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你这么早就来了——」晴南诧异的问。
「晴南,你来了正好,快,快来帮忙点收礼金。」他抓了一个替死鬼。
「总监,我干么要帮忙点收礼金?我是来参加喜宴吃大餐的欸。」晴南推辞。
「少罗唆,快点——」伍少泉板著脸威胁。
「咦?总监、晴南,你们怎么在门口帮忙收起礼金来了?」姗姗来迟的Wen一脸好奇。
「别问那么多,快点来帮忙。」伍少泉又用职权逼迫。
「我?」她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
「对,要不然回去扣你薪水。」晴南帮腔。要倒楣大夥儿一起倒楣,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衰。
第一次收钱收到手软,Wen不忘趁空问:「总监,你是不是很爱绮萝啊?要不然怎么连她嫁给梁总,你还帮她在这里收礼金、带小孩?你真是痴心欸——」
爱?我看是唉吧!伍少泉扁著嘴,啥都不想解释。
这时伍妈贵气凛然的走来,「阿泉,去看你小阿姨跟小姨丈准备好了没,喜宴要开始了,顺便把你表弟表妹带去给保母,知道没?」
「喔,我知道了。」他闷著声回答。
瞬间,晴南跟Wen把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大,讪讪地问:「总监,刚刚令堂大人口中的小阿姨跟小姨丈……不会就是绮萝跟梁总吧?」
突然一记凌厉的目光像飞镖似的钉住那两个多嘴男女,「把钱点算仔细些,少了一毛就从你们薪水里扣。」伍少泉转过身,对著琴绮萝的龙凤胎好声好气的说:「乖喔,哥哥带你们去找保母喔,妈咪的婚礼要开始了。」
傲然的推著一对婴儿,在晴南与Wen的诧异中,他从容的离去。
婚礼招待处倏的爆出大笑声,「原来绮萝是总监的小阿姨,难怪他在绮萝面前啥屁都不敢放一个。」晴南不顾形象的大笑。
「是啊、是啊,好好笑喔,难怪绮萝老叫他死阿泉,欸,那以後我们也可以跟著绮萝那样叫,死阿泉、死阿泉——」Wen呵呵大笑。
一转身,那尊阎罗神像出现在两人面前,硬是逼两人把笑声给咽下去。
「婉勍、秀娉,你们来了啊!刚刚还在说你们怎么还没到呢!」伍少泉对著来宾亲切异常说。
「阿泉,你小阿姨还在休息室吗?快带我们去看看新娘子。」
「这边请。」
伍少泉好闷,小阿姨的同学个个美丽又动人,偏偏碍於小阿姨的崇高辈份,他在美女面前永远矮了一截,只能眼巴巴的望著,可怜。
伍少泉一走,晴南跟Wen又开始死阿泉、死阿泉的叫著,笑得几乎可见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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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也纳森林靠钢琴边的桌上,摆著一杯极光、一杯天狼星。
「欸,新娘子,这样好吗?」梁翔解开颈上的领结,莞尔一问。
「有什么不好?他们喝他们的喜酒,我们喝我们的喜酒,皆大欢喜,反正小宝贝有老姊会看照著,要不也还有阿泉,你甭担心。」她悠闲的拉整礼服上的丝带。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挑了这袭青春短裙造型的礼服,免去冗长的裙摆牵制,还可以趁喜宴进行的当下,顺利的溜出来小酌半晌,不用一整晚呆坐在喜宴的主桌上,像个呆洋娃娃似的让人品头论足,啥都不能大快朵颐。
James朝他们的桌子走来,「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
「James你干么自言自语?」琴绮萝啜饮一口极光。
「我有个问题,今天不是你们两个的婚礼吗?」他手指敲著脑袋想著。
「是啊!」梁翔答得爽快,「可是我们逃婚了。」
「啥……」James的嘴扯著离奇的笑容。
「瞧你吓的,喜宴正在进行中,我们夫妻俩呢,决定先溜出来喝我们专属的喜酒,只要赶在喜宴散场前回去就好了,倘若不行,阿泉会挡著的。」
「喔,原来是偷跑出来的,害我以为你不结婚了呢!」James继而转身用夸张的唇语对著吧台嚷嚷,「Hermit把我的赌金拿来,我就说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你偏说不是。」
吧台前,Hermit冷不防的瞥来一记挑衅的眼神,迳自调著酒,浑然不把James放在眼底。
「两位慢慢享受甜蜜,我先去争取我的赌金。」笑容可掬的告别两人,James赶著拿到他应得的胜利。
钢琴弹奏流泄著乔治温斯顿的卡农,散播著一股甜蜜的轻快,仿佛在祝贺著他们的新婚。
「去吧!」琴绮萝纤纤五指俏皮的摆动著,「赢了赌金,别忘了我们的礼金。」
正当James与Hermit为了赌金在争论,门口的风铃又发出清脆声音,Hermit冷笑的看著James,示意他别忘了招待客人。
「待会一定让你吐出钱来。」转过身,他挂上那阳光的笑容,「欢迎光临。」
这一次,进来的是一个有著蓬蓬头的可爱女孩,只见她张著圆滚的眼,开心的蹦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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