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她当时自卑又严肃,直到梵宇改变了她。
想起梵宇,她不禁露出微笑,她一天比一天更爱他,现在已经无法自拔了。念霓抱歉的注视维德,恐怕她要让他失望了,虽然她不想伤害他,但既然已爱上了梵宇,她自然不可能接受另一个男人。
她道:「维德,谢谢你喜欢我,你不晓得这对我意义有多大。但是--」
张维德知道自己没希望了,一个女人是不会对她爱的男人说「谢谢」的。「是因为那个男人吗?妳的『假丈夫』?」他忍着气问。
念霓因被说中心事而脸红,「嗯。」神态净是恋爱中女人的娇羞。
他感到嫉妒,不相信就这样输给那男人,他告诫她,「你太傻了,他不可能一辈子留在你身边的,等时间一到,他就会离开你。你可别忘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个花花公子啊,说不定这一切对他只是场游戏,而你却傻得赔上你的心。」
他说的正是她所担忧的,她神情落寞,仍本能为梵宇辩护,「他不是那种人。」声音微弱下来,轻声说:「就算是,我也不后悔。」
张维德摇头叹息,「你真是傻得可以。」他转念一想,振作起来,专注的凝视她,「答应我,如果他伤了你的心,到我身边,我会照顾你,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念霓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维德真是有心,她点点头。要是她没遇上又爱上梵宇,是有可能接受维德的,但现在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就算梵宇走了她也不会接受他,她会带着梵宇给她的回忆活下去。
张维德放心的笑了,「还是朋友?」伸出手。
她微笑握住他的手,轻道:「当然,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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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念霓还处在震惊茫然的情绪中。一进门母亲就快乐的朝她挥手,「小霓,今天不用煮饭了,来吃妈买的披萨,很好吃哦。」吃了一口后又问:「你今天比较晚是不是?梵宇一直问你去哪了,烦死我了。」
看母亲悠然自得的快乐模样,念霓实在不愿相信她快死了。压下心中难过,她轻快地说道:「嗯,有点事耽搁了。」拒绝了母亲递过来的一块披萨,她环顾室内,梭巡梵宇的人影。
他斜倚在墙上,双手交臂,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见到她。
她在他的目光下莫名的感到心虚,试探地道:「梵宇,我回来了。」
叶玉玫有趣的看着他们两个,她打算袖手旁观。虽然梵宇看来像个不满妻子晚归的丈夫,但她已知道他待女儿极好,不可能舍得责备她。
可她错了。
片刻之后,当他俩单独在房内时,梵宇有些气恼的问她:「妳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念霓觉得他听起来像她爸爸,她撒娇的说:「只晚两个小时嘛,你干嘛这么激动?」
觉得自己也有些反应过度的梵宇脸色和缓下来,「可是你向来准时回家,从来没有这样,我怕你出事。」愈说他愈觉不自在,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
不太想让梵宇知道维德找她谈话,念霓拉拉他的手,软声央求:「好啦,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梵宇并不是会被女人一两句撒娇的话,就迷得忘记一切的人。何况念霓从不玩这套把戏,「告诉我你究竟去哪了?」
「妈一个人很寂寞,我们该去陪她了。」念霓顾左右而言他。
「雨儿--」他警告地唤,不让她把话题岔开。
「好啦,我在学校。」
「在学校干嘛?」梵宇愈来愈迷惑。
「维德有点事要找我谈。」知道他会不高兴,念霓像做错事的小孩般低头嗫嚅着。
「维德?你那个同事?!」梵宇的眉头拧了起来,接着他像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轻柔而危险。
「就妳和他?在没有人的校园里?」他突地爆发起来,抓住她的肩摇晃,「女人,你有没有一点常识?你不知道你有可能被强暴吗?」
念霓惊愕的抬头说:「维德不是那种人。」
努力自我控制的梵宇放开她,不屑的哼了一声,「那是你他妈的好运,他刚好没有那念头。」他紧盯着她说:「答应我,以后你不会再干这种蠢事。」
第一次听到他骂脏话的念霓畏缩一下,急忙道:「好,我以后不会了。」很高兴他不询问他们谈了什么。
但他可没有忘记。一得到她的保证后他继续追问:「他找你谈什么?」想到那讨厌的男人和雨儿在一起就令他愤怒。
念霓很专心的拂去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尘,直到他不耐烦的叫她,她才说:「他说……他说要追我。」
梵宇并不意外,事实上他很讶异她那同事竟能忍到现在才说。他不在乎那男人,他在乎的是她的反应,他抬起她的脸,审慎的问:「你怎么说?」他这个花花公子居然会感到紧张,传出去谁会相信?
