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悲伤中的凌灵,忽然被一个有劲的吻给吓住,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她眨眨眼,唇上温热的感觉,还有眼前看到的……
「你做什么!」凌灵猛地推开他,那可是她的初吻耶!
更令她更震惊的是,除了面罩,他居然还戴了层银锻面具,除了嘴唇、眼睛,全部被面具给覆住,还真像蒙面剑客。
「杜绝噪音污染。」他为自己的行为作解释。
惊愕之中的凌灵没有这么近看过男人的唇,它看起来好像很可口,比刚做好的果冻还好吃的感觉。
男人见她死命的盯着自己的唇,一股不好的预感窜起,正常来说,他夹枪带棍的言词应该会引起她激烈的反应才是,为何她……
既然都被吻走了第一次,那她吻他一次应该没关系吧,谁教他的唇看起来那么好吃?凌灵抿了抿唇,她的样子很饥渴,就像看到一盘稀世珍馑放在她眼前,不吃太浪费了,她吞了口口水。
「妳在看……」不喜欢被人死命盯着看的感觉,男人不悦的开口,而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截住。
他居然被强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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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灵兴奋的捧起他的下巴,然后将唇印上他的薄唇,她要体会一下那果冻般的触感,然而光是唇对唇好像还不太清楚,她大胆的伸出舌头描绘着他的唇线,真把他当成点心一样轻尝。
她竟然挑逗他,原本想用力推开的手自动成了收拢,嘴巴张开接纳她的樱桃小嘴,大肆掠夺起来。
咦咦咦……不是这样的,果冻怎么会动?
「呜--」凌灵想要退开,但腰完全被勒紧,让她动弹不得,连想闪躲的方向都被他准确的掌握住,他的舌头硬是和她的丁香小舌来段要命的黏巴达。
一直到他认为吻够了,才松开对她的掌握。
凌灵差点没气,被放开后,只能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她不服气的瞪着对面的男人,为什么他的呼吸还是那么平顺,她却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你……你怎么可以张开嘴巴?」好不容易才顺了气,她急着质问他。
「接吻当然要张开嘴巴,不然怎么算接吻。」他淡然的说,眼睛却紧盯着被他肆虐过的红唇。
「谁准你张开嘴巴跟我接吻?」凌灵气呼呼的扠腰瞪着他。
「谁让妳先贴上来。」是她的错。
「我……我哪有。」她严重否认。
「是妳先强吻我的。」他指控。
「我哪有强吻你,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虽然努力洗刷自己的罪名,但她的脸蛋却开始不自然的泛红。
「要我再重演一遍吗?」他抓住她的肩膀,打算再重新演给她看。「明明就是妳靠近我,然后把唇贴上来,再伸出妳的舌头……」
「别说了、别说了。」凌灵捣着脸在他的箝制下不断挣扎,天哪,她觉得浑身发烫,她真的强吻一个男人。
她一定是发疯了才会那么做。
由于害羞加上晒伤,让凌灵的脸蛋红得可媲美刚染好的满月红蛋。
他嘴角轻扬,而后放开她,不再逼她。
「把这罐药擦在妳晒伤的部位。」他无视她的窘迫,拿出一罐冰凉的药给她。
「谢谢。」好像除了这句话,她没别的话可说了。
「要谢我就说出妳来这里的用意。」他对她的目的很怀疑。
「我……」他救了她许多次,她是应该坦诚相告,反正她也打算放弃了。
「我知道妳是来找姜昫彦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冷声道,走到离她有十步之遥的沙发坐下,等她回答。
「好吧。」凌灵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说:「其实我不是他的未婚妻。」这最大的谎言说破后,接下来就比较好开口。
男人冷嗤一声,彷佛不惊讶她说的话。
「那妳之前说救了妳,姜昫彦会给我好处也全是假的。」
「嗯,我只是希望你能救我,我以为你住在沙漠里,应该很爱钱。」她把自己的推论与猜测说出来。
男人冷笑一声,他最不需要的就是钱了。
「我根本就不认识姜昫彦。」她连他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道。
「结论?」他简洁的说。
「我需要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闻言,男人皱眉,没想到她的答案竟出乎意料之外。
「合作伙伴?」他狐疑的问?
