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我的心经……没了,什么都没了,我要跟爹如何交代……”纪丽君发了狂似的喃喃低语声传入他的耳中。
聂磐石同情的看她一眼,深深叹息,“看来武林间的夺经风波也该告一个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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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威武馆
夜深人静的时刻,一道身影自高耸的外墙轻轻跃上屋檐,飞身窜入他销定的房间,他左顾右盼的察看周遭的动静,这才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轻巧地踏入室内。
房内飘荡着一阵阵属于女人家的幽香,令他的心情为之怦动,加快步伐往内室的床铺走去。
当他看见沉睡得犹如一朵水莲的佳人时,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放柔,爬满全身的相思虫令他蠢蠢欲动的倾身上前,攫住他日思夜盼的嫣唇。
睡梦中的莫千离感觉到唇上的压力,不由自主地发出嘤咛声,任由那道火蛇窜入口中,翻搅着她无力反抗的粉舌。
迷迷糊糊间,她掀开眼皮,再熟悉不过的清冽气息钻入她的鼻,“聂……磐石……”
“是我。”他在唇齿交缠间给予肯定的答覆,有力的臂弯将她自床榻上揽入怀中,轻盈的抱起她,“我来看你了。”
“嗯,我也好想你。”她的纤臂缠上他的颈项,唇上沾染他的阳刚气。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离开她的唇,他快手快脚的抓起挂在屏风上头的外衫,快速地帮她套上。
“你在干什么?”她迷离的神志这才清醒,“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千离,说真格的,我快受不了你那个高傲的弟弟了。”她一问起,他满腔的哀怨情潮随之泄出,“你知不知道他是故意隔绝我们两人,不让我们见上一面。”
拜莫别离从中阻挠所赐,他已经有大半个月都无法好好抱抱佳人了,这相思的煎熬让他再也隐忍不下,内心下了一个莫大的决定。
“别怪别离,一切都该怪你自己,谁教你要把我给抛在这儿四年,别离是我弟弟,他当然会为我抱不平。”
“我了解,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他用力汲取她颈边的淡雅香气,“我也给了承诺,只要等岳父的身体完全康复,我就立刻迎你入门,可是他还是……”
“不准怪别离,他只是帮我出气。”她噘着嘴,偏心的向着弟弟。
“好,不怪就不怪,但是现在你得跟我走。”
“上哪儿去?”
他在她眉心烙下一个吻,“天涯海角,你要不要跟?”
莫千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咧出欢喜的笑颜,依偎在他宽大的怀中,“好,不管去哪儿,我都跟!”
尾声
夜色依旧深沉,一缕昂立的身影立在别苑的高楼窗台前,目送着一对骑着骏马逐渐消失于眼界中的男女。
“少爷,你不阻止姑爷带走小姐吗?”小喜站在他身后,也瞧见姑爷带着主子离开莫家这一幕。
“我已经很努力的阻止过了,这大半个月的教训也够了。”莫别离双手交叉放在身后,看见姐姐临别前所扬起的璀璨笑颜,“我离家这三年欠姐姐太多,接下来的一切有我,她不必再费尽心机的揽下一切重担。”
“可是也不能就这样让姑爷带走小姐,虽然小姐是姑爷未过门的媳妇,但是小姐毕竟还没有过门,这样子外人会说闲话的。”
“谁敢说我姐姐的闲话?”他眼底利光乍现,“谁敢说,我就让他死得很难看,要是聂磐石敢不好好对待姐姐的话,我也不会饶过他。”
要不是看在聂磐石一副忏悔的模样,加上他动用了富庄的力量为武馆解决县银被劫的祸事,让武馆欠他一个人情,否则说什么他也不会就这样轻易原谅他过去的劣行。
“那……”望着绝尘而去的渺小身影,小喜道:“小姐还会回来吗?”
望着远方,莫别离将落寞藏进内心深处,“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姐姐她一定会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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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磐石,你真要带我到天涯海角去?”坐在马上,莫千离以手肘顶顶身后的他,随口问道。
“有何不可?”他一扬眉,“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到落阳村去,我带你去看看我那个性格冷酷的师兄,还有他柔顺可人的小妻子。”
她点头赞同,“然后呢?我们要上哪儿去?”
“我们回我位在鹰山的浮云庄,我们可以在那儿喝我亲自酿的桂花酒,边欣赏绽放的寒梅。”
“好,那然后呢?”
“然后……”他眯起眼,想起一件事,“然后我带着你、带着心经,到师父的墓前拜祭他。”
“心经?”她听出一个可疑点,“心经不是已经毁了吗?”
“有吗?师父交给我的心经可是好好的被我安放在浮云庄内。说来还是师父老人家有先见之明,知道心经会引来轩然大波,所以他把心经刻印在传给我的寒铁剑上头,想要毁掉寒铁剑,那可就难喽!”
“你!”莫千离鼓着双颊,小拳毫不客气的落在他身上,“聂磐石,你这个混帐,你又骗我,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聂磐石发出一阵哀嚎,“没有了,娘子,真的没有了……”
—本书完—
·欲知冷知砚和靖如寒的情事,请看《冷香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