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吃到这么高级的食物,真叫人怀念啊!
雪唯撕开“包装纸”,开始用嘴一一去品尝“肉的味道”。
小舌头伸出去,试探性地舔了舔健壮的胸肌,接着转移阵地,来到胸肌上那深色的小点。
她轻轻将小点含人口中,用舌尖细细品尝起来。
“这该死的女人在做什么?”花泽瑞怒吼。竟然大胆地撕破他的上衣,她柔软的嫩唇,更是不客气地朝他胸膛一阵湿吻。
“喂!”花泽瑞故作冷静地说:“就算是第一次出来卖,也没有必要这么主动吧!”
“唔,你说什么?”雪唯的头逐渐往下,停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啊?这Toro真饱满,里面的脂肪一定很多。”
柔软而炽热的小手,在他下腹处来回爱抚按捏。“很棒啊!结实而富有弹性,一定非常新鲜。”Toro?竟然把他引以为傲的腹肌、拿来和鲔肚肉相比,真是太可恨了。
“你够了吧!”花泽瑞吼道:“我要你就是,别再继续侮辱我了。”
说完,便拉去雪唯身上仅剩的布料,大掌也不客气地卸去她下半身的屏障。
“你做什么?”雪唯迷茫地问。
“吃你,你既然吃了我,没理由不让我品尝吧!”他边说边除去雪唯的内衣。
说的也是,这样比较公平嘛!雪唯迷迷糊糊地想。
身体凉飕飕,可体内却热烘烘的,这样冷热交杂的她会好吃吗?
“啊噢!”一股酥麻的快感直达脑中,她弓起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下腹部漫起一股陌生的热潮,雪唯的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贴上了他赤裸的背肌,并且顺着那坚强的线条,开始滑动起来。
感觉到胸前的嫩点、被他的嘴使劲吸吮,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要退开他的侵犯。
“别这样……”她本来想抗议,可喉间却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呻吟。
“别怎样?”花泽瑞的“性致”已被挑起,要他停下已经不可能。
反正她是出来“卖”的,更何况她这么主动,若拒绝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是想要我停吗?”花泽瑞加重手势,满意地看着她因愉悦而扭曲的脸。
“不……不……”雪唯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矛盾。
花泽瑞一呆,他从来没碰过、像她这么“主动过头”的女人。
这何止是新鲜?简直是刺激的过分!
既然她如此饥渴,那么自己也不需要忍耐了。
“啊——”一股被撑开的撕裂感,犀利地贯穿下腹部。雪唯发出一声惨叫,指甲陷入他强壮的背肌里。
花泽瑞一呆,立刻迅速封住她的嫩唇,将一声声尖叫咽入口中。
吞吐着她柔软的嫩唇,他有些意外!只是“有些”。
没想到她说的“第一次”,竟然是真的。
看来这餐饭的代价真不小哇!
不过此刻的花泽瑞,已经无暇顾忌这么多了。
点点污水渗出额角,细细的呻吟不断自喉间逸出。沙发上,两条赤裸的身影交缠着,灯光晕黄而暧昧。
一个夜晚就这么过去了……
第三章
长指有力地拨着按键,另一只手、还不忘为赤裸的女体盖上衣裳。
“喂,我是瑞!”花泽瑞十分冷淡地说:“你人死去哪儿了?”
话筒传来小小的声音。“我在家里!”
家里?!花泽瑞扬起浓眉。“怎么走的时候没通知我一声?还有,你跑回家做什么?”
“唉!”奚文梓长叹。“我看你和那个小妞聊得挺愉快,便识相不去打扰,你居然还怪我?”
说完,声音鬼祟地降低十度。“那小妞如何?”
花泽瑞“唔”了一声,不置可否。
“唔是什么意思,昨天那餐可不便宜,五十万耶!”
五十万?!花泽瑞的眉头顿时锁在一块儿。“老兄,你什么时候这么大手笔,一个处女值五十万?”
“不只她一个啦!是全部……”话才听到这里,花泽瑞耳旁突然传来极低的啜泣。
他惊愕地放下手机,想找出声音的所在处,没想到才一低头,却见到满脸泪痕的香雪唯。
“你太不要脸、太过分了,禽兽!”她指着他,满脸眼泪,浑身不停颤抖着。
羞耻地将身体环在一块,雪唯的心痛得像是要裂开。
不是说好只是吃饭吗,为什么会这样?
刚醒来时,雪唯只觉得浑身酸痛,私密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一时之间她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直到她看见了沙发上的血迹,还有赤裸的花泽瑞!
