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晴僵住,热情冷却。原来……原来他以为她是亚欣,所以才会这么热情的对她,他根本是喝醉了。
她的心沉到谷底,原来自己……终究只能在他醉时得到他的热情。语晴落下一滴清泪,好悲哀啊……
她抱紧擎天,说道:「我不会离开你的。」
就算她是亚欣的替身,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她好渴望他的温柔,好渴望他的一丝笑容。即使只有酒醉时的欲望,她也无怨无悔。他醉了,不会记得这件事,她也不会利用这来要求他什么,她只是希望拥有一部分的他……
莫擎天呼吸急促起来,这该死的女人知道她在说什么吗?她有没有一点理智?她就这么的心甘情愿?他知道该把她推开,然后让她走,但是他的双手白有意志的拥紧她,唇也自作主张的吻上她的唇。
他已经无法控制对她的欲望!
他狂野的手抚过她的娇躯,爱抚著她胸前的浑圆,感觉到她的颤抖,温柔的放轻力道,轻轻挤压揉捏著;唇热切的吻著她已然红肿的唇瓣。
不满意隔著衣服无法触碰到她,他将一只手悄悄潜入她的套装中,溜上她的胸前,解开她的胸罩,握住她的柔软,邪恶的轻挑顶端的粉嫩乳蕾,直到它硬如小石。
语晴昏了,乱了。这种情欲刺激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在他的每-次触碰间发出急促喘息,有时还会情不自禁的逸出呻吟。周身燃烧的快感让她激情难耐的扭动身子,渴望不知名的东西。
她的呻吟声让他露出笑容。擎天抱起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急切的脱去她的衣裳,让她美丽的身体呈现在他的眼前,赞赏的扫过她每一吋白嫩肌肤。
语晴觉得羞怯极了,虽然他醉了,但她仍不习惯这样让别人看著,忍不住用双手遮掩著胸部和私处。
这样纯真的动作让擎天笑了起来,这让她看起来更为撩人。他温柔的拨开她的双手,捧住她的乳房,低下头含住尖端吸吮起来,舌头缓缓绕著乳晕转圈圈,另一手则握住另一边,缓缓揉搓著。
语晴逸出矫喘,她不明白为什么浑身像要著火似的难受,体内那股窄虚的疼痛越来越强烈。
擎天直到两个粉嫩尖端都润泽、红艳诱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手下滑至她的私处,先是在外围爱抚著,然后伸指进入她体内,撩拨她的热情。
感到温暖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擎天的眼神变得幽暗,已经亢奋的无法忍受。他伏在她身上,将自己安置在她的腿间,一挺腰,深深刺入她温暖的体内----
语晴痛呼一声,忍住泪水,紧紧抱住他,咬牙忍耐著痛楚过去。
莫擎天覆著薄汗的脸庞是震惊的,他不信的低吼:「你他妈的是处女?!」欲望尚未发泄,他强忍住不动。
语晴同样惊讶不已,他……他现在看起来清醒的不得了啊!
莫名其妙被他凶,语晴嗫嚅的说:「这样不对吗?」她不安的移动身子。
她的移动收缩让莫擎天再也无法控制欲望,他吸口气,开始在她体内抽动起来,深?的刺入再抽出,反覆冲刺的动作。
语晴忘了要说什么,她攀紧他,随著他的动作而啜泣呻吟著,忘情的摇摆著身体配合他的冲刺。
擎天喘息著,加快速度,在几个冲刺后在她体内流泄出他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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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
莫擎天穿起自己的衣物,坐在一旁,看她慌乱的拿起衣服穿著,她的动作迟缓,偶尔还会痛楚的皱起眉头。
他知道是因为她初经人事的缘故。该死!
