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这么女被他们这几个哥哥给宠坏了,而且他们兄弟娶妻后,更是被她那些嫂嫂教得无法无天的。
落花瞥了眼她脚上的石膏,「下个月什么时候?」
(下个月底,有问题吗?)
当然--大大的有问题!
看来只好找向竫尧问问,看能不能早两天拆掉脚上的包袱。
发现她的沉默,他知道这小妹肯定又出了什么事。(等会儿我打电话给老六,叫他回新加坡前,先转到台湾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会回去的。」她赶忙阻止。
(不行,老六会过去接你。)男子以兄长的威严说道。
「可是大哥,我怕到时会走不开。」她才刚被绑在床上四个月而已,她可不想又被绑回家监禁二、三个月,到时她真的不疯也难。
(你有什么好忙的?)虽然不太清楚她留在台湾这几年来到底做了什么大事业,但是,他可从没看过他这个么妹忙过什么事。
「大哥--」此时得拿出妹妹的特权--撒娇。
然而,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相当不爽,又紧缚住她的腰了。
(不行。)对方斩钉截铁的拒绝她。
「那我就不回去了,让小哥恨你。」
闻言,男子只能举白旗投降,语气中净是苦恼。(我不叫老六去接你,但是相对的你一定要给我回来,知道吗?)
他并不是怕小弟指责他,而是他妻子早就想见见久违的么妹,要是见不著她,太座可是会翻脸的。
「嗯。」落花应允。
(自己小心点。)
「嗯,再见。」她立刻切断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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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话筒交还给秦冽,而早已做好「落跑」准备的秦冽,在接过落花递过来的话筒后,赶紧哪边凉快哪边去了。
落花瞪著秦冽快速离去的背影,总算知道要如何让她这两个保镖弃她这个主人的安危于不顾的方法了。
只是,这代价未免也太不合理了点。落花在心中哀鸣。
那又不是她的错,要怪也该怪……咦!等一下,她到底该怪谁?
思索了几秒,她决定放弃这个问题。因为眼前还有比这个问题还重要的事情正等著她解决。
她想要不著痕迹的离开雷炘残的怀抱,可是他紧缚在她腰际的铁臂,却死缠著她不放,根本让她动弹不得。
「喂,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她拍拍他的铁臂。
雷炘残依言放松了力道,但还是钳住她,让她无从逃离。
「生气了?」她微侧首,斜睇著他无表情的刚毅脸孔。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
「又不是人家的错。」落花哀怨的瞥了他一眼。
雷炘残只是冷瞅著她。
又要她唱独脚戏了!
落花不满的用手指戳戳雷炘残厚实的胸膛。
「你要是再不说话,我也要生气啰!你不能每次都让我自己唱独脚戏,你知不知道那很累人的耶!」抱怨的同时,她还不忘送上一记哀怨的秋波。
他伸手抓住正指控著他的不是的手。「不然你要我怎样?」
明知她在演戏,他仍要舍命陪君子吗?
「至少配合一下嘛,如果当真不行的话,也稍微敷衍一下,这 简单的事总会吧!」
「如果我不想呢?」他试问。
「我又不能拿你怎样,嘴长在你脸上又不在我身上。」她撇撇嘴。
「生气了?」他扳正她别开的脸。
「你看我像那种没肚量的人吗?」
当然像。「不像。」他口是心非的回道。
「你很讨厌耶!」落花埋怨。
「你喜欢就好。」唉!他们怎么老是在这些问题上打转。
「还生气吗?」她凝视著他。
「本来不了,不过经你一提醒,现在想起来了,所以……」
「不气了。」落花擅自接下去说,免得他说出了她不想听的话。
「怎么可能。」一句话,改变了落花擅自下的结论。
「你很小气耶!」男人的肚量就应该大一点,没事这么小家子气,真是上不了台面。
「这不叫小气,是吃味。」
呵呵!落花因他的话笑弯了美阵,让绝色的容颜显得更加亮丽魅人。
「你今天吃错药了吗?」不然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诚实可爱!
