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飒勾勒迷人笑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还偷得一个吻,接着朗笑,「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跟妳说。」
「万岁万岁!真的不是我在作梦!」她太兴奋了,猛然抬头不小心撞上他的下巴,「啊,疼不疼?我帮你揉揉。」
绵绵情话,亲密拥抱及甜蜜的吻,全都证明了痴情水失效了,而且,他真的爱上自己,这一刻让她等了好久、好久,原以为无缘与他相恋,想不到事情拐了弯,奇迹般延续爱情,从前经历的悲苦全都值得了。
「很痛,需要妳的吻安慰。」
小脸红透了,她羞赧的在他下巴轻啄了一下,「拿药来擦比较实际啦。」
「妳的诚意不够,要这样才行。」他以吻封住红唇,浅尝满足不了对她的渴望,以更热切的吻索取芳香。
急遽喘息声扯回理智,祁风飒立即拉开彼此距离,不禁暗骂自己太鲁莽,「炎儿,妳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心跳太快,喘不过气。」曲炎儿感到天旋地转,脸蛋红得发烫,整个人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温暖的怀里,任他轻抚背部顺气。
见她无恙,他这才停止自责,为了防止再度失控热吻,他起身准备安排带她离开,「妳好好休息,我去打电话吩咐医护人员接妳回家疗养。」
「不行!炎儿还不能离开这里。」凛霜颜跑得好喘,幸好及时赶回来,不然代志就很大条啦。
「为什么?我就知道妳不安好心想刁难风飒。」柴澐驹跟在她身后出现。
「啊?你们、你们……」喔哦哦,曲炎儿问不出口。
两人都衣衫不整、头发凌乱,颈部同样泛红,唷!好惹人遐想喔,这段时间都在做什么啊?
「我哪里不对吗?」被瞧得发毛,凛霜颜照镜子观看,「啊啊……哇靠,死黑熊,我的脖子都被你害得泛红啦。」
「喂!蛮女妳别又打人。」他才惨,身上的抓痕不知有多少。
「哼,你给我滚远一点,要打架请另外预约时间。」凛霜颜又赏了一记拳头。
脑袋不灵光才会跟她杠上,柴澐驹冷着脸,「我没空跟妳斗。」
「切!谁希罕。」母夜叉一回头马上变脸,忧心关怀的道:「炎儿一定要病好才能离开这里。」
「为什么?炎儿需要最好的医护人员。」祁风飒非常坚持带她走。
「我配的药方很有用。」
「不够,都过了这么多天,炎儿的伤势恢复很慢。」他不容心爱人儿有任何闪失。
凛霜颜的表情很为难,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仔细瞧瞧竹屋里所有的梁柱与窗户门框。」
「梁柱?」经她提醒,祁风飒才发觉上面写满淡金色的咒文。
「妳作法啊?」柴澐驹更确定她有妖女特质。
所有的咒文全是凛霜颜在救炎儿时写下,防牛头马面孤魂野鬼,她幽幽叹息道:「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子弹贯穿左胸口还断了气,想要救回这条命的机率是零。」
气氛降至冰点,祁风飒的脸色最为难看,虽然事情已成过去,但失去她的痛苦几乎将他击溃,「炎儿她……」
凛霜颜伸手阻止,「过去的事别再追问,况且天机不可泄露,我能说的只有这些,总之,在炎儿完全康复之前不能带她离开。」
唉唉唉,最令人担心的还不只这些,她失去法力,无法确实算出未来,又没能力保住炎儿,只知道七七四十九天是最危险的时刻,唉,怎么办啦,她好想大声嚎叫。
祁风飒听得心惊胆跳,「只要完全康复再离开,炎儿就能平安过正常生活?」
「对对,一定要遵守。」凛霜颜其实根本没把握。
「姊姊,妳的脸色好难看……」
唔!该死的,凛霜颜暗暗怒骂不该摆张死人脸,大喝一声,「刚才不小心栽在死黑熊手上,我的心情当然不爽啦。」
「不可理喻。」连续对峙,柴澐驹深深觉得她是超级妖女,保持距离以策安全,转身就想离开。
「虾米!你这是什么口气。」她气冲冲追向前,企图再拔下他的假胡须。
「喂……妳别闹!」
冤家吵吵闹闹,驱走担忧的气氛,曲炎儿不禁噗哧笑出声,「呵呵,我觉得啊,姊姊似乎对他有意思呢。」
