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婚期还有两个月,妳姊姊又不在……」
「不要再说了,婚前性行为不太妥当,再说我的伤还没痊愈,不能做激烈运动。」其实她最在乎的是胸前丑丑的疤痕。
呜呜,说没关系是骗人的,她都觉得讨厌了,要是风看到了也许会嫌弃,她真不该拒绝去疤手术。
倏地,祁风飒换了不同表情,那模样是如此斯文有礼、非常纯洁,还以很惊讶的表情响应,「我只是想帮妳换药,妳怎么会想到婚、前、性、行、为?」
「啊?对喔,换药的时间到了。」真的是她误解?可是他明明流露出浓厚的欲望。
「是啊。」他朝她逼近,在她粉嫩的耳朵上吹拂气息,「妳会提到性,是不是很想要啊?」
「才不是呢,分明是你误导我,你好坏心!」耳朵好痒喔,她缩了缩颈肩,被他一闹,小脸红艳艳。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什么,倒是妳讲得很清楚、说得很认真。」哈哈,一个小小玩笑就能逗得她窘困,他的炎儿真的好可爱。
「你你你……我不跟你说了。」她索性把被子往头上盖,在红晕尚未褪去前,不敢面对他了。
祁风飒关上窗户,消毒双手,取来磨好的药草,再三确定绝对干净后,来到她身边,「我把药拿来了,还在生气?我的好炎儿,刚刚只是跟妳说笑。」
好羞人又担心,曲炎儿硬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我自己会换药,你先出去啦。」
「自己用绷带会缠不好。」
「那我等姊姊回来。」就是不给他看啦。
「她一口气准备了三天份的药草,还教我怎么熬中药,我猜她暂时不会回来。」他拉了拉被子,「起来吧。」
什么?!那那那他们俩要独处三天啊?这下她的脸更红了,会不会红到脑溢血啊?「我不要、我不要。」
「好好,我跟妳道歉,保证百分百正正经经。」祁风飒讲话还卷舌,客客气气又道:「曲姑娘,在下绝不会坏妳的名节。」
想了想,她决定任性到底,「我就是坚持要姊姊换药。」
「那我把眼睛蒙上,再戴上手套总行了吧。」
「我、不、要!」
「炎儿?」不对劲……
第九章
她在哭,柔弱娇躯在被子里颤动。
祁风飒蹲下身,顺了顺她乌黑的长发,「为什么哭?不舒服?还是……妳怕我看到伤口?」
被猜中了,曲炎儿身体僵了僵,故意又耍脾气,「每天换药吃药,哪里都不能去,我受够了!」
他轻声细语安抚她的情绪,「炎儿,一点小疤痕不会破坏妳的美丽,况且这疤痕可以完全除去,妳别担心。」
完全除去?可是……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哽咽,「别说了,让我自己换药。」
他拉开被子,不容被拒绝,「不!我坚持帮妳换,而且不戴手套、不蒙眼睛,要仔细看清楚妳胸前的伤口。」
「吓!我不要。」她又想躲起来,可是被子完全被抢走了。
他心疼的亲吻她的泪水,喃喃说道:「若不是妳替我承受枪伤,我恐怕已经死……」
「不会的,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虽然已经是过去式,她仍旧很忌讳,摀住他的嘴巴不许他说。
「亲爱的炎儿……」他呵护般的亲吻她纤细手指,吻慢慢的来到她嫩白手腕,热情蔓延至香肩,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
「不可以再吻我了。」她的身体化成一摊春水,当吻落在敏感的颈部,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围,曲炎儿推了推他。
祁风飒握住她的手,加把劲诱惑,咬开衣扣,欲欣赏她浑圆的酥胸,「在我眼里妳永远是最美的。」
衣服完全被敞开,她又哭了,不愿意连最后的屏障也被除去,「别拆开、别看,它真的很丑。」
祁风飒怕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撕裂,遂停下动作,「妳认为我的爱很肤浅?只因为一个伤口就不爱妳?」
「不是的,我觉得它好难看,太丑了……」
他以吻封缄止住她不该有的污蔑,微笑说道:「它绝对美丽,它是妳爱我的证明,我很早就想要看看、亲吻它,因为怕妳害羞才一直忍住。」
「你真的这么想?」泪水停止了,可是她仍感到不安。
他完全倾诉对她的不舍,「嗯,我爱护疼惜这伤痕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它的存在,如果妳还在意,可以动手术除去。」
「可是,我、我不……」
「怎么了?告诉我妳顾虑什么?」
「我……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我的身体。」大部份的医生都是男人啊,她光想就感到害怕。