念霓看他没有生气,才放心了些。她握住他放在她脸上的手,白晰无瑕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我当然……拒绝他了。」
强烈的释然让梵宇放松下来,也有心情逗她,「为什么拒绝他,嗯?」
念霓娇羞的跺跺脚,小声嚷道:「你明明知道,我不要理你了。」她推开他,躲到浴室准备洗澡。
两个礼拜前,叶玉玫坚持要把主卧房让给他们夫妻俩,由于拗不过母亲,念霓和梵宇只得同意,也因此有了更多隐私。
被她的娇柔媚态惹得心荡神驰的梵宇,对她的欲望又骚动起来。他扬起邪气的笑容,打开浴室的门进去。
脱得只剩内衣裤的念霓惊慌的回头,抓起大毛巾遮住自己,喊道:「你干什么,我要洗澡,你出去啦。」
他的眼神让她明白了他想做什么,一股热气在体内升起,她靠向墙,虚软的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我还没洗澡呢。」她推拒着。
梵宇走近她,拉掉遮盖的毛巾,在她耳边呢喃:「让我跟你一起洗。」扭开热水,动手解开自己的衣物,催促她,「你要自己脱还是要我帮忙?」
念霓看到他对她欲望的证据,害羞的撇过头去,「这样好吗?」她小声说。
「再好不过,你真要我帮你脱?我很乐意。」他邪气说道。
「你真专制。」她抱怨,但并不是真心想抗拒他,这令她感到一股邪恶的兴奋。她趁他在调水温时红着脸褪下内衣裤,用毛巾把自己裹起来。但不久她就发现没必要,因为梵宇很快地把它抽离她身上。
梵宇调好莲蓬头的水温,亲密的看着她完美的身材,哑着嗓说:「第一步,先把身体弄湿。」他把水洒到她身上,愉悦地发现她的蓓蕾挺起。「妳真敏感。」
念霓羞赧的抢过莲蓬头把水淋湿他全身,讶异的看着他平坦的乳头缩起,她不晓得男人也会那样。
「好了,该抹肥皂了。」梵宇拿起肥皂弄湿,拿着它涂抹她脖子、锁骨、手臂,然后来到胸前的柔软,他轻柔的爱抚她,引得她发出喘息声。用肥皂轻挑蓓蕾,使它更显坚挺。
接着来到她的背、滑过美丽的臀部曲线来到女性地带,手状似不经意的拂过她腿间毛发,让她一时腿软,不得不扶住他强壮的双肩以支撑自己。
梵宇完成他的折磨后,帮她冲洗身上泡沫,诱惑地说:「我在忙,你何不帮我洗?」想到她的小手抚过他因她而作痛的身体,他就快被欲望逼疯了。
摸男人的身体对念霓来说是个新奇的经验,她试探的感觉手下温热结实的肌肉,惊叹他隐含的力量。她把肥皂抹遍他全身,唯独漏掉他最渴望她的部分--但梵宇不让她逃避,把她的手放在他的欲望中心。
念霓鼓起勇气,好奇的抚摸他的坚挺。她用手圈住它,来回地触摸,惊奇男女的生理构造是如此不一样--却又能契合。
梵宇呼吸粗重的拉开她的手,「够了。」她好奇的触碰不带任何挑逗意味,但已足够逼疯他。
好不容易清洗完时,两人都呼吸不稳。梵宇用食指接住一颗流到她乳尖的水珠,「我要你。」他喘息道。
念霓昏眩的说:「现在?」完全不想反抗,她也要他,那是不可否认的 「当然。」梵宇苦笑,「你以为我还能忍到出去?」
不再多说什么,他含住她胸前的峰蕊,以舌挑弄再深深吸吮,双手毫无困难的下滑到她的女性幽谷,撑开她最隐密之处,找到那一点,缓缓地揉弄直到她无力的靠在墙上,直到她的汁液沾满他的手指。
他引导自己置于她湿润的开口,一挺身进入她。那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她拱起身低声呻吟。他扶住她的腰,往后直到快滑出她体内才又深深冲刺。
下腹颤动的快感使念霓只能闭上眼,迎纳他愈来愈强劲的冲刺,终于她尖叫一声,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达到那五彩缤纷的彩虹之处。他亦在一声低吼后,将种子倾泄在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