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副娇憨的表情,让我好想吃掉你。”他又露出那种让人心慌意乱的邪气笑容。
丽芙定定心神,抬起下颚,“你别转移话题。”她敢肯定他有事瞒著她。
“时候到了自然告诉你。”他漫不经心的道,放肆的手揽著她的腰,整个人靠在她肩头。
“你别压著我,很重耶。”她试图推开他沉重的脑袋,脸颊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熨烫著她的肌肤,她心跳不由得加快。
“重?”焦骏恩噙著不怀好意的笑,“我们应该上床先测试看看。”他打横的抱起她。
“啊……法兰放我下来……唔。”这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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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沉的苍穹下,幽邃浓密的树海中,隐藏著栋华丽壮观的城堡,从天空上俯瞰还找不到它的位置。
焦骏恩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义大利黑手党的总部,眼看就要完成他第一个任务,谁知道功亏一篑。
该死的!他低咒,背贴靠著墙壁,俯瞰阳台下狂吠的狗和来往梭巡的人马,他深吐了口气,抬起捂著腰眼的手,殷红的血渍染红了掌心,剧痛撕裂他的身体。
“什么人?”房间内的小女孩走出阳台,就见到他靠在窗边喘息。
完了,被人发现了,他死定了!他眯起眼眸,却怎么也看不清那小女孩的模样,意识逐渐模糊,他不行了,耳边隐约传来她的呼喊。
“嗯,你还好吧,你别睡在这。”
我也不想睡呀,可是很痛,从来没想过被子弹打中是这么痛!虽然眼睛睁不开,他的脑袋仍不停的思考著,只是浑身无力,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
听到她的说话声,刚进她房里的琼斯?威廉斯走了出来。“丽芙,他是什么人?”
“琼斯大哥,你别问那么多,先救人要紧,帮我把他抬上床。”
“丽芙,你随便把男人带进房间要是给叔叔知道了……”
“你很罗唆,你敢跟我爹地说,我就三更半夜把你的头发剃光,让你不能见人。”
“好好,算我怕了你。”
“他情况如何?”
“他在发烧,可能是伤口感染所致,我要先把他身体里的子弹取出来,你来帮我,我要替他打麻醉药、动手术。”
“你行不行?”
“好歹我也是医师,这么不相信我的医术,就别叫我帮忙。”
“好啦,琼斯大哥,你最好了。”
焦骏恩可以感觉到针头扎进他手腕的肌肤内,麻醉药在他体内发挥作用,他拚命的告诫自己不能睡,可仍抵抗不了药物的侵袭。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意识慢慢从沉睡中苏醒,他耳边传来小女孩娇嫩的嗓音。
“琼斯大哥,他怎么还昏睡不醒?”
“我怎么知道,照理说他烧退了,伤口复原情况也比我预期的还迅速,应该这一两天就会醒过来。”
“那就好。”
“我觉得你最好赶快把他送走,万一被叔叔知道你窝藏擅闯我们基地的家伙,他一定会勃然大怒,到时我跟凯尔也保不了你,更何况我还是帮凶!”
听他的话,该不会这里就是黑手党总部,那么他要偷的东西肯定就在这里。昏沉中的焦骏恩心底狂喜著,他也知道自己在这女孩的房间暂时安全无虞?想到这,一股放松的疲倦袭来,他再度进入梦乡。
当他张开眼睛时,首先映入眼廉是悬吊著白色蕾丝薄纱的铜床,他吃力的转动头,只见一个小女孩坐在铺著白色长毛的地板上,拆卸组合著手中的机械。
那是真枪!
冲锋枪、九零手枪、猎枪等等,甚至连手榴弹、火箭筒都有,天哪!她居然把武器拿来当玩具玩。
小女孩毫无预警的转身,手里握著一把掌心雷瞄准他,嫩稚的脸庞没有表情,他当场傻了眼。
她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吧,居然拿枪指著人,这个黑手党组织居然教那么小的女孩当杀手!
“啊,抱歉,你醒啦,我没注意。”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她连忙收起枪藏到身后。她笑盈盈的走上前,在裙摆抹了抹手,擦去烟硝和火药粉后,才伸出来,“你好,我叫丽芙•威廉斯,你叫什么名字?”
她母亲在帮派火并中丧生后,她就被送到这座不见天日的豪华城堡,过著与世隔绝的生活,森林是巨大迷宫,外人别想进来,她也无从走出去,他还是她被隔绝以来第一个看到的外人。
“乔。”他的英文名字之一。他握了下她柔嫩的小手,不意外的碰触到粗糙的刮痕和厚茧,应该是长久触摸刀枪的关系。
“乔,你好,你怎么会来这?”
