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清理房屋
NT:一千元(三十坪为准,每多一坪多加十五元)
(3)洗衣
NT:一公斤六十元(不足一公斤以一公斤为准,四舍五入)
(4)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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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还以为他已经很爱钱了,没有想到她更严重,想钱想到疯了,三份工作,全天二十四小时,就是铁人也会累倒的。这么爱钱的人世上还真不多见。
突然,他听见叮咚叮咚剌耳的门铃声响。该死的女人!都半夜三点了才晓得回家,他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门口,转动门把,像教官般的耸立在她面前。
「嗨!你在家啊!呃……你没……没去上班吗?」王爱爱胡言乱语著,嘴里还散出—阵浓烈的酒味。
她喝了不少酒,距离五百公尺都能很清楚的闻到,酒气弥漫整个屋内,像洒了酒香水似地。
他赶紧扶住她,对於她荒唐的行为火冒三丈,「你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个女人半夜在外头喝酒,你不怕被歹徒盯上吗?」
她睁著眼努力的眨呀眨呀的,笑得像个无辜的孩子,「歹徒?他要请我喝酒吗?我……我没有钱了。」她毫无逻辑的乱答话。
「没钱还喝酒!」他扶著她,准备送她进房间休息。「你是不是失恋了所以借酒浇愁啊?我告诉你,这是没有用的,当你酒醒之後,你会发现头痛得快爆炸,而且悲苦的事实还是依然存在。」他有戚而发的说,像是说给自己听。
男女之间的分分合合,他是过来人了,个中的千般滋味他已尝逼,从纯情的男子蜕变成无情的男人,在感情的宇宙里,如果不自我伪装而真诚剖心掏肝,恐怕下场会尸骨无存。
听了杨烽的一番话後,她突然莫名其妙放声大哭,委屈到了极点。「为什么他们下要我了?把我赶出来……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原……回家……」她抽抽噎噎的有一搭、没一搭,话说得上文不接下文,全无文 法依据。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看开点吧!化悲愤为力量。我们都还年轻,不该把精力、时间全浪费在没有意义的感情上,你知道治疗伤痛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就是努力工作,甩力赚钱。」同是天涯伤心人,自有相同伤痛处。他心有戚戚焉的说。
杨烽不明就里,断章取义的误会厂。
她冷不防的推他一把,自己也跟舱的向後退了几步。
「你……你少说废……废话。」她不客气的伸出食指戳在他胸前。「你知不知道……我很努力赚钱,我告诉你……一……一个秘密,嘘——」她谨慎的左探右瞧,伯被人听见,确定四下无人才攀在他耳边说:「我赚了很多钱喔!」
酒言酒语,半真半假,听者得自行判断实虚。
「你真是了不起。」他像哄小孩般的哄著她。「不过已经很晚了,你早点回房休息,明天才能上班。」
王爱爱微笑不语,侧著头定定的看著他。
杨烽心生下祥的预感。
果然,他正思忖对策的当下,她咧嘴傻笑,不知天高地厚的说:「睡觉?!才不 呢!我还要喝酒,我……不醉不归……酒呢?你拿酒来,快嘛!」
「还喝!再喝就酒精中毒了。」他失去了耐心,他可不希望明天早上上班迟到是为了一个白痴女酒鬼。「你给我听好酒鬼,你不能再喝酒了,现在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上床睡觉。」
王爱爱仰天一阵狂笑,挣脱他的臂膀,跑向餐厅的一面橱柜,取出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她旋开酒盖,斟满两个杯子,然後端起酒走向他,递给他一只酒杯,「乾杯!一她举高酒杯高喊。
王爱爱一口气猛地暍光杯内的酒。
这种暍法不醉才怪!杨烽不屑她无聊的行径。
「咦?你……你为什么没喝?」她看见他的杯内仍装满酒,老大不高兴的板起脸问罪。
和一个醉到失去理性的人说道理,根本是对牛弹琴,唯一的法子就是强制执行。
杨烽一手端著酒杯,另一手环住她的肩,「走,回房睡觉。」他使力拖著她走。
王爱爱愈是挣扎他箝制得愈紧。
「你放开我啊!你放手啦!」她求饶著,但他不予理会。「那……我答应你……去睡觉,可是你……你陪我暍……喝一杯。」她虽然已醉了,可是心还是狡猾的。
和她没完没了的玩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让她如愿,省得她闹个不停。
杨烽几经考虑下,决定答应她的请求,「好,就喝一杯,喝完了你就要上床睡觉。」
她兴高采烈的拍著手,「好耶!好耶!」
他放开箝制住她的手,将杯子贴在唇边正要喝下之际,她突然喝地一声阻止了,「等一下!」
「你又有什么事?」他快被她烦死了。
王爱爱抢过他手上的酒杯,「我……我不是……呃!要你喝……喝这杯。」她走向厨房找来一个大碗公,然後装满酒再交给他。「是这杯啦!」
哇!她到底是有没有醉呀?!整人嘛!这杯喝下去不醉才怪。他觉得自己有种被要了的感觉。
「我知道!你……你怕了……对不对?」见他迟疑不喝,她一脸的轻视。「你不敢,我敢……你……你不……呃!我……我喝。」
她伸手欲抢大碗公逞强,而他阻拦著,明知她已烂醉如泥怎能再袖手旁观,这岂是大丈夫的行为。
虽然自己的酒量也很差劲,但我不入地狱谁入呢?算了!舍我其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天。本著救人的精神,他只有「饮了去」!