语晴穿好衣服,不明白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看著他一脸愤怒的表情,丝毫没有醉意,这令语晴害怕。
她小小声的问:「擎天,你在生气吗?」
是,他是在生气,气她怎么会这么……笨!更气他自己为什么会无法控制欲望,居然占有了她--一名处女!而她居然还问他是不是在生气?莫擎天感到对她的一丝愧疚,他真的不懂她。
「你该死的为什么不走?」对她的愧疚使他习惯性的粗声恶气。
走?现在吗?语晴不明白,她想安抚他,轻声说道:「我……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莫擎天简直要疯了,她老是在道歉,连这种时候……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愤怒的问:「为什么把自己给我?」
语晴愣住了,她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思索了一会,她才温柔的望著他说:「为什么?因为我从十八岁起到现在,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不会再有别人。」
顿了一下,她看著他清醒的样子,霎时明白这又是他想赶她走的一个计策,虽然心伤,她还是感谢他给了她一个美丽的回忆。
「擎天,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对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就好了。」她轻声说。
擎天的心里百味杂陈,他说不上对她的感觉。她的感情他承受不起,也不想要。这样的深情是巨大的压力,何况他不可能会爱她。
看著她满足希望的小脸,难解的复杂心绪让擎天想让她跟他一样受苦,他口出恶言道:「三十岁的古董处女,我只是倒楣的第一个吧?别说得这么好听。告诉你,我是不、可、能会对你负什么责任的!」
这番话如同青天霹雳一般!她并不想绑住他啊,为什么他要说得这么难听呢?下体传来的隐隐痛楚提醒她刚才的欢爱,看著眼前狠绝无情的说出伤人话的他,语晴心里真是好痛啊!
强要自己忽视她心碎的表情,莫擎天残忍的说了下去:「免费妓女我是不用白不用的。不过,你一辈子都不必妄想会有当上莫太太的一天!」说得够绝了吧!她……应该会走了吧?心里却止不住涌现罪恶、歉疚、不忍……
妓女!他把她当成……妓女。语晴再也忍不住伤心,跌跌撞撞的跑出莫家,还因为泪眼模糊而跌了一跤。
莫擎天用双手抹脸,闭上眼,重重地叹气,他终于逼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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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天变了,他常常对著一堆待批的文件发起愣来。
这种情形维瀚看在眼里却不戳破,他只希望他是开窍了才好。
这一天,擎天又发起呆来。其实他想的都是同一个人--语晴。从那天不欢而散后,他以为再也不会看到她,谁知道三天后当宗浩回来,她竟又开始每天来莫家,但是明显的消瘦憔悴许多。
对她仍然来家里,擎天是惊讶极了,同时对自己让她变得如此憔悴感到不舍和愧疚。
他真是彻彻底底的输给她了,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起初的排斥和厌恶,但是擎天认为这一定是因为她的行为太出乎他意料的关系。
他常常想到她。为什么她会这么的委曲求全?他的行为是这么浑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忍受的,为什么她却……她真的不像他所想的那般,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吗?擎天迷惑了,是自己错了吗?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错,那他就是世界上最不可饶恕的罪人了。但是亚欣的事……难道恨了她这么久,都是不必要的吗?
莫擎天不相信自己真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困扰了几天,他决定把这件烦人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他不能再反常下去,他想著她的时间已经多的超乎寻常,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擎天收敛心神,不再去想她,专心在公事上。
只不过,思绪却是不受他控制的,他仍然会不自觉的想到语晴。
回家后的情况更糟,他变得开始注意趣语晴来:虽然他告诉自己是因为愧疚所致,但是他知道并不全是如此。他渴望她,自那天后,欲望像是猛兽出柙般,让他骚动不安,眼光不自觉的追随著她纤弱的身影。
他觉得对不起亚欣,她是他一生的挚爱,他却对另一个女人有著渴望。
家中的气氛变得很微妙,似乎隐隐浮动著一股怪异的暗潮,总是在两人的视线之间交会。
宗浩敏感的察觉到不同,总是借故先回房,让他们独处。
每当这时,语晴总是紧张的僵著身子,害怕他又会突然说些什么来嘲讽她。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无法再承受更多的伤害了。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他的生活,但是她割舍不下他啊,虽然他总是一再伤害她,但是她付出的情又怎么能收得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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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宗浩快乐的去同学家住,家中剩下他们两人。
在沉默的气氛中,语晴不安的站起身,低著头说道:「我……先走了,再见。」她拿起皮包想要离开这股窒人的氛围。
沉默的看著她,擎天忍不住对她的渴望,从后面抱住她,把她困在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给我。」
他知道自己太过卑劣,明明说绝对不会接受她,却情不自禁的想要她。
语晴僵住,他……真的把她当妓女?招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