「我们家开货运行,油价一直涨,利润越来越少,我爸说如果要与姜氏石油合作就必须付出一笔高额保证金,他一时拿不出来,所以……」
「所以妳打算找到姜昫彦,亲自向他要求。」多可笑的一件事。
「我知道机会很渺茫,可是在台湾又无法见到他,我只好跑到沙漠来;人家都传说,他之所以会来这里度假,心全是因为他拥有一座私人油藏。」
「市井传言是最不可信的,妳因此险些被拍卖,更差点失去生命,这样值得吗?」
「如果能帮上我爸的忙,当然值得;可我却一直在替你制造麻烦,真的对不起。」凌灵觉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那妳放弃了。」
「不放弃也不行,这里人生地不熟,也许姜昫彦根本就不在这里。」她泄气的垮下双肩。
男人眉一挑,不太喜欢看她汁败的样子。
「妳不过是想与姜氏石油作专易,我能帮妳。」话一出口,连他自己也愣住。
「帮我?难道你也有一座私人油藏?你别安慰我了,我可能还要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送我回台湾。」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这女人,居然小看他。
「我说能帮妳就能帮妳,不要质疑我的话。」黑眸一瞪。
「真的?」微黯的眼眸立刻眨了眨。
「姜氏和我有往来,只要我写封介绍信,保证没人为难妳。」他说得极平淡,像是没有任何事能难得倒他。
「是吗?」凌灵的双眼此刻已经睁得比牛眼还大,老天待她不薄,居然有贵人出手帮她。
「我有条件。」他眼里闪过一抹诡谲的光芒。
「条件?」凌灵不解的看着他。
「我要妳,而且此生都不准跟别的男人。」
「你……」凌灵揪紧领口,慌张的往床的另一边退去,就怕他会扑上来似的。
「妳是我的。」他站起来,睥睨的看着在床上挣扎的凌灵。
「我、我……」她该如何是好?为了老爸的公司,她要把自己给卖了吗?
「妳好好考虑吧。」他也不逼她,潇洒的离开她的房间。
凌灵的头又开始痛了,她还来不及庆祝替老爸解决难题,就要哀悼自己早逝的爱情,她甚至还没谈过恋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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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话,凌灵差点一夜白发,她无法下定决心到底该不该答应;于私,他救了她好几次,于公,他又答应帮老爸渡过难关。
万能的神哪,请给我一个指示吧!
终于,凌灵决定先讨好他再说,也许他会改变主意也不一定。
凌灵由女仆口中知道,那男人除了待在书房外,最多的就是开着车子或骑着骆驼四处探险。
于是,她提了桶清洁剂,打算大显身手,替他清理车子。
唷,这就是救了她的那辆宝贝吉普车啰!凌灵看着比她还高的车身,幸好这是有加盖的吉普车,不然她还苦恼要从哪儿下手呢。
车上沾了不少的沙粒,就连车身也有多处磨损,可见那男人有多爱操它。
她先打开车门,把里头所有的沙子给清理掉,还用清水抹了一遍,并把脚踏垫拿出来洗,接着就是满布沙尘的车子外壳。
凌灵拧了块布,拿起一旁的长塑料管,努力的清洗车身。
好不容易她才把泡沫给打上去,为难的是,那高高在上的车顶该怎么洗哪?
她没想太多的脱下鞋,直接爬上车盖……呼,还挺难爬的。她拉着塑料水管,小心翼翼的定住身子,没想到车子会这么滑,她差点滚下去呢。
终于,她把所有的地方都仔细擦上泡沬后,就站在车前盖上,把水管的注喉开到最大,看着泡沫带着沙粒一一滑落,好有成就感喔!如果她在移动身子时,没被流下的泡沫给滑一下,一切应该更完美。
她狠狠跌了个四脚朝天的难看姿势,还顺着水流而下,满是清洁剂的车子,根本滑得让她抓不住任何支撑物,眼看就要跌到地上,她不禁为可怜的小屁屁哀叫。
「妳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刷子吗?」微怒的话语落下,接着一个有力的阻挡,免除了凌灵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她抬头,男人仍戴着面具,看不出他的表情如何,不过那两道高高耸起的眉毛显示他此刻心情极度不佳。
她原本是想讨好他的说,没想到又搞砸了。
「我……」凌灵挣扎想稳住姿势,但是后头是又滑又湿的水,前头是扳也扳不动的手臂,狼狈就不用说了。
在水流的冲击下,衣服湿透了,两人的肌肤正以最暧昧的热度贴近,而且她还在不断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