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君父把电话线拔掉。
君似蓝再也受不了,拿着扫把就要赶人。
“爸,这里好难找,车子也很难停。”
君似蓝被另一道女声给吸引住目光,两人同时互相对视。
刚进门的女子不就是商默的妻子,商怀缺的初恋情人——君意忧。
“是你!”君意忧看到君似蓝时也大吃一惊。
“意忧,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姊。”君父此番话让两个女人不知该如何反应。
“出去,你们马上给我出去!”君似蓝拉起君父怀中的妇人,连拖带拉的拼命赶人。
“你做什么?”君意忧赶忙护着母亲。
“这里是我家,你们这些闲杂人等全部给我出去。”君似蓝越看越火大,她家又不是避难所,就算是,她宁愿收留流浪汉也不愿收留这家子人。
“我就是不走,我住定了。”君父坚持,因为这是唯一可以收留他们的地方,他怎么可以轻易离去。
“似蓝。”君母也拉着君似蓝。
“你教的好女儿,现在连父亲也敢赶走。”君父对着君母开炮。
“父亲?你还好意思说,想当初是谁抛下我们母女俩离家出走,害得我妈要照顾尚未满月的我还要赚钱付房贷;我从小到大你没有尽过一点当父亲的责任,现在你不但登门踏户进来,还带着小姨和拖油瓶。我们家不是收容所,不收容你们这些难民。”君似蓝一古脑地说完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不只是为自己,也替妈妈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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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蓝,我终于找到你了。”面带喜色的商怀缺由门外进来。
原本他答应君意忧帮她最后一个忙、帮她安定下来,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她。
天啊!现在是什么情形?一片混乱还搞不定,另一个麻烦又找来,君似蓝整个人快烦死了。
“总之你们统统给我出去。”君似蓝尖叫大喊,一定要替自己出一口气。
“好啊,做女儿的竟然如此不孝,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老爸。”君父说着就要上前修理君似蓝。
君母立刻挡在女儿身前,觉得女儿说的没错,而且还把她不敢讲的话说出来;如果可以,她也想赶走这些人。
“不许你伤害似蓝!”
“都是你的错。”君父一个挥掌,教君母结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妈!”君似蓝惊呼,立刻扶起倒在地的母亲。
商怀缺立即帮忙扶起君母,对于君父的行径实在看不下去,他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君意忧看到商怀缺的立场倒向君似蓝那送,立刻站出来加油添醋。“你这个狐狸精竟敢抢我的男人,该走的人是你们才对。”商怀缺是她的,谁也不能来跟她抢。
母亲所受的委屈让君似蓝再也忍不下去,于是冲上来就赏给君意忧一巴掌。
“你妈抢走我爸这笔帐你好像算错了,还有这间房子所有权登记的名字是我妈,就算要我把这幢房子卖了,我也不会让你们踏进这里一步;出去,全部都出去。”君似蓝开始丢东西,非要把他们赶出去不可。
君父看到小女儿被打、小老婆被东西砸到,生气地来到君似蓝面前,要像教训君母一样给她一巴掌。
君似蓝根本不怕他,反瞪着他看,只要他敢打她,她马上告他伤害罪。
大男人主义的君父岂会怕她,手一挥起,就要赏她比刚才赏君母更用力的巴掌。
“伯父,我劝你不要动她,否则我们就在警局见。”商怀缺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君父的手,救了君似蓝。
“你打啊,你不要以为我怕你,我恨不得与你脱离父女关系。”君似蓝说出她这二十几年来最想做的一件事。
“似蓝,不要和他们闹了,伯母好像晕过去,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放开君父的手,商怀缺搂着君似蓝,保护的意味再浓不过。
“什么!妈、妈,你醒醒;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商怀缺抱起君母,和君似蓝到医院去了。
争吵过后,屋内只留下怔愣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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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有交代,病人如果醒来后没有不适的话就能出院。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妈也不会被打。”君似蓝多希望这巴掌是打在她身上,而不是打在母亲身上。