他撇了撇唇,“不小心的。”
“我大哥说你是来偷东西的?”
焦骏恩被她直言无讳的话吓得一楞。
“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真不知道该说他笨,还是称赞他厉害,竟能通过层层关卡进入黑手党基地。
他知道,但那老头骗了他说任务很简单。
丽芙摇摇头,“能够进来,你的身手也算是不错了,不过你要偷东西也得等本领学好再来。”
他挑眉。这小女孩的口气好狂妄,她不知道她在对谁说话,他可是神偷门的最出类拔萃的偷儿耶。
“等你伤好了,我会叫琼斯大哥把你弄出去,琼斯大哥他是个医师,很厉害,我爹地对他很信任,不过你要小心我另外两个堂哥凯尔和查理,他们对外人都很残忍。”她眼底闪过一抹黯然,强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挤出灿烂的微笑。“还有,出去就别再回头。”
看到她娇俏的脸蛋蒙上一层阴影,他胸口有如被针扎了下,她这种年龄该是快乐无忧的,忧郁不适合她,不自觉的他修长的手背已经贴在她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他想抚去她的忧愁。
“你做什么?”丽芙显然被他举动吓了一跳,不过却没有移动或退缩,只是站在床边,睁著大眼睛直勾勾的注视他。
“不,我会。”隼骏恩低喃,揽近她瘦小的身躯。
“会什么?”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轻吻如蝶翼般落在她呆愕的额际、俏鼻、脸颊,慢慢向下。没想到他什么都没有偷到,反倒被这娇俏可人的小女孩偷去了心。
“你还回来?你疯了不成,你想找死吗?”
“不,我想偷东西、”他眼底盛满温柔的笑意。
“喔,那你想偷什么?我这又没什么好偷的。”
“你!”他轻咬了下她的唇,在她年幼无知的时候。收了吻,他从颈部解下项练塞进她小手,“这项练给你,我自己亲手做的。”
“我要它干么?”
“定情物。”他翻过心形项练,设计精巧的九组数字锁码映入眼廉,只见他灵活的按了一组数字,接著把心形项练的两端暗锁打开,霎时音乐声流泄出来,“这里面可以放照片。”
丽芙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小小的项练有那么多机关。
“你好好收著,等我回来。”他认真的眼神透著坚决的信念,许下了一生的承诺。
那一年他十七岁,而她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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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你是十年前我在城堡遇到的笨蛋小偷?!”丽芙从床上弹跳起,张口结舌的直指著床畔慵懒的他,床单下的她不著寸缕。
昨晚意乱情迷下,他们上了床。
什么笨蛋!他只是一时失手。
“看,我这不是把你偷来了。”焦骏恩支著头,邪恶魔魅的眸子肆无忌惮的梭巡白色床单下凹凸有致的胴体,不怀好意的手探入床单里。
“你……啊。”感觉到炽热的大掌在床单下点燃火焰,她的娇靥开始发热,“你别乱摸。”她抓住床单下他放肆的手。
“不能乱摸,那我可以乱动吗?”他嘴角勾著坏坏的弧度,手指滑入那湿热的禁地。
“啊……嗯……”断断续续的低喘呻吟声,让房门外的人听得面红耳赤,不知该不该闯进去。
“我不管啦!”门外愤怒的女音拔尖响起。
在推门声响起的瞬间,他快如闪电的拉起床单覆盖住丽芙下巴以下的娇躯。
“你们这是干什么?”焦骏恩懒洋洋的睥睨床前数十只眼睛,除了老头子,还有神偷门的众人,其中还包括他的前任未婚妻安琪儿。他们出现的时间比他预计的慢了一个钟头。
丽芙羞愧得恨不得逃去,可是此刻众目睽睽下她不敢乱动,只能用床单将头埋起。她怎么也没想到和他的奸情会那么快就曝光,而且还是当场被人抓奸在床!
“你们……你怎么可以?”安琪儿气呼呼的直指著他们,难以置信他居然选择一个身材不如她的小女警。
“为什么不可以?”焦骏恩双手交握在脑后,好整以暇的对来人说:“老头子,你还没跟她说清楚吗?”
被称作老头子的是个穿著长袍马褂的白发老翁,他嘴里含著根烟斗,“我说了,她不信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