杨烽捧起大碗公努力暍著,而王爱爱则在一旁加油助阵,充当起他私人的啦啦队。
饮啦!饮啦!搁一杯!屋子里充塞著这些声音。
一碗黄汤下肚之後,杨烽从清醒变成「马西马西I,两人玩成一团,醉成一摊,搂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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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王爱爱困难的撑开眼皮,抱著肿胀欲裂的头强爬起身。
「啧,我的头好痛喔!搞什么鬼嘛!」她揉著太阳穴,抱怨著。她用力的吐了口气,「下次不喝了,搞得真难过。」她警惕自己。
然而,在她的身旁,似乎有个不明物体蠕动著,她瞠目结舌的轻拨棉被,想—窥究竟。
杨烽!
他……他怎么会睡在她的床上?!
不对,大事不妙,他该不会把她——王爱爱低下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物。
看见自己从头到脚包得紧紧的,她才安下心来。还好,没有酒後误事铸成大错,她庆车自己侥幸脱离魔掌。
「不要脸的东西,趁我喝醉了想占我的便宜,卑鄙!下流!」她对著沉睡的他臭駡,恨不得掴他两掌,外加踹两脚。
哎呀!现在几点了?她担心迟到了会失去全勤奖金一千五百元,目前对她来说,任何一笔钱都是天数。
她转身抓起放在床头旁的闹钟,凌晨五点多的时间。
这么大清早,难怪哈欠连连,她打算继续躺进被窝睡回笼觉……钦?不对,孤男寡女的,好处全让他占尽,那她不就吃大亏了,这怎么可以。
不行!不行!她愈想愈不妥。
人说争财不争气,吃了亏就要捞点好处。
如果……如果她跟他发生了关系,他是不是会不好意思收她的房租呢?她的脑中突然窜进一个诡异惊人的点子。
自从她身体力行而了解到钱难赚,钱可爱的时候,就像给鬼蒙了眼,财迷心窍到了极点。
好!说做就做!
她狠下心来,先试试他清醒的程度,发现他醉死不醒後,大胆的取下杨烽和自己的衣物,将房间布置成酒後乱性的场景。
一切就绪之後,接下来她所能做的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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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早上七点二十四分五十七秒。
闹钟提早六分钟响起。
宿醉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杨烽揉著太阳穴爬起床,「啊——痛死了!全是扫把星惹的祸。」他虚脱的骂著。
然而,当他转过头时,赫然发现身旁躺著王爱爱,震惊的眼珠几乎凸了出来。
我的天哪!昨天夜里他到底做了什么?
杨烽努力的翻著脑子里所有的记忆,可是一无所获。
完了!完了!他一世的英明全毁了,竟然酒後乱性。
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给她一个交代呢?他看著丢满地的外衣、外裤,内衣、内裤,他更是羞愧。
王爱爱突然一个翻身,双眼慢慢睁开来。
「啊——」她高八度的尖叫起来,足以震破耳膜。
「不要脸的东西!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了就……你太卑鄙了,你……」她斗大的泪珠滚下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