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都是网王惹的祸 乐瞳
其实在写这篇序时,瞳照理说应该在过几天后再交一篇稿件的,可是因为眼睛过于疲累,已经休息了好一阵子,因此,进度一直停留在第一章。
怎么会这样呢?说来,都是我自作虐不可活!
瞳平时写起稿来,可是拚命三郎,非要把一个桥段写完,才肯休息。除此之外,瞳又每天做网页、和朋友在MSN上聊天打屁,加上过年期间狂看卡通“网球王子”,专挑我心爱的不二,一看再看,等开稿时才惊觉眼睛酸痛到不行,写到第一章的稿子于是紧急喊停,如今都休息快三个星期了,MSN不敢聊、稿子不敢碰、日剧和动漫也都不敢看,好惨喔!
拖了好一阵子后,昨天瞳妈陪我去看了眼科,唉……我老是拖到受不了才会去看医生,幸好眼睛没有大碍,美女医生说我疲劳过度,多加休息就好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学一次教训后,我以后都不敢乱来了,眼睛可是灵魂之窗,对我这个把写作当成专职的笔耕者,更是无比的重要,所以我再也不看网王了……不,纲王要看,但是眼睛更要适当的休息,这次不能如期交稿,已经让我够郁闷了!
所以啰,瞳这个月没办法按时交稿了,对不起啊!译娴编编……
写这篇序时,瞳刚失去了一个至亲,一个平常待在我身边、每个月必须陪她到医院看门诊、照料她的生活起居的人,突然有一天,她走了,瞳觉得心底空荡荡,很是难受。
我也因此领悟到,健康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宝物,没有健康,就算多有成就、赚再多钱都没有用。
生命是很脆弱的,人什么时候会走,谁都无法预料,因此,人应该放远眼光的往前看,不该局限于眼前的事物。现在,就算瞳有多哀伤,地球依旧每天都在运转,世间的万物也一直在运作,我该尽的本分要做、稿子也要写,毕竟人生很漫长,日子还是要过。
所以,大家都要坚强的勇往直前,更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喔!
PSl:恶少东的浪漫情事中,提到的铁链金术士原名是“钢之链金术师”,我打错了,对不起所有的钢链迷。
PS2:为什么本书的男女主角会叫作刘桌宇和季清纱呢?因为日剧Orange days的男女主角就叫作小桌和纱绘啊!
PS3:下本书是刘曦雨的故事,敬请期待哦!
楔子
医院中,充满了重生和死去的极端画面。此时妇产科才响起婴儿出生的嚎哭声,另一端就传来病人家属苦苦的哀求声。
“拜托您,让我见贵医院的‘外科金童’一面吧!”季清纱再三的恳求道。
才刚满二十岁的她,这阵子为了父亲的病情心力交瘁,少了花样年华该有的青春活力。
这是爸爸唯一的机会了!
几天前,她的父亲心脏病发,必须尽快动手术,才能继续活下去,但这个手术成功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十,因此,没有医生敢操刀。
经由其他医院医生的介绍,她知道这家崇礼医院有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心脏外科医生。听说他年纪轻轻就医术高明,没有不成功的手术,尤其是心脏手术,其技术是国内外医生难以追上的,所以,他被冠上“外科金童”这称号。
也因为外科金童本领高超,流言也就多了起来。有人说他脾气古怪,凡事不按牌理出牌,开刀得看他的心情,不是每个手术都接。
而现在,她也只能相信医者仁心了,她没有动手术的费用,只有一颗孝心,希望这个外科金童能救救她父亲的命。
她的希望……只剩下他了!
男人穿著白袍,显然也是一名医生,但他的眼光却是充满轻蔑的。
“我上回不是说了吗?这个心脏手术的费用要一百万,你以为医院是开慈善机构的吗?”
季清纱的心因这句话拧痛著,她气愤得想痛打这满嘴铜臭的医生一顿,但,她还是忍了下来,卑微地请求道:“只要您帮我安排跟外科金童会面,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
想办法?她连学费都缴不出来了,还能想什么办法?
从上星期开始,她已经上崇礼医院多次了,但医院派出来与她洽谈的这个医生,不但不为她安排,还三番两次的要她死心,不然就是要她带著一百万过来,才愿意进一步跟她谈手术的事。
太过分了!如果她有一百万,还需要求他吗?
“如果我说,是他本人拒绝这次的手术呢?”