“别这样,伯母是为了维护你才受伤的,她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哭。”商怀缺不舍地搂搂她。
君似蓝现在还不想和他说话,等将母亲安顿好之后,才打算看要如何处理她和商怀缺的事。
“似蓝。”君母醒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君似蓝赶紧倚到病床旁。
“我很好,我能不能出院啊?这里的药水味好难闻。”
“可是妈,我认为你住下来观察几天比较妥当。”以免有后遗症。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拍拍女儿的手背,君母微笑道。
“好,我带你回家。”
在商怀缺的帮忙下,两母女回到君似蓝在外头赁租的家。
“年轻人,今天真是谢谢你。”君母向商怀缺道谢。
“妈,不用谢他,他和下午到我们家的人是一伙儿的。”现在见母亲已没大碍,君似蓝立即将炮火转向商怀缺。
商怀缺苦笑,无奈自己遭受到无妄之灾。
“别这么说,至少他救了你,没有让你被打。”他对女儿的心意当妈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乖巧的君似蓝不想和母亲争执,连忙下起逐客令。
她送商怀缺来到门口。
“你明天会上班吧?”商怀缺不确定地问。
“如果我说不呢?反正公司有我没我都没差。”君似盖就是不想顺他的意,更不希望他以为她会原谅他,想都别想。
“别这样,我是真的很需要你。”商怀缺拉起她的手,对着她认真地说。
哼,假惺惺!君似蓝一再说服自己不要相信他。
“求求你,似蓝。”只要能留住她,任何事他都愿意做。
“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回去吧。”君似蓝偏偏不给他个答案。
“好,我走,我相信你一定会来的。”商怀缺印了一个吻在她手背上,像是两人的约定。
干嘛那么笃定!君似蓝最不喜欢他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她偏不去,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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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的催促下,君姒蓝还是来上班了;她是坐在办公室里,不过一张嘴嘟得半天高。
“衣特助,麻烦你把这份文件还有契约交给总裁。”君似蓝把东西拿给衣千雾,要他替她拿进去。
“似蓝,从早到现在我已经帮你拿十几次了,你就行行好,自己拿进去行不行?”明知道商怀缺想见的人不是他,害他每次进去看见好友的眼神时恨不得学会四川的变脸杂技,直接变成她的脸好了。
“这是最后一次,我要去吃午饭了。”教她进去见他,她才不干。
自从上次手受伤后,商怀缺总是逼着她吃午饭,不能陪她吃时也会亲自打电话提醒,害她现在都觉得没吃午饭是不正常。
衣千雾无奈地接过文件。
看她快乐地去吃饭,他却要面对一只大恐龙,为什么差这么多?
等君似蓝回到工作岗位时,换衣千舞去吃午餐。
她喝着热红枣茶,看着贴在她桌上的字条--
总裁的老鼠要记得喂,总裁去吃饭了,放心吧!
衣千雾留
说到老鼠君似蓝这才想到她已经一个多礼拜没见过它们了,不知它们是变胖还是瘦?
既然商怀缺外出用餐,那她得赶紧去喂老鼠才行。
走进总裁办公室,里头真的空无一人。
君似蓝进到里头的休息室,找到老鼠的笼子。
“天啊,你们变成难鼠是不是,怎么比刚来的时候还瘦!”两只瘦巴巴的老鼠缩在一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君似蓝连忙倒一大堆饲料喂它们,使两只老鼠立刻变得精百倍,纷纷储存起粮食;要知道没有饭可以吃是很可怜的。
“没想到你关心老鼠比关心我还多。”商怀缺倚在门上,五味杂陈地看着忙碌的小女人。
“你、你不是去吃饭吗?”君似蓝转过身,看到商怀缺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我吃饭很快的。”商怀缺说那张字条是他故意留的,否则就算等到天黑她也不会进来找他。
“你竟然把老鼠饿成这样。”君似蓝指责他如此狠心。
“那我呢?你也把我折磨成这样,你不狠心吗?关上门,商怀缺要和她把话说清楚。
“那是你活该。”君似蓝撇过头不看他,因为这都是他自做自受。
“这几日我忙着找你怎么有空喂它们!你可知我挂新你,担忧得连觉也睡不着。”害管家半夜还得起来帮他准备消夜,都是她害的啦。
“不知道。”君似蓝坚持不理他。
“你们女人都一样无情,净把男人耍着玩。”商怀缺伤心地说,看来他是看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