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河边那一幕令他很震撼,但说实话,她与小只那畅快欢笑的模样更让他百般回味,也因此,他不想逼迫她。
他相信,等她信得过他时,应该会自动与他分享秘密。
荷娃没想到过程这样平和,她紧张的窝在他怀中,小小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着,连推拒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岑峻飞感受到她在颤抖,硬是搂紧她,“你好像很紧张?”哪是很紧张而已,她根本就是紧张到不行了。
他继续安抚她的情绪,“不管你在紧张什么,”他放低噪音,“都把它忘了吧!我不会逼你的。”
真的吗?荷娃莫名的觉得自己相信他。
感觉她对自己的排斥没那么严重,他更说出心底的想法,“任何时候你想说再说,万一……”
万一?!还有万一!
她立刻惊骇的自他的怀中昂起头,以惶惑的眼神直瞅着他。
“万一你一辈子都不想说的话……”他顿了顿,神情变得异常严肃,“你就别说。”
荷娃放心了。
她对岑峻飞绽出一抹真心的微笑,那笑容好温暖、好亮丽,让他眼睛一亮。
“谢谢你。”荷娃有预感,他曾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你真好。”她感激的缩回他的怀抱。
这可是她第一次对他主动投怀送抱,哦~~感觉真好,但他的男性也因此复活了。
荷娃被他拥在怀里,能很清楚的体认到他身体的反应,是以,她在下一瞬间又想自他怀中跳开。
只是,她的动作慢了一步。
他更使力的抱住她,不让她脱离他的怀抱,“你放心,我……今晚只会这样。”
为了未来着想,他还是得忍忍,别再轻易吓到她,免得她对他的印象愈来愈糟。
只不过,柳下惠并不好当。
当晚,岑峻飞抱着阔别数日的荷娃,身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说什么也想把属于雄性动物的特性表露出来,却因他先前的保证,他又不能做!
唉!忍得好痛苦。
荷娃被他搂着躺在大床上,身体与他紧紧贴住,这样暧昧的姿势让她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闭一下。
“那个……”她推推他。
“唔——”他尽量不作声,以免自己的兽性会在瞬间爆发。
“我……睡不着……”其实,她也怕万一她熟睡,会在梦中攻击他。
“那就先把眼睛闭上。”他言简意赅的交代。
她照做了,但才过了一咪咪的时间就受不了了,“闭着眼……我会害怕!”
拜托!岑峻飞不禁在心底大声呐喊,他才是那个好害怕的人好不好,他怕自己会破功、会兽性大发……
他已经这么努力的在克制自己,她还要他怎样?
“我们这里很安全,别怕。”他所能做的只有出声安慰她。“我不是怕别人……”她又悄声的说。
咦?她这是在污辱他吗?
房里就只有他跟她,她不怕那些有的没的,意思是在怕他 ?
他都已经这样委曲求全,她到底还要他怎样?所以,他的语气变得有点不悦,“那就是怕我 ?”
荷娃的身子一僵。
咕!他真的生气了,既然他这么“守身如玉”,她还不满意,那就别怪他变成“狼人”!
可幸好这些都只是他心底的想法,还没来得及付诸实现。
因为,就在他想发狂前,他听到她说了句让他龙心大悦的话——
“也不算……我、我……也怕自己……”
咦?这句话就蛮让他埋藏在心底的有色思想全都蠢蠢欲动起来。
“你不会懂……”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说给我听,我就会懂。”会不会是他以为的?
“我……”她沉吟好久,久到他以为她已睡着,她才呐呐的说:“我的身体……变得……好、好奇怪!”
宾果!
岑峻飞顿时神清气爽,稍稍退开她一点,让两人间稍有空隙。
“哦~~这样就好多了。”
他立刻更亲密的贴紧她。
“不……你能不能……”她试着用不伤人的话语,“离我……离我远一点好、好吗?不然我好、好热……”
对啦!这才是他要的,“哪里热?”
听见他的温柔嗓音,荷娃考虑好久后才决定回答,“浑身都在发热。”
“这里吗?”他的魔掌开始在她的身上走透透,“还是这里?”
“都……都有……”他可不可以别再乱摸她?
她试着拿开他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掌,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浑身虚软无力,她不该是这样柔弱的人啊!
“那你该想办法解热。”他说得很有道理。
“那你……离我远点……”所以她才在推他嘛!
