章,好像秦冽和冷艳是专门白吃的一样。

  落花有点不满的回道:「当然是防患未然。」可是也有防范不到的时候。

  雷炘残不置可否。

  「事实上,冽和艳他们已经很尽职了,无奈我的运势实在太好了,无人能挡。」看他不语,她以为他对秦冽和冷艳的专业存疑,于是赶紧替他们说话。

  「你家很富裕?」就算运气不好,也没有人会特地花钱请保镖的。

  「没有。」视金钱如粪土的父亲根本不可能有多大的作为,只能说他们云家的子女个个够争气,各自在自己的领域中闯出一片天。

  「为什么这样问?」

  「没有人会因为运气不好,特地花钱去请保镖的。」雷炘残将心中所想的事表达出来。

  「我就是。」虽然这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但却是事实。

  「那你的工作呢?」雷炘残循循善诱,企图了解有关她的一切,因为先前被她以作戏的手法给蒙混过去,让他什么也没问到。

  「一家俱乐部的老板。」要她说出「云落镜」这三个字还真有点怪异。

  「怎样的俱乐部?」

  落花睨了他一眼,翩然一笑。「这是商业机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去申请入会。」

  不过前提是他要找得到「云落镜」才行。

  「那我现在就向你申请入会。」雷炘残道。

  「非常抱歉,这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你找错人了。」有关会员的事务,向来是由镜筝那边的人负责。

  「你不是老板?」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当家。」还有流云和镜筝呢!

  「那就帮我介绍一下。」

  落花困惑的睨了他一眼,「你那么想当我俱乐部的会员?」她才不信。

  虽说云落镜的服务并不特殊,但因为会员的身分都相当的特殊,所以云落镜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相当特别的店,加上他们对会员的身分完全保密,因此他们在云落镜时绝对安全。

  而以雷炘残的身分想要进入云落镜其实是有资格的,但还是得看镜筝那群手下当时的心情。

  落花盯著他瞧了许久。「你想知道什么?」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了解你。」他也不再绕圈子。

  「有必要吗?」落花微偏著头。

  「有必要。」他比较喜欢她迷糊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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