男人连“外科金童”这四个字都不屑喊出,像是憎恨著这个称呼似的,表情是阴沉难看的。
季清纱大受打击,小脸都沁出冷汗了。她猛摇著头,不肯接受他所说的事。
“请您安排我跟他见面,我会说服他的,拜托您……”
怎么连外科金童都把钱看得比人命还重要?不!她不相信一条人命会输给那屈屈一百万……
“够了!我都说了,医院不是慈善机构,这是游戏规则,懂吗?”
男人不想浪费时间在这多余的事上,撂下了重话后,转身离开。
游戏规则……
季清纱想放声大哭,可她脆弱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全身无力地跪倒在地,捣著脸,任由泪水爬满掌间。
怎么办!?她就只能眼睁睁看著爸爸死去吗?
她一直以为,只要找到医术高明的医生,就能救她父亲了,没想到她太愚蠢了,能救她父亲的,只有钱……
该死的游戏规则!
她恨死了这些以善心为名的虚伪医生,连那个能救她父亲一命的外科金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恶!她不会原谅他们的……
一个月后,季清纱的父亲因病去世。
从此,她与医生交恶。
第一章
天啊!她的头好痛……
季清纱在床上翻滚著、猛咳嗽著,全身骨头都酸痛得要命,但她还是逞强地下了床,洗了把脸,准备去上班。
“惨了!有点发烧……”摸摸额头,她伤脑筋地咕哝道,不以为自己能拖著这病身子到咖啡店上班;但,她若请假,这个月的全勤奖金就飞了。
一千元虽然不多,但也够她省吃俭用好几天,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老板有机会扣掉她的全勤奖金。
“纱纱,拚了!”季清纱为自己打气著。
她上了点淡妆,换了讨喜的粉红色制服,无奈,下一秒,她又是一阵猛咳,鼻水也流个不停。
她抽了几张面纸揩揩鼻水,美美的形象大坏。
突地,电话铃声响起,季清纱忍著阵阵头疼,接起电话——
“喂……”感冒了,连甜美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电话那端的朋友也听出她的不对劲,忙问道:“纱纱,你不舒服吗?”
“只是一点小感冒。”季清纱清描淡写,不以为意。“有事吗?”
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四十几分钟,她到便利商店买个早餐吃,应该还来得及搭公车。
“纱纱,明天晚上姊妹们有联谊,去不去?”不容她拒绝,友人随后又补上:“对象可是医生喔!要是能当上医生娘,就不愁吃穿了!纱纱,你可是我们这些姊妹的门面,一定要去……”
季清纱扯扯唇,“我对医生没兴趣。”仔细听,还听得出她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别这么说嘛!想想,你若钓上了医生金龟婿,别说看病不用钱,我们姊妹也会以你为荣!”
季清纱翻了翻白眼。“我明天晚上还要打工。”说完,她把话筒拿远,免得被友人的抗议声吵死,好一会儿,她才又将话筒拿到耳边。
“别吼了,总之,你们自己去就好……”
“可是你这个大美人不去,我们还有什么搞头!?”
联谊就是这么回事,必须有诱因,男人才会一个个手到擒来。
“一句话,没兴趣。”挂上电话,她又抽了几张面纸擦擦鼻水。
天啊!她都快病死了,哪还有什么力气去联谊!?别说她不向往婚姻了,光是“医生”这两个字,就让她没有任何好感。
自她父亲心脏病发死去的那一刻起,三年了,她不再信任医生,就连生病了,她也不愿上医院求诊,情愿到药局买个成药,吞吞就罢……
不过,讽刺的是,明天晚上她打工的工作,就是崇礼医院提供的。
听说崇礼的老院长要把职权交给他的继承人,也就是崇礼医院的红人——外科金童,所以举办了这项交接的公开典礼。
说是为了丰厚的钟点费而去打工,倒不如说她是想看看那名外科金童是什么德性。
她想知道是怎样的人,间接害死了她的父亲!
是她太傻了吗?三年了,她仍惦记著父亲是怎么忍受病魔的摧残、仍痛恨著当初放任她父亲死去的医生,尤其是那个把名利看得比人命重要的外科金童……
季清纱握紧拳头,愤怒依旧。
母亲早逝,她和父亲从小就相依为命,十几年了,一直靠租屋过活。也因为想拥有自己的房子,父亲一直很努力地工作著,她则在顺利考上了大学后,半工半读地为父亲分担家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