“那没多大的作用,”他稍微挪了下臀部,与她更紧密贴紧,“你该问我有什么方法能根治你心中的燥热。”
“开、开冷气吗?”她满怀期望的问。
“不!”他将话说得斩钉截铁,“那只能治标。”
“不管不管,就治标……”她只想尽快让自己冷却下来。
他却开始替她褪衣物,“能治本就治本,何必本末倒置?”“你……”他不是答应她不会跟她做吗?
看到她怀疑的眼光,他态度坚定的告诉她,“不管先前我说过什么,目前我最想做的是帮助你摆脱痛苦,其余的小事我全不在意。”
由于他的态度太光明正大,以致荷娃还真的信了他,“你……对我真好。”
“我还会对你更好。”他边说,边做出从一见到她后就想做的事……
第七章
不过一会儿工夫,荷娃就发现情况不对。
于是,她很用力的抱怨道:“你骗人!这样哪里不热……”根本就更热。
岑峻飞忙着在她的娇躯上 风点火,哪有余力回嘴,“等、等会儿……你就知……”
“可我……”荷娃霎时发出一阵惊呼,“啊——你、你……在做什么?!”
他羞不羞人啊?竟将她摆成这样的姿势。
“帮你解热。”简洁有力的回答后,他开始不客气的朝她已准备妥当的身子展开攻势。
“不……不!”荷娃只能无助的轻声呐喊。
“要——要!”他也以单音告诉她他的决定。
他明明答应过她的,荷娃试着提醒他,“那个……这位先生……”不但如此,她还摇着他的手,试图阻挡他的进攻。
可岑峻飞却突然火冒三丈,她……刚才叫他什么?
居然叫他“这位先生”!
他跟她有这么不熟吗!拜托!她都已是他儿子的妈了,居然还想跟他撇清关系,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加快攻城略地的速度,更快、更准、更神勇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拖拉库的火苗。
“呜呜呜……你、你……不守信用……”荷娃被他的冲刺弄得昏了头,只能无力的控诉他的罪行。
“叫我的名。”他边驰骋边下令。
“呜呜你、你……在说什么?”她好像有听没有懂。
“叫我的名。”他惩罚性的将分身置于她的体内一会儿,却在她的娇躯想将他深深纳入时又退出,“无论阿猫阿狗都行,不准你再无视于我的存在。”
荷娃整个人都处在激情中,根本无暇质问他的用意,只是乖乖的唤着他的名,“阿、阿猫……”
“错!”他气得咬牙切齿。
咦?他不是要她叫他?那……“阿、阿狗……”
她的身体跟着他摇晃、她的头脑也跟着摇晃个不停……她现在根本就处在别人说一,她绝想不到二的状况中。
“我说过,”他气得自齿缝里迸出话语,“叫我峻飞、阿峻、阿飞、飞哥、飞仔……”
哦~~也对,他是跟她这么说过,她赶快从善如流,“阿、阿飞……”
嗯!他的名由她那张菱角分明的小嘴吐出,果然好听多了。“再叫。”
“阿、阿飞……”
“再一次。”他放松攻势,开始柔柔的挺进……
“阿飞、阿飞……”他是疯了吗?还是得了暂时性失亿症,干吗要她一直叫个不停?再加上他的冲刺一强一开、一猛一缩……
害她、害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了啦!
终于,就在他将体内灼热的种子灌注她体内之际,她也终于控制不住的吼出,“阿飞——阿飞……”
就在这时,传来一声砰然巨响,一道小身影如烟雾般“飘”到岑峻飞眼前,手中还抓着一截类似枯木般的树干,在他还没意识到究竟发生什么大条事之前,被揍得满头包了!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跟你说过不准欺负她,你老是不听……”小只手不停,拳头快狠准的落在岑峻飞身上。
“啊——”由于荷娃身无寸缕,只能无助的发出惊声尖叫。
岑峻飞虽然被打得无招架之力,却没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他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威胁。
所以,虽然小只把他打得七荤八素的,但他还是没离开荷娃赤裸的娇躯,以肉身护住她。
“停止!”突如其来的大喊,终于止住小只的攻击。
幸好民雄及时出现,否则,小只差点朝岑峻飞的咽喉一口咬下。
岑峻飞更加护紧荷娃末着寸缕的身子,急匆匆的交代,“先将小只带出去。”