他强暴了她!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雪唯又羞又气,心里悲愤交加。
“你说什么?”花泽瑞意外地扬起浓眉。
这女人怎么回事儿,干吗一副受辱的模样!
“我说你是禽兽,不要脸!”雪唯恨恨地骂,眸中满是伤心与气愤。
原来这餐饭,是一个可怕的骗局!什么纯吃饭,根本就是谎言,而雨柔姐早和他串通好,将她诱人陷阱之中。
一定是这样的!否则自己怎么会突然昏迷?
昨晚吃完饭,到这个男人接近她之前,自己的神智一直都很清醒,可他一来,什么都变了。
没想到他会对自己下迷幻药,简直下流无耻到了极点!
而自己为了贪得那一些些金钱,就这样葬送了自己的清白。
想到这里,雪唯禁不住失声痛哭。
花泽瑞摔开手机,刚硬的脸上有一丝嘲讽。“别做戏了,虽然我觉得你演技还不赖。”
以她纤秀的外型和脸蛋,的确适合装可怜,若非早知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他还真会被唬弄过去。
“住口!无耻的禽兽,竟然对我做出这种事,你还我的清白来!”雪唯厉声哭道:“我还以为你是好人,才对你放心,没想到你竟然这么下流。”
花泽瑞简直要笑出声音了。
现在是什么情形?做贼的喊抓贼吗?
“小姐,你骂够了没?”花泽瑞冷冷地说:“你来这不就是为了赚钱?钱赚到了、‘工作’也完成,你现在应该做的,是穿好衣服,然后走出去领钱,而不是在这里装模作样、撒拨发飙。”
“畜生!”雪唯哭骂道:“我承认,我是为了赚钱才来这里,但我的工作里并没有包括‘上床’!我不做这种低贱的事!”
“没包括‘上床’?你也太可笑了,吃一顿饭就想赚五十万,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花泽瑞不屑地冷哼。“你以为你是谁?简直天真!”
五十万?!雪唯愣住了。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她并不是要接这种“case”,她不要啊!事情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
雪唯头痛欲裂,浑身都是冷汗。
“说老实话,除却你是处女之外,我还真想不透你哪里值钱?”他语带讥讽地说:“容貌不是挺美,又没什么名气,还有……”
他恶劣地笑笑。“身材也不挺好,胸部太小了。”
“够了!”雪唯捂住耳朵叫道。“我不想听你废话,你给我走!”
花泽瑞冷冷看她一眼,沉声说:“毋须难过,你初夜的价码算是高了,因为我花泽瑞,从来不需要花钱玩女人。”
“就因为如此,你就可以把女人当做玩物,或泄欲的工具?”雪唯抬起头注视他,眸中满是鄙夷与怨恨。
花泽瑞扬起眉毛,声音也忍不住抬高了。“你搞清楚,昨晚明明是你主动,请别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他难得地发怒。“我从来不曾把女人当玩物,是女人自甘下贱,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卖,小姐,你也是其中之一!”
他狠狠地回道,骂得雪唯白了脸。“你!”
她想要澄清,但事实却让她无法辩驳。
他说的没错,今天若不是她自甘下贱,为了贪图那几万块赴约,也不会被骗失身。
懊悔与悲哀同时涌上心头,然而,再多后悔也换不回已发生的事。
雪唯将身体缩成小小一团,默默地流泪。
看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花泽瑞心里稍稍一软,可想起她昨天嗑药的疯狂行径,不禁又冷淡起来。
“算了,事情既然是我做的,账就算在我头上!”他冷漠地说:“我会寄支票给方姐,价格方面,不会亏待你的。”
欲离开之际,他忽然想起,昨晚两人发生关系时,自己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不过,像她这种“做生意”的女人,自然会有人教她的,毋须他担心。
想到这里,花泽瑞也不再留恋,大手拉开包厢的门,径自走了出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地球仍在运行,并不会为了谁的悲剧遭遇、而停下脚步。
八个星期后,“花萌”大楼内——
宽敞的会议室内一片幽暗,一组人马使用投影机、卖力地报告。
“这次的钻饰,我们将会锁定高消费的少妇阶层,以质感、品味取胜,强调产品的设计与材质,并且用优雅的方式来包装。”
主讲者以沉稳的语调介绍。“因此模特儿,必须有强烈的个人特质,才能衬托出产品的特殊风格。”
花泽瑞坐在主席位置,专注地听取属下的简报,黑眸则犀利地审视手中的报告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