「我更不想。宝贝炎儿,不管妳身上有没有疤痕,我一样珍惜妳。」他再次亲近她,隔着纱布细吻,低沉嗓音蛊惑,「让我看看它好吗?」
双颊染上红霞,她的声音细微,「人家会不好意思。」
「我只是要擦药,只是想疼惜、谢谢它。」
「嗯。」她被他诚挚的眼神打动,终于肯坐起身,同意接受他给予的爱怜。
羞涩紧张取代担心,她的身躯不禁抖着,体温窜升,雪肤白里透红,可人儿娇羞模样更美。
祁风飒额间冒汗,开始担心单纯擦药会演变成……停停停!不能再想,炎儿还是个伤患,他深呼吸平稳欲念,「别紧张,拆开绷带、换药很快的。」
及膝的长发全被撩起,曲炎儿失去掩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不要把头发挽起好吗?」
「不行,妳的头发很长会沾到药草。」白皙颈肩全露出,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千万要克制,别让欲火蠢蠢欲动。
炽热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一颗心怦跳得厉害,双手环在胸前,「你还是蒙上眼睛好不好?」
「不好,我很想看伤口恢复的情形。」不太妙,他的手心也跟着冒汗,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绷带一圈圈缠绕,他的双臂需要环绕着娇躯才能顺利拆下绷带,每次一贴近都难以抗拒她的体香诱惑,好想就这样将她拥入怀里。
「风……能不能等我完全康复再看?」曲炎儿同样难熬,随着绷带愈少,呼吸速度愈急促,殊不知酥胸起起伏伏会诱惑男人血脉偾张。
「妳别乱动、别说话,这样会让我分心。」绵绵呼唤,听得心都融了,祁风飒更加担心会把她给吃了。
当绷带全部卸下,曲炎儿好害怕,转身背对着他,「我不要给你看,我后悔了。」
「不用遮,我都看到了,它的存在没有折损妳的美丽。」说不出的心疼压得他好难受,不该连累她受苦。
啊?全被看光了?曲炎儿缩了缩身躯,「好大一个疤痕……」
祁风飒一次又一次在心底发誓,要永远呵护珍爱她,「一点也不丑,让我向它道谢。」
她的脸蛋红到不能再红了,噘起红唇咕哝,「不用啦,它又听不懂,你快蒙上眼睛,我才要让你擦药。」
「都看光了,蒙眼睛多此一举。」他咧嘴又笑道:「不怕我把药往妳脸上擦?」
「才不会那么夸张。」她噗哧笑了,心情放松许多。
「会,妳很有吸引力,媚眼一眨,我的魂魄都被妳勾去,要我蒙着眼睛面对裸露胸脯擦药,会引发邪恶想象力,嘿嘿!后果……」
「哇,人家不是狐狸精了,你也不是恶狼,别说得那么可怕。」
「那妳就乖乖配合,把手放下来。」他拧干毛巾要先擦净沾染在胸前的药草。
迟疑一会儿,她紧闭双眼,「你要快点喔。」
「喂喂,只是擦药,别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为了让她不紧张,他拾起垂落的秀发对她搔痒。
「呵呵……你别使坏啦。」她睁开眼睛,拍打他的臂膀。
他点了点她的巧鼻,「瞧,妳笑起来多美。」
「对不起嘛,我刚才不该乱发脾气。」
「别抢我的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祁风飒望着伤痕,绞痛再次凌迟他的心,他倾身呵护,「可爱的小炎儿,都怪我让妳受苦,今后我会以更多的爱来回应妳对我的好。」
啊?他还当真跟她和伤口道歉,可是男人气息扰得她浑身颤动,激情加速血液流窜,一口气上不来,好难受喔,「风……」
「妳不丑,是爱我的印记……」热汗又开始冒出,祁风飒口干舌燥。
他还有很多话还没说完,可是美丽的胴体动作频频,高耸玉乳跟着波动,好似在邀请他品尝,理智与欲望拔河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若有一丝失神,将会引发熊熊欲火。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蓓蕾,曲炎儿退到不能再退,生气的痛捏他一把,「快擦药啦。」
「是……」他抬头望着她艳媚的丽容,仅存理智全溃散,她生气的脸蛋宛如熟透的水蜜桃,彷佛在对他说──「我很好吃唷,快吻我。」
擦药?很抱歉,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乱轰轰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呵护美丽的人儿。
掌心在乳丘边缘流连,热流蔓延四肢百骸,祁风飒的身体彷佛要烧起来了,他要她,渴望沸腾又沸腾,情不自禁舔吻软绵绵的雪肤,吸吮粉色蓓蕾,忙着呵护挺立双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