「你才吃错药。」他现下当真配合她了,她还嫌。
「是啊,所以才会误听。不过,我很高兴。」落花开心的说。
「节制点。」看她笑得花枝乱颤,一点形象都没有,真是破坏了她那张绝色容颜。
「你是说要像这样吗?」她收起笑意、挺直腰肢、螓首微垂、美眸半敛,嘴角微扬起腼腆一笑,活脱脱是从古代仕女图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
只是,雷炘残无福消受。
只见他不断的摇首,「你没去当演员,还真是埋没了你的才华。」
「没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为什么?」他问。
「我不是个听话的女人。」要她遵照办理的事,经常容易让她抓狂,说不定还会反过来整惨对方。
「的确。」至少认识她到今天,他知道的她是个很不受教的女人,而且相当不安分。
雷炘残宠溺的在她脸颊上小啄一下。
落花瞅著他,认真的思索了好一阵子。
雷炘残不知她脑袋瓜里在转些什么,但是,还是安静地任由她去。
落花却猛地出声:「我想到了。」
雷炘残不语地等待她的下文。
「我还要拿回剩下的两张镜卡。」难怪她在见到那三个闲人后,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现在总算让她想起来了。
「什么镜卡?」他有听没有懂。
「就是你还给我的那种镜盒,我们店里的人称它为镜卡,它算是会员卡的一种,不过还没真正发行。」落花也没有顾忌的一古脑儿的向他坦诚。
「如果没有发行,为什么会流出去?」雷炘残好奇的问。
「是被你爷爷偷走的。」根本还来不及修改,就凭空消失了。「而且那三个镜卡只是样品,还没真正定案。」也就是说,尚未决定是否要发行那张卡。
啊!雷忻炘想起来了,之前落花曾说过一次,不过那时他并不相信。
「既然只是样品,且又还没定案,为何急著要拿回那三个样品?」这就是让他不解的地方。
落花美眸闪烁不定,「这个问题我可不可以不要回答?」这让她很足为难。
「说来听听,说不一定我可以帮你拿回其他两个镜卡。」他瞅著她闪烁不定的美眸,知道一定有什么内幕。
「这个……」
落花半饮美眸,黛眉微蹙,为说与不说伤透脑筋。
最后,她抬起眸子直视他,「我因为奸玩而将我和其他两个合伙人的私人资料,分别放进那三张镜卡里。」
「说你蠢,你还不承认。」
「就跟你说不要骂我蠢了,且那和我的智商无关好吗?」落花因他的话,气得涨红了脸。
「是是是!和你的智商无关,那你告诉我和什么有关?」雷炘残的大掌在她的腰背来回轻抚著。
双手搭上他宽厚的肩膀,螓首轻抵在他的颈侧,她轻声低喃:「因为我很不幸。」
耳际不断吹拂过的热气,不断刺激他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扳正她的身躯。
「是,你很不幸。」所以和她在一起的他也跟著不幸起来。
雷炘残虽然将她拉开,但是她的双臂还是挂在他肩上,「我很伤心耶!你都不会尽一下情人的责任吗?」不懂得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雷炘残暗笑在心里。
轻抬起她的下颚,让两人的鼻尖相碰,他轻啄了下她的朱唇,伸出舌尖描绘她美丽的唇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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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打扰一下。」这次打断两人的是冷艳。
他再度放开落花,往椅背靠去,伸手轻按著额角,头疼得受不了。
落花看了眼雷炘残无可奈何的样子,再转首望向冷艳,她脸上正写著她也很不愿意打扰两位恩爱的神情。
「有什么事吗?」就说她很不幸了。落花也很不愿意承认,但如今也只能接受。
「有你的电话。」她将手中的无线话筒交到她手中。
「谢谢。」落花接过冷艳递过来的话筒。「喂?」她轻柔的语调传至话筒的另一端。
(宝宝,我是三哥。)
「三哥,有什么事?」他们是串通好的吗?怎么大哥才刚打来不久,三哥就接著打来。
(老么要结婚了你知道吗?)对方不是很确定的询问。
「知道。」落花不禁苦笑,同时瞄了眼雷炘残。
(大哥告诉你的?)
「嗯。」要是让雷炘残知道这两通电话的目的,他肯定会想海扁小哥一顿的。
(这样啊--我还怕没有人通知你呢!)男子不知道自己的多此一举破坏了什么事。
落花轻笑出声,美眸则直盯著闭目休憩的雷炘残。
(怎么了?)男子听出这笑声中的无可奈何。
「三哥。」她轻唤,同时,伸出空出来的一手,轻抚上雷炘残刚毅的脸庞。
(嗯?)男子看不见落花那边的情况,所以并不晓得他从小宠到大的么妹,正在挑逗一个男人的理智。
(你告诉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