「也许他们是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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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过后竹林绿意盎然,云雾伴着山峦,诗情画意,如此好景色不能错失,祁风飒心疼曲炎儿哪里也不能去,在窗边摆张超大舒适的躺椅,铺上柔软毛毯,小心抱着她欣赏窗外美景。
「嗯,空气清新,好舒服的感觉。」窗外绿油油一片,引得她好想融入大自然。
「等妳伤好,我带着妳环游世界,看尽各国风景。」担心她会着凉,祁风飒每隔一会就小心检查她的被子有没有盖好,电暖炉是否正常运作。
「呵,光是想象就觉得好幸福,我等不及了呢。」她的笑容有着蜜糖般的甜味,挪了挪身躯枕在他厚实胸膛,怦怦,他的心跳是最浪漫的音乐。
她的手偏凉,祁风飒习惯以大手包覆帮她取暖,「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或者想看、想吃的东西?」
「有你陪我,去哪里都好。」她调皮的跟他作对,小手缩了缩不给握,哎呀,每次都躲不了,很快的彼此十指交缠。
祁风飒牵起她的手吻了吻,「又皮了,有时候妳比小孩子还像小孩子,尤其哭的时候,眼睛肿得像核桃。」
「好坏喔,笑人家。」
「谁叫妳不跟我牵手。」
「嘻!你现在的反应也像个小男孩,唔!」眼神好凶呢,曲炎儿改口道:「人家怕手冰冰的冻着你嘛。」
吻了吻她的美额,他笑道:「妳的嘴巴真甜。」
「风……」趁着气氛正好,她忍不住开口提他不喜欢听的事,「说真的,你天天寸步不离的守着我,这样行吗?婶婆、小景阳,还有庞大事业都需要你。」
他不悦的拢起剑眉,「妳又想赶我回家?」
「不是啦,怕你为了我误事。」
「放心,我有天天打电话回去,至于公事有其它董事们处理,如果银行真的垮了也无所谓,我们趁机隐居回归山林。」他的想法全以她为中心,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她重要。
「真的无所谓?」
「怎么怕了?是谁说有我陪着,去哪里都好?」
「我是怕你吃苦呗。」一双小手滑到他的手臂,她摸摸颜色、刻纹加深的胎记──她的名字。她对他更心疼了。
「我不吃苦,只想品尝妳口中的甜味。」说着说着,他趁她不注意,吻上她诱人的唇瓣,再三品尝回味之后,竖起大拇指说道:「嗯,甜美又不腻口,保证贪恋一辈子。」
曲炎儿白皙容颜红得彻底,轻拍他的胸膛抗议着,「别这样,要是让人瞧见很不好意思。」
「没人会看见,妳那爱玩的姊姊肯定又跑去跟澐驹吵架。」
一大早,凛霜颜就对着他碎碎念,不停再三叮咛,从她的态度可以知道未来三天是见不到她的人影。
「哇,他们还真会吵。」她回想了一下,跟姊姊相处时间愈来愈少了,好像只剩下换药的时候?呵呵,姊姊当真动情了。
「那是他们的情趣吧,不过澐驹好像要回美国了。」
「他要走啦?那我姊姊怎么办啊?」柳黛眉打了好几道结,她生怕姊姊会落得孤独。
「别担心,妳姊姊那么强悍,会有办法处理感情的事。」祁风飒倒是认为柴澐驹完蛋了。
「是吗?」她的视线飘向远方。
其实姊姊并不如外表坚强,她的内心很脆弱,情窦初开,禁得起一丝伤害吗?思念好苦呢。
「炎儿?炎儿?」他连唤几声仍得不到响应,很显然她的心思全放在别人身上,啧!真不应该。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祁风飒露出邪恶笑容,一双大手悄悄的往她的胸口移动,解开一颗钮扣,两颗……嘿嘿!第三颗了。
她的胸前还缠着绷带,纱布层层缠绕,丰满胸脯绷紧,呼之欲出引人遐思,祁风飒修长手指轻轻顺着曲线描绘,好有弹性,诱惑得他血脉偾张。
美人儿还是没有反应,嘿!他的掌心完全覆上……
啪啦!曲炎儿以响亮巴掌声打断火辣辣的情节,「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妳要多少撇尽管开口,我都会写给妳。」他拉着她长长秀发在半露酥胸写字,一个爱字才写两撇她就不停咯咯笑。
曲炎儿脸蛋涨红,赶紧将他推开,拉拢衣服,「不可以。」
「妳是我的人,我脱妳衣服很理所当然,为什么不可以?」
「哇!什么理所当然?我们只是未婚夫妻,还不能进展到夫妻之实。」她的观念很保守的。
他的态度非常急躁,毛毛魔手再现,「这事等不了,快把衣服脱掉,还要拆开全部的绷带。」
「不行,不管你多么想要,都要等啦。」她拉